在可不是好打发的,别以为他认识副市长就了不起,哥们儿为孩子豁出去了。”
“我不是公关,相反我儿子半个月前还在这里上学,中一班燕晟。”
有个女人大喊:“我知道这个孩子,你真是那孩子的家长?”
“嗯。”
“告诉你,中一班的41个孩子全部食物中毒,你家孩子幸免了,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又有人问:“你儿子现在在哪所幼儿园?”
燕子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说谎:“xx幼儿园。”
在场的家长都知道xx幼儿园的名气和实力,心里纷纷不平衡,或妒忌或艳羡这个男人的孩子可以去环境更好的地方读书。因此他们对燕子潇更反感,怒道:“你和我们不是一个阵营的,你不理解我们此刻痛苦的心情。”
不理解?燕子潇怎么会不理解呢?
燕晟被王园长勒令退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可要想让这种有背景有门道的社会败类承认错误,单靠这种治标不治本的维权活动,只能赢得一时的社会舆论,但事情风波过了,败类一点利益都损伤不了。
啪——燕子潇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一个臭鸡蛋砸到他脸上。
“滚远点!”人群纷纷附和。
“你们……”燕子潇无言以对,他不是多伟大多明白事理的人,只是不愿看到无辜的人被卷入这场尖锐暴力的矛盾中……
人群中又有投机分子对准燕子潇的头扔了颗坏土豆,发霉发臭的土豆汁溅满燕子潇全脸。
从远处传来一道磁性浑厚的男声——
“你们做什么呢,警察来了。”
邢天冒着被人群认出的风险,走下切诺基。
众人怪异地望着邢天,他们不懂为何半路又杀出一个陈咬金,打扮还非常诡异奇葩的那种。
不会是附近Jing神病院跑出的疯子吧!不过这个疯子看着十分有气场,一步步向他们走来,好像孤傲威严的国王巡视他的臣民。
镇定如燕子潇,此时却慌了。记者就在现场,万一被认出来了,再顺藤摸瓜到乐乐和幼儿园上,后果不堪设想,可能又会在娱乐圈掀起一阵风暴。
首领也怒了,他只想单纯搞一次示威活动,结果被两傻逼打扰了。
邢天道:“我报警了。”
“报警?警察来了我们也不怕。”
“□□示威前要政府做登记,你们备案没有?”燕子潇问。
有人摇头。
“那就属于非|法|集|会,危害社会公共治安,情节严重的可要负刑事责任。”燕子潇道:“而且你们用暴力威胁老师们的行为也不妥,警察来了你们有理都不占理。”
人心开始动摇,首领慌了,提起一袋子变质的鸡蛋往邢天身上扔:“哪里来的疯子,别‘胡说八道’,滚……”
邢天站在原地,可没有承受预料中的臭鸡蛋炸弹。
燕子潇捏住首领的手腕,首领急忙喊疼,手里的鸡蛋全部摔碎在地上。
不远处传来警笛声,不一会儿,民警赶到现场,首领贼喊捉贼,举起自己发青的手腕嚎啕大哭:“打人啦,打人啦!”
邢天想过来解释原委,燕子潇摇头,露出无奈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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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潇、示威的几个首领、老师们全部被警察带走。其余的吃瓜群众一看警察的办事效率,立即散了。
邢天逮到那个女儿和燕晟是同班同学的中年妇女,冷笑道:“跑什么?”
“呃……事情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朋友好心劝阻你们,结果被抓走了,你们毫无愧疚?”
“愧疚个鬼啊,和您说实话吧,把我们集合在一起的人不是老张,是zz幼儿园的招生主任,zz幼儿园和xx幼儿园为争取生源,一直是死对头,人家招生主任说了只要我们能浑水摸鱼搞臭xx幼儿园,就让我们的孩子去他们幼儿园……”
他只是想个那个狗屁王园长一点教训,结果被仇家利用,才弄出这种混淆是非、可笑可悲的成人闹剧。
邢天问站在不远处的两个记者,“你们听到了吗?”
两个记者亢奋地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他们可是挖掘到了骇人听闻的独家大猛料。
邢天转身往车上走。
那个中年妇女疑惑地道:“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邢天看到中年妇女手里拿着自己代言的智能手机,“也许。”
说完,邢天冷漠离开,开车驶向最近的派出所。
叫老张的首领对自己的违法行为矢口否认,做笔录时也胡搅蛮缠,一点不配合警方的提问,反正都怪燕子潇多事引来了民警,他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便一口认定燕子潇才危害了社会公共治安,不然他手腕上的伤作何解释。
一个沉稳老练的中年警察道:“得了吧,同志,他有本事打人,怎么会被你们砸的浑身都是臭鸡蛋,都能摊煎饼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