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可是光线太暗,他又看不懂顾维绅的表情。
“你不想我么?”沈默说。
“可是我想你啊。”他又说。
“我想你,想你进·入我。”
他低头咬上了顾维绅的喉结。
☆、39.晋江 顾 啊 呆
脖间传开轻微的疼, 然后是shi润温暖的舌头,它慢慢地舔舐, 沿着肌肤的纹理,慢条斯理地勾着他的神经和理智。
嗓间干涸像是冒了火,不由得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灵巧的舌头偏偏抵在上边追着,渐渐用力磨蹭过去。
星星点点的电流窜过, 那一片似乎都着了火。
还好理智尚存, 顾维绅咬咬牙,将怀里的人放下。
“干嘛!”有人不乐意了。
“妈的!你就浪吧啊!等回去干死你!”顾维绅拉着沈默就想往招待所走。
可是沈默就歪歪扭扭地靠着墙, 样子轻佻地说:“我不要回去,就在这里,上我啊。”
“啧啧。”顾维绅脱了自己的衣服罩住沈默,“我还治不了你了!”
他将沈默一把抱起, 扛在了自己的肩头。
被扛在肩头的某人当人不开心了,晃动着双腿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顾维绅已经大步地走出了巷口, 掂了掂自己肩头上的沈默说:“不听话一会就把你卖了, 你可真重!”
被顾维绅的外套蒙着头,灰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沈默只觉得自己头朝下大脑缺氧不说,身子还跟着顾维绅的走动不断晃动,他要晕了。
他哼哼唧唧地道:“小爸爸,放开我呗。”
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拍了一巴掌,“别撒娇啊,马上就到了,到时候有你哼唧的。”
沈默安静了,听着男人在地上踩出的声响,感受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他沉醉地呼吸着男人的气息,那么地恋恋不舍。
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到是快到了招待所才出现了三三两两个路人。
眼见着一个男人扛着一人走来,大多是警惕以及惊恐的。
八成是把顾维绅当成了什么人贩子?还是什么诱骗良家妇女的强·jian犯。
顾维绅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人,眉眼间掩饰不住笑意,“哎,我儿子,不听话,打了他一顿,把他打得没脸见人了。”
人们还是不信,怀疑地上下打量着他。
这人穿着整齐又讲究,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身上扛着一人,但是动作却极其温柔,轻轻地拍了拍那人的屁股,言语里带着笑,“是不是啊,儿子?”
这一句儿子,最后结尾的时候那个子字故意拉长,带着亲昵和玩味的感觉。
被扛着的人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才回,“是的,爸爸。”
众人这才了然。
男人已经推开门,大步地上了招待所的楼。
开了门,把肩膀上的人往床上一扔,顾维绅压了上去。
“刚在敢撩拨我,嗯?”顾维绅一边忙着脱沈默的衣服,一边气喘吁吁地问。
就在进门前,这家伙一边说着是的,爸爸,一边将自己的手在他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撩拨他的火。
反正人们看不见,他就为非作歹呗。
沈默嘻嘻笑着,挺了挺身好让顾维绅将他的内裤一把脱下去,“怎么?你不喜欢?”
他现在光溜溜地,整个人瘫在床上,看着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这只猫舔舔自己的爪子,用自己的腿去蹭男人的腰,眼光透着赤·裸裸的勾引。
在这个简陋的招待所里,满屋子的霉气,水龙头滴答着水声,甚至床一被人用力就会嘎吱咯吱的响,顾维绅很难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会在这种环境里和人做·爱。
那处很温暖,包裹着他,容纳着他,被他强硬地打开,尽情的释放。
沈默让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上去,贴在男人有力的胸膛上,他感受着男人蓬勃的肌rou,有力的力量,那力量好似能让他摧毁,更多是让他愉悦。
愉悦的好似升入了天堂。
汗水在男人流畅的肌rou线条上滚动滑落,拉伸出性感的腰线,这是以前无数次他看过的场景,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出是怎样惊心动魄的场景。
腰肢耸动,不断进出,绷紧的肌rou,以及陷在欲·望里依旧清明的眼。
这都是让沈默沉醉的,着迷的,恋恋不舍的。
沈默闭着眼睛开始回想,觉得这一切都荒诞至极。
而他本就不应该出生。
所以——
“顾维绅我们分手吧。”沈默说这句话的时候,顾维绅刚刚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现在他依旧没从他的身体里退出,顾维绅有片刻的慌神,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顾维绅从沈默的身体上爬起,今天没带套子,一股子Jing·ye立马跟着涌出。
沈默不管,敞着腿,就保持着刚才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