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啊!谁家没几个男女通吃瞎玩的啊!”
“我听王总说,他喜欢跪女人?”
“啊?王总怎么知道?”
“嘿,还不是女人之间的私密话。他那个女人啊自己讲给王夫人听的。”
“卧槽真的假的?”
“半真半假吧!”
“没想到周嘉臣玩这么大!跪女人!哈哈哈哈哈哈是拿皮鞭抽还是当狗叫啊?”
“哈哈哈哈哈哈弄不好是舔脚趾舔sao逼,哦哦哦还可能舔屁眼呢!”
“跪着让假阳具cao啊!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门外的周嘉臣脸沉得要滴出水,他一记凌厉的眼神扫来,身边冷汗淋漓的秘书立马懂了意思。
合作黄了不算,这几人被灌了药被假阳具捅破了肠子,送到医院的途中,警察直接来逮捕了,因为他们涉嫌嗑药贩毒,人证物证俱在。
几人吓得屁滚尿流,神智不清。
从头到尾只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周嘉臣都懒得看这群垃圾一眼。
秘书都做好了半夜把施宜绑过来让周嘉臣发泄的准备,可周嘉臣眸色深深,洇着看不见的深黑,“明天让陈言御去接她。”
有些人,利爪没勤剪,不小心就会挠到主人。
施宜太久没来庄园了。这里是她的噩梦的开始,她本能的拒绝,可又故作镇定。
陈言御带她进了电梯,不是向上,是负二层的地下室,施宜不明所以,却觉得有种莫名的恐惧感笼罩心头。
“周先生在楼下干嘛?”
“等你。”陈言御看了她一眼,有些于心不忍的提醒,“待会聪明点,不要惹周先生生气。”
不等施宜开口,电梯门开了,两侧站着一排黑衣保镖。
说实话,光这气势,施宜就觉得不太舒服,她有点想逃离,却被门后的保镖堵住,“施宜小姐,门在那里。”
那扇门半掩着,还未跨进,便响起周嘉臣的声音,“在外面等我迎接你吗?”
施宜努力扯出一丝微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
居然以为自己更了...
呃,猜一猜是哪种跪呀
窒息(h)
这层地下室被改造成一个个小房间。周嘉臣半倚在沙发上翻看文件,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带她去隔壁洗干净。”
这种屈辱的话,施宜不是第一次听见。她早就无所谓了,她只需要带路人一指引,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不同于其他房间奢侈的装潢,没有浴缸也没有小泳池,简简单单的淋浴设施。旁边放着性感赤裸的衣服,施宜嗤笑一声,便开始洗澡。
她其实有早起跑步后洗澡的习惯,但每次到这里,能拖就拖,她讨厌周嘉臣在床上的蛮横霸道,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横冲直撞的野蛮与暴力。
当然,更讨厌这副躯壳。
早就又烂又破,守着所谓高傲的灵魂。施宜早就能猜到事情败露后的结果。
这段时间也痛过哭过,想过很多,她和阿镜终究没有可能了。
现在,不过是为他拖延一点时间,好让阿镜长大成熟点,有自保的能力。
施宜摸了一把脸,不知是泪还是水,心底涩涩的难过。
如果一定要下地狱,那就让她拖着这个魔鬼吧!
洗完擦身,浴室的门却被推开了。施宜正在弯腰擦腿,以为进来的是周嘉臣,便故作亲昵道,“这段时间都等不了吗?”
陈言御一进来,便看见了雪白娇嫩的翘tun,那粉粉的花缝颤颤微微,显得楚楚可怜。他拿着药膏的手顿了一下,喉咙也有些发干。
施宜一抬头,便见到陈言御,她猛地将衣服遮在前胸,“你来干嘛?”
陈言御不喜欢她的这副模样,像刺猬似的,很怕他。她在周嘉臣面前是什么样子?谄媚讨好,到自己这就横眉冷对。难不成还真是被金钱权势迷了眼?
陈言御语气有些冷,“我给你涂药,省得待会你疼得尖叫。”说罢也不管施宜的表情,直接将她按在洗漱台上,一只腿伸到施宜的两腿之间,膝盖顶着她的花心,掰开她的屁股开始涂药。
一开始施宜挣扎了两下,后来又突然顺从了。陈言御笑了笑,指尖抹着她菊xue上的褶皱,还故意往里戳了戳。施宜咬牙才不让自己的呻yin冒出来。
一开始施宜是把陈言御当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作为阿镜的兄长,又是金融圈里有才华能力的前辈。可现在呢?施宜觉得陈言御跟自己半斤八两,也都算是有钱人的玩物。不过因为一开始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一夜之间看清真面目后,狠狠跌入泥潭。
犹如泥潭中的她一样。
陈言御自然感觉到了自己膝盖处的一点点水洇,他故意顶了顶膝盖,还磨了磨她的腿心,施宜脸颊泛红,神色有些不大清明。
润滑药膏里有春药成分,随着他手指的按摩和涂擦,早就起了反应。陈言御还故意拿中指时不时的去触弄她的Yin唇和花xue,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