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一心想让这些该死的异植离开自己的脚,只可惜这注定是徒劳的。
十分钟之后,原本还站在峡谷边上的元星禹也被异植扯进了峡谷中,他跟其他人一样被异植缠绕住,掉在半空中丝毫动弹不得。
站在不远处的元星洲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司图走过去,看到有人过来赤虎那些被异植缠绕住的还活着的人都燃起了希望,可等人看清楚过来的人是谁之后他们的心彻底凉透了。
邢挚咬牙忍住皮肤被异植嵌入的疼痛抬头怒视着刚刚到来的这一对狗夫夫恨恨地说道:“你们还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被你们害得还不够吗?”
元星洲嗤笑道:“当然是来看看不可一世的赤虎首领的儿子有多威风凛凛了,现在见着了觉得也就那样,而且你们变成这样真是我害的?我让你们追我了?我让你们置我于死地了?没有吧。”
司图在旁边附和道:“嗯,都没有。”
元星洲又说道:“你说他们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司图又积极地附和:“就是就是。”
邢挚被他们气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ye在不断流失,可他也知道想让元星洲和司图救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绝望之中,他突然想到了刚才元星禹的遭遇。
他打算赌一把,就赌元星洲也是今天才误入这个地方并且不知道这些异植可以将峡谷边上的人也缠绕进去,刚才也有可能因为他的木系异能比自己带来的木系异能者都要厉害才没有中招。
想到这个邢挚便打起Jing神开始跟元星洲周旋,想将他们在这里停留久一点然后让他们也被藤蔓缠绕住。
元星洲看着他即使因为被异植紧紧缠绕而疼得面部扭曲眼睛也在转动着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不过今天元星洲心情好,便打算跟他玩一玩,邢挚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元星洲作势不耐烦要走之前才道:“等等,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吗?你应该知道你父亲以前带着小禹的母亲和小禹投奔了赤虎组织,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家那么有钱他还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吗?”
元星洲原本已经转身准备走了,听到他的话又转过身来皱眉说道:“你想说什么?难道是临死之前想做件好事将我父亲的事情告诉我?”
邢挚艰难地扯着嘴角笑了笑说道:“反正我都要死了,说出来又有何妨。”
他嘴巴动了动,像是要开始说,却像是因为疼痛力竭而发不出声音,元星洲眉头越皱越紧,不耐烦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大声点!”然后走进了一步靠近了峡谷的边缘。
邢挚微微睁眼不动声色地盯着元星洲的脚下,看到峡谷中的异植已经缠上了元星洲的脚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邢挚便又张了张嘴,这回发出了声音可那声音说的却不是关于元星洲父亲的事情而是一句:“哈哈,傻逼,你中计了。”
元星洲冷着脸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面前真正的傻逼:“我中计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啧貌似还真是呢。”
邢挚得意地笑了几声,却发现元星洲一点慌乱都没有,他惊异地盯着他,元星洲去突然看着脚上缠绕着的异植笑了。
站在距离峡谷边缘比较远的司图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即使很相信元星洲也难免有些担心,不过他还没过去就被元星洲制止了:“阿图,我没事,你先别过来。”
司图闻言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尽量不给他麻烦。
邢挚看着元星洲脸上莫名其妙的笑,咬牙说道:“呵看来我小看你的心境了,没想到你都快要死了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听到他的话元星洲脸上的笑又灿烂了一些:“谁说我快死了的?我看着你们死,心情大好,当然能笑得出来了。”
邢挚错愕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元星洲扬眉,慢悠悠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东西说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的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
邢挚不知道元星洲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但是不远处的司图看一眼就知道了,那个瓶子里装着的是自己收集的小花花的花露。
元星洲晃了晃手上的小瓶子,然后轻轻拧开,便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芳香,他在自己脚上分别滴了两滴,双脚上缠绕上来的异植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剩下的异植也没敢再缠绕上来。
还活着的邢挚、元星禹和何妍婷三人见状都震惊不已,邢挚知道自己的最后一搏搏输了。
元星禹见状急忙说道:“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们是兄弟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元星洲瞥了他一眼,从容不迫地拿着小瓶子在峡谷的几个方位都滴了一点,元星禹就一直怀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口中还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地求元星洲救他。
可元星洲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从元星禹对司图有杀害之心时,元星洲就不打算再放过他,现在他就让这几个人从满怀希望到彻底绝望。
他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