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看得哈欠连连、昏昏欲睡手里端着的东西却一点也没歪,偶尔还能抽空给司图灌一杯温开水。
就当元星洲眼睛真的快闭上时,司图突然‘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把元星洲吓得不轻,被拍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把他的瞌睡虫赶跑了:“怎么了阿图,看到什么劲爆的节目了?不可能吧这种晚会怎么可能有劲爆的?”
司图指着电视示意他看,元星洲搓了搓眼睛,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刚开始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往下看却惊呆了,刚刚还温婉貌美,妆容Jing致的女主持人,不知为何手上的话筒掉落在地,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身边的男主持显然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正当他在观众的惊呼中回过神来时,那抽搐着的女主持人突然倒地,又突然以一种诡谲的姿势从地上站起来,元星洲从超清的大电视上清楚的看到,那女主持人双目浑浊,一开始眼中只有迷茫,后来渐渐开始变得凶狠嗜血,看着上前来扶她的男主持人时仿佛一匹失血的狼看到猎物一般,那些改变只在一瞬间,男主持人浑然不觉,只以为她也被她自己刚才的意外情况吓蒙了,还一边说着一些救场的话,一边低着头想扶她起来,而他的脖子正好袒露在嗜血的女主持人面前,此时现场明白一些事情的人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只可惜他们与舞台的距离有点远,好没来得及出声提醒那位男主持人,他便被女主持人一口咬上了脆弱的脖颈,只听得一声惨叫,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和女主播那张画着Jing致妆容的脸,使她看起来异常可怖。
看到这画面元星洲条件反射性地伸手一把遮住司图睁大的双眼:“别看,太血腥了。”
因为司图长得太嫩,再加上平时又挺幼稚,元星洲便下意识的就把他当做小孩子,他忍着心中翻滚的恶心劲儿,看着电视上的画面,现场的安保人员也立刻上前将两人分开,最近在人口密集的帝都也偶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场的安保人员已经提前接受了处理这类事情的培训,此时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反应过来的导演也立即采取措施,将画面切换到了地方分会的春晚画面,。
电视画面被切换之后元星洲才慢慢放开了手:“好了阿图,没事了,现在电视上的是分会场,你还要看吗?”
司图毕竟经历过末世,所以并没有被电视上的画面吓到,不过看着元星洲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看了,元星洲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虽然城区不让放鞭炮,可郊区外的城中村还是可以的,一般住在郊区的居民都会等到十二点放完鞭炮和烟花,再吃个宵夜才去睡觉,元星洲不喜欢放鞭炮,他家附近虽然没什么人,附近村庄的鞭炮声还是会传到这边,他只能等到别人放完鞭炮和烟花才能上床睡觉。
不过今年虽然也没买鞭炮司图却买了一些烟花,元星洲指了指老早就被司图抱出来放着的装烟花的纸箱说:“也快到点了,要不现在就开始放烟花?”
“我们要在院子里放吗?”司图抱起纸箱问道,元星洲想了想,他小时候在村里的房子也是建成了楼房,放烟花都是在楼顶,便道:“我们去楼顶吧,那样安全些,不会烧到干枯的树枝或者花花草草什么的。”
☆、第二十一章
缓过劲儿之后元星洲的心情竟然没有被春晚上发生的事情影响,这是最后一个和谐社会的新年了,有人陪着,他也想好好过,正打算跟在司图身后走上楼却突然有点想喝酒,“阿图,要喝点酒吗?”元星洲突然叫住正在往楼上走的司图问,司图惊讶的回头看他,这‘养生洲’竟然大半夜喝酒真是太稀奇了,过了几秒,司图点头说:“要葡萄酒,我不想喝啤酒了,太苦又难喝,你找偏甜的葡萄酒拿上来吧。”
“好,你先上去吧,我一会儿就到。”元星洲转身去储物间,里面有齐枫留下的葡萄酒,当初买房子时说是直接送他们了,钱都没要。
元星洲拿了一瓶甜度比较高的葡萄酒,还很有兴致地拿了个小茶几,亮盏烛台一起搬到楼顶去了,现在楼顶的一边是太阳能发电系统,另一边的是安装蓄水净水系统,还有一小块地方被元星洲建高了一点,打算以后当做瞭望台,装上监控头,以防别人靠近的时候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现在他们只能在这个小小的瞭望台上放烟花了,好在司图买的都是给小孩子玩儿的类似仙女棒、窜天猴、冷烟火什么的,看着漂亮还不会占太大地方就能玩儿。
元星洲走到楼顶的时候司图已经把楼顶的灯打开,然后开始拆烟花的包装了。
瞭望台上挺干净,元星洲把小茶几放在地上,摆好葡萄酒、酒杯和烛台,就直接坐在地上看着他玩,司图在他们周围全插上了仙女棒,别人玩都是一根一根地插,他买的多,一插就是一小撮,然后关上灯再全部点燃,小小的瞭望台霎时间便被烟火的光芒照亮,因为数量多,看过去还挺好看,司图回到小茶几旁边,一口喝光了元星洲给他倒的葡萄酒,看着烟花发出的闪亮的光芒有些陶醉:“真漂亮,粥粥,你看,这样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