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强烈,腿心瘙痒至极,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食那处,xue口小幅度地收缩起来,咬着他动脉的牙齿也松开了,就等着他加快速度,把自己抛向云端。
可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抽出了手指,转而按住充血挺立的Yin核,却没有动作,于是酝酿已久的感觉又渐渐熄火,就在即将熄灭之时,他又开始快速地揉搓起来,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进了空虚的xue,不断地抽送,顶弄。
这叠加的抚慰让她不管不顾地放声浪叫,抽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响,回荡在卧室,刺激着她的耳膜…
空出来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得宛如情人。可他的目光却不见一丝柔情,更没有沾染上情欲的颜色,像是秋夜的湖水,寒冷且平静。
女孩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泄了身,瘦弱的身体哆嗦得厉害,像只受惊的小麻雀。
梁胤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把shi黏的ye体抹在她的锁骨上。
等她从高chao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终于开口,“明天去把纹身洗掉。”
? 初久无力地瘫在他怀中。
? 洗完澡后,他身上原本的香水味被冲刷干净,反而留下股令人更加着迷与贪恋的味道,清凉淡雅的药草香,松弛了她的神经,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可大脑还是清醒的,琢磨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初久乖乖地点头,然后阖上眼睛,就想这么睡过去。
如果永远醒不过来,也是好的。
07
在警局待了一周后,梁栎终于“出狱”了。
等上了车,才发现来接他的人只有梁胤的司机。
一看见司机这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可恶嘴脸,他就来气。
狗仗人势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梁栎大大咧咧地仰在后座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东张西望,看起来心情很好,丝毫没有悔过之意。
不过没什么可稀奇的,老爷子的人和警局那边打过招呼,收压了这身份金贵的三世祖,肯定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车子驶入一片清幽僻静的高档住宅区,停在一座掩映于苍苍郁郁之中的别墅前。
关上车门,梁栎望着眼前陌生的三层楼,明明是典雅庄重的风格,却莫名地透着一股Yin森之气。
他皱眉问:“这是哪儿?”
“先生的住处,他前天搬过来的。”
站在门后的女孩子看到他时,目露惊恐,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梁栎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顿时怒不可遏,卡住她的脖子,一把将人按到墙上,他轻蔑又嫌恶地 道:“我这才不在家几天,你他妈就爬上我三叔的床了?你怎么这么贱?!”
“疼…求求你…”
听见熟悉的讨饶声,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不要脸的臭女表子,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小栎。”
男人沉凛的声线让他背脊一僵,掐着她脖子的手也垂了下来。
梁栎面无表情地看了男人几秒,本来是底气十足的,反倒是被那深寂阒然的目光看得心虚不已,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三叔,这怎么回事儿?我老婆怎么在你家?”
梁胤没搭理他,走到女孩儿身边,抬头揉了揉她的后颈,道:“你先上楼,让艾琳给你抹药。”
看到这一幕,梁栎更是了然,眯着眼冷笑,恨不得要把眼前装柔弱装可怜的贱人给活剥生吞了。
末了,梁胤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你跟我去书房。”
男人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他,语气温和,“签了。”
梁栎好笑地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只觉荒谬,可他不敢放肆,硬是压下了怒火,质问道:“什么意思?我说要离婚了吗?和我商量了吗?”
男人一脸的平静无波,似乎不打算和他过多地浪费时间,不容置喙地开口:“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命令。签不签都无所谓,只是走个过程而已。”
他顿了下,继续道:“鉴于你之前的表现,不适合接手君悦。梁家也没义务再养着一个游手好闲的成年人。”
梁栎闻言,眼中闪过慌乱,“三叔…”
“前些日子见了老爷子一面,我建议你再去上几年学,他也觉得不错。既然不想经营企业,那就不难为你了。”
“三叔…我…”
梁胤挥了下手,示意他闭嘴。
“我有朋友在英国,会接应你的。这两天好好休息,大后天启程。”
? 知道这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梁栎彻底害怕了,一个劲儿地认错,保证,就差没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了。
梁胤向来不吃示弱求饶,浪子回头这一套,更何况他渔翁之意不在酒。
眉宇间隐隐露出不耐,声音里却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好了,让司机送你回去。”
见他下了逐客令,梁栎知道没得商量了,再这么下去,必定要和他撑个鱼死网破。
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