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的自我交谈,希望你的本我能得到他想要的,事实上我很佩服你的Jing心伪装,但你穿的这身人皮太过完美了。”
“你和你的医生朋友谈过我这号人皮病人吗?”在医生面前,汉尼拔选择释放一部分的自己。
“我不会和心理医生朋友谈论病人,特别是我的病人只有一个,而他选择无视我已经退休了的事实。”贝德莉亚小小的抱怨了一句,为刚才汉尼拔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一个披着人皮的病人。”汉尼拔回到刚才的话题。
“或许不太算人皮,而更像是蒙了一层面纱,那肯定很孤独。”女医生柔声说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怜悯和悲伤。
“我有朋友。”汉尼拔并不这样觉得,“我有社交,可以接触到很多不同的人,你和我之间很友好。”
“你是我的病人和同事,但不是我的朋友,这次谈话即将结束,我会给你倒一杯葡萄酒,但即使这样,你喝酒时还是会蒙着面纱,”贝德莉亚无情的指出她和汉尼拔的真实关系,顺便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你在面对她时也是这样吗?”
“谁?”汉尼拔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面前的女性偶尔会有些跳跃性的话题,这让汉尼拔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的脖子上。”贝德莉亚指了指自己的侧颈位置,汉尼拔同样的部位有一个淡淡的红痕,贝德莉亚不是年轻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你和她做/爱时也带着面纱吗?”
汉尼拔没有回答,他就那样看着她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那是一种非常美妙的配色。
汉尼拔褐色的眼眸里有着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
“看来她很幸运,不需要像我一样努力窥探你的内心,你就会将所有的一切摊开来送到她面前”贝德莉亚垂下眼,看向手腕上的手表,“真是可惜了,我还挺喜欢你的。”
说着贝德莉亚微笑着起身,问道:“干白还是干红?”然而她并没有等待汉尼拔的回答,快步走向酒柜。
“我喜欢玫瑰红葡萄酒,你呢?”汉尼拔转头道。
贝德莉亚一边倒酒一边好奇地问,“她是怎么样的人?”
“美丽、强大,有点任性的小野猫。”汉尼拔的视线定在那倾倒而出的深红色酒ye上,脸上的神情太过温柔,目光专注而深情。
“是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认识这位迷人的……cat?”贝德莉亚眯起眼,汉尼拔的回答让她十分惊讶,据她所知汉尼拔身边并没有这样的女士存在,难道说他们是最近才认识的?
“有机会会的。”汉尼拔结束了这个话题。
贝德莉亚将酒杯递给他时忍不住道:“野猫可是会伸爪子的,可得注意啊。”
汉尼拔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可实际上,谁知道呢?
汉尼拔最近在为他的宴会做准备,那次去听歌剧时他遇上了很久不见的朋友,那位女士指责他很久没有开宴会,汉尼拔最近心情很好,便也动了心思。
加百列不太喜欢杀人,他始终无法做到像汉尼拔那样将人当做牲畜,但生活一直都在玩弄着人心。
加百列这些天没能回家,因为他遇到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加百列受邀参加梅瑞狄斯的生日宴会时,遇到了一个名叫迪lun·艾格的男人,从第一次见到加百列开始他就狂热的表达了他的爱慕,接下来的日子他不断的sao扰加百列,以至于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和交友。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那位迪lun·艾格有权有势并且是一位行事张扬的连环杀手,这就令加百列很苦恼了,这位艾格先生表面上是一家普通跨国公司的董事,真正厉害的是他外祖父,常年在福布斯排行榜前五名内徘徊的塞勒斯·埃里森。
这位埃里森先生只有一个不务正业每天混迹于赌场的儿子,曾经被寄予厚望的孙子在十几年前失踪,至今未能找到。
艾格作为埃里森唯一的血脉后代,虽然他有着不小的毛病,但他的能力不差,手段更是狠辣无情。八十高龄的埃里森尽管很讨厌他,却也知道如果他的事业交给那个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儿子,埃里森集团在他死后第二天就会破产,所以埃里森非常维护他这个外孙。
具体表现在艾格在三年前曾被指控犯下五起qj杀人案,他的受害人都是长相出众的年轻男女,所有人都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就像加百列那样。
他qj他们,虐待他们,在他们死前挖下他们的眼睛,那些收藏品至今未被找到,正是由于这一关键的证据的缺失,埃里森为他的外孙所聘请的律师团抓住这点猛烈的攻击,最后竟然使这位残忍变态的杀人犯无罪释放——尽管多项证据表明,迪lun·艾格是所有受害者最后接触的对象。
不过也因此埃里森将艾格放逐三年,直到他年迈的身体撑不住,不得不再次静心调养,才将迪lun·艾格召回。
而沉寂三年刚回来的迪lun·艾格就将他的魔掌伸向了加百列。
“艾格先生,我想我并不能接受你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