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美好的、年轻的身体完美Jing致,每一寸都是他Jing心打造,任何人都无法从他身边夺走,就算是加百列自己也不行。
“哈哈,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加百列套上厚毛衣,牛仔裤。巴尔的摩的冬天来得很快,也很冷,或许明天就要下雪了,“被你喜欢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我应该同情那位……叫什么来着?”
“弗雷德·劳兹。”
“对,劳兹女士,真为她感到难过。”加百列耸耸肩离开了卧室。
汉尼拔笑了起来。
当他们吃完早饭开着那辆老款宾利车到达学校时,时间刚刚好,校长库珀亲自接待了汉尼拔,加百列像所有高校生一样,不太喜欢跟校长谈话,在得到汉尼拔允许后,他独自在展厅里闲逛起来。
所有的画都已经装进画框挂在展厅,加百列一张一张地看过去,因为画展办得很大,其他学校也有参展,人有点多。
汉尼拔擅长绘画,加百列从小跟在他身边被熏陶出了很高的艺术鉴赏水平,当然,他自己是没兴趣学画的。
但这并没有什么妨碍,他眼光之高,只怕这个展厅里面的学生没有谁比得上。
尼尔的画被挂在展厅最中央最显眼的地方,加百列仰头看着那幅半个人高的油画,画上的人一头金色长发,闭着眼裸着上身,双手交叉十指张开,优雅得像是个芭蕾舞演员。他的身影一半在夕阳下,一半在Yin影里。
这是一幅很美的画,人们通常会被人物的俊美所吸引,加上尼尔的画风写实,他花了很多心思在人物的表情上,任何人看到这幅画都会为那画上人物的微笑而动容。
只有加百列,第一眼就发现了夕阳里的红云看起来像是天使的翅膀,而那黑暗里是隐藏得很深的恶魔的蝠翼。可是,尼尔并没有对他说过这个设想,虽然也有可能是尼尔后来加上去的,但这不符合尼尔的性格。而且那大片大片的夕阳也非常奇怪,颜色很怪异。
加百列感觉有什么东西失去了掌控,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天哪!这幅画好美,这画的是天使吗?咦,这幅画没有名字?”
画框上粘贴名字的地方空白一片,看起来很像是忘记了写上去。
“加百列·莱克特,画上的人,不如我们去问问他,看,他就在那儿……嘿加百列!”有学校里的学生认出了加百列,他们围了过来,对这幅画非常感兴趣。
“可是尼尔去哪了?他不是该站在这讲解他的创意吗?别人都是这样做的。”有人问道。
“不知道,说起来昨天也没见到他。”有个和尼尔同上一门课的学生问,“加百列你有看见他吗?”
这幅画前围得人越来越多,突然有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它砸在护栏前的空地上,溅起了大片的鲜血,围在画前的人首当其冲,几个女生发出了尖叫声。
加百列摸了摸嘴角被溅到的血ye,低头看着那个已经不成人形的男孩,一张卡片飘落在血泊里,加百列看到上面写着: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加百列,”汉尼拔在一片尖叫和混乱中,来到加百列的身后,宽大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汉尼拔才看向地上的尸体和那幅画。
“那幅画,加百列,那颜色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
把英文句子删掉了,不装逼了〒▽〒装不成啊
第5章 加百列的课外作业
“哈姆斯沃思先生,你能准确的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你儿子尼尔的时间吗?”一名警官正在做例行询问。
“是的,就是前天周四晚上他说要出去一趟,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尼尔的父母很早就来了学校,画展对外开放,社会人士也能随意进出。
“也没有电话?”
“没有,我们以为他去了画室画画,以前也有这种情况,他连续好几天待在画室,而且手机关机,所以……如果我来学校看看该多好……”尼尔的父亲情绪激动,母亲则目光呆滞,显然无法从失去儿子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警官见问不出什么便告知他们回去等待消息,接着他走向另一边。
“加百列·莱克特?你好,我是巴尔的摩市警察局探员,我叫埃德蒙·梅因,有些关于尼尔·哈姆斯沃思的问题想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警官正在向加百列做自我介绍,因为他是最近一个月来尼尔接触最多的人,加上他又是那幅明显很有问题的画的模特,警方认为有必要留下来问一些问题。
汉尼拔陪在他身边。
“嗯,希望我知道的能对案件有所帮助。”年轻的男孩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他看起来非常沮丧,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当他抬起头看向埃德蒙时,天蓝色的眼眸像是被雨水洗过的天空。
埃德蒙看着他的脸,呆滞了几秒,才在汉尼拔的清咳声中清醒过来。
“你是?”
“我是他的父亲汉尼拔·莱克特,一名心理医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