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便赶到了扬州州府门口。
出来迎接的是慕庸宁、洛轩以及扬州州府的一些小官吏。
“余大人呢?”赵瑜问道。
“回殿下的话,余大人说要亲自设宴迎接二皇子,可是自余大人迎接我们离开之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余大人了。”
洛轩话音刚落,只见从州府里跑出小吏,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余大人他,他死了!”
“什么?余大人死了?怎么回事!”赵瑜惊讶道。
听到余大人死讯的慕庸宁赶紧吩咐小吏带路。
来到余大人办公的房间,慕庸宁便看到余大人趴在桌子上,脖子上有着与前几个死者相同的血痕。
“和之前的死者一样,也是被钓鱼线勒死的。”慕庸宁看完尸体后道。
“这扬州州府戒备如此森严,凶手怎会肆无忌惮的在州府行凶,总不可能是凶手一直潜伏在州府中吧!”赵瑜道。
“是啊,在州府戒备森严的情况下还能行凶且不被别人发现的,要么就是余大人熟悉之人,要么就是位高权重不被人怀疑的人。”慕庸宁猜道。
“这沈家余孽也太放肆了!”赵瑜喃喃道。
“二皇子怎么知道凶手可能是沈家余孽的?”慕庸宁道。
“本皇子是……是猜的。之前父皇处置沈家是曾顾念沈姨娘诞下三皇子有功,所以对沈家一些逃犯也就针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所以本皇子就猜这几起案件的幕后凶手极有可能是沈家人。”
“那二皇子就没想过,当年沈家的案子其中有冤情呢?无风不起浪,没有前因,哪有后果呢?”慕庸宁问道。
“当年的案子是父皇亲自过问的,不可能有人敢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伪造冤情。本皇子看,这些沈家余孽就是想东山再起,制造这些凶案,引起金陵和扬州老百姓的恐慌,导致社会陷入混乱。”
慕庸宁还想说什么,却被洛轩给拦住了,洛轩小声道:“事情没调查清楚前,谁说的话都不一定是真的。”
“我知道。”慕庸宁小声应道。
“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既然凶手已经摸清,找到扬州城里的沈家余孽最重要。”赵瑜催促道,“余大人的事、还有金陵的那几起案子虽然被压下来了,但多多少少还是会走漏出风声,你们要加紧查办!”
“是,二皇子。”
晚上,洛轩跑到了慕庸宁的住处。
“慕大人睡了吗?”洛轩问道。
“没呢!什么事?”
“就是关于沈家案子的事,你打算怎么查?”
“沈家案子是旧案,有不清楚当事人是谁,肯定不好查。”慕庸宁叹气道。
“还有啊,二皇子让我们尽快找沈家余孽,可扬州城那么多老百姓,我们怎么知道那个是沈家人呢?”洛轩又抱怨道。
“算了。”慕庸宁拍拍洛轩肩膀安慰道,“还是先去睡吧,明天还要查案呢!”
第二天一大早,慕庸宁就和洛轩离开州府,动身去扬州一些繁华的街道打听关于沈家的消息。
还没走多久,洛轩便拉了拉慕庸宁,道:“慕大人你看!这好像是季家的宅邸。之前我在路上听季老板说过,他在州府附近新建的住所。”
就在两人正聊着的时候,季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只见季昀璧带着几个家仆急急忙忙的往外赶。
“怎么季大人?”洛轩问道。
“两位大人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们呢!”季昀璧道。
“出什么事了吗?”慕庸宁道。
“我季家的管家离奇的死了,这,这他是跟我从金陵来的,我们在扬州也没认识的人,会是谁杀的他呢?”
“麻烦季老板先带我们看看尸体。”慕庸宁道。
“好好好,你们快请进!”季昀璧请道。
季昀璧将两人带到管家的尸体处。慕庸宁检查完尸体,不可置信道:“季管家也是被钓鱼线勒死的!”
“什么!”洛轩惊讶道:“这难道又是沈家余孽干的?”
“什么沈家余孽啊?”季昀璧不解道。
“就是疑似一场蓄谋已久的凶杀案的凶手。”洛轩解释道。
“蓄谋已久?这不会是我季家家大业大遭人记恨上了吧!”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慕庸宁又转身对洛轩道,“洛大人,你先回州府向二皇子说明此事,我留在这再看看。”
“嗯,那你小心点儿。”洛轩说完便离开了。
“季老板,我把我们的人支走了,不如你也……”
“你们都下去吧!”季昀璧对身边的家仆道。
看着季昀璧身边的人散尽,慕庸宁便开口道:“季老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方便解释一下在去扬州的路上,为什么会有朝廷禁军追杀你。”
“你什么意思?是朝廷要杀我?”
“季老板别激动,我只是在那些人身上发现了朝廷禁军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