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什么办法?”慕庸宁问道。
“之前在养伤的时候,那大夫每日都会先用烈酒给我消毒,然后再上药,所以我偷偷带出了些。烈酒极易引燃,我们可以用烈酒烧了他们的兵器。”
“可存放兵器的地方都会有重兵把守。”慕庸宁担心道。
“让他们自己点燃不就好了?”慕予坤说完拉慕庸宁上马。
傍晚时分,他们来到部落中间几个最大的帐篷附近。
“这里应该是北狄奴隶首领的住所和兵器粮草存放的地方了。”慕予坤道。
“那内个帐篷守着的人最多,就应该是存放兵器的地方了吧。”慕庸宁指着不远处的帐篷道。
“差不多是的。”慕予坤说完打开了装酒的酒袋。
酒香四溢,那些守着兵器的奴隶们都不约而同的离开帐篷,去寻找这酒香的来源。
给他们闻过后,慕予坤盖上了塞子。趁他们不注意时,将酒一把扔到了放置兵器的帐篷旁边。干完这一切和,慕予坤便带着慕庸宁离开了。
这时有奴隶突然发现帐篷旁的酒,一下子抓过来,打开塞子就是猛地一口。
而他的举动也引起了其他奴隶的注意,他们互相争着吵着,想要将酒袋抢过来。
殊不知,就在他们争抢的时候,已有酒洒了出来,滴在了夜晚为了照明的火把上。
☆、似曾相识
“首领,这些就是看守兵器的弟兄了。”军师岱钦道。
“你们说说,这烈酒是哪来的?”卓力格图指着酒袋道。
“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忽然闻到酒香味,一时嘴馋,只想抢来解解馋,这一不小心就,就……”
“你们可知道你们点燃的是我们所有的兵器。没有兵器,我们怎么继续……”
“行了!”卓力格图打断岱钦道,“再怎么说都无事于补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扔酒袋的人以及最快时间,最大限度内将兵器给补上。”
卓力格图想了一会儿,对这些奴隶道:“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们赶紧骑上最快的马到越国买弓箭和长矛。务必要在一周之内把亏缺的兵器补上。”
“是。”那些奴隶领命之后便离开了。
“你说来偷袭我们的人会不会是向我们投降的人呢?”卓力格图问道。
“倒也不见的,毕竟王庭的人被我们逼得这么惨,派人来搞破坏也是情有可原的。”岱钦猜道。
“也有可能,这样,你去暗中调查一下最近部落里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过。”卓力格图吩咐道。
“好,我的首领,我这就去。”岱钦说完便往外走。
刚走出大帐,岱钦便被慕予坤拿箭指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岱钦看着王庭打造的弓箭,猜道:“你们是王庭派来烧我们兵器的人。”
“我们是烧了你们的兵器,但我们不是王庭派来的。”慕庸宁答道。
“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想见你们的首领。”慕庸宁道。
“首领就在大帐里。”
慕庸宁朝着慕予坤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进了大帐。
“怎么岱钦,这么快就查到了?”卓力格图看着被翻动的帐篷道。
“不是岱钦,是火烧你们兵器的凶手。”
慕庸宁进来后,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卓力格图,惊呼道:“是你!”
卓力格图看到慕庸宁,同样惊呼道:“你不是内个在我没造反之前,被我的人包围的越国人吗?”
“是我。”
“我记得之前还有一个比你要高要壮的男人。”
“他就在外面。”
卓力格图点点头,问道:“我卓力格图不记得惹过越国人,怎么你们两个越国人就像跟我有仇似的,把我们的兵器给烧了呢?”
卓力格图的语气虽轻松,但他看慕庸宁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烧你们兵器的目的还不够明显吗?我们不想让你继续进攻了。”
“哼,我一路打拼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生,要么死。就算没有兵器,我们也会与王庭抗争到底。”
慕庸宁冷笑道:“无谓的抗争只会造成无谓的牺牲。我倒有个法子,可以减少这种无谓的牺牲。”
“什么法子?”
“那就是你,投降!”
“投降,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有的时候,屈服也是一种智慧。你看你们现在是占了这么多部落了,但你们这些奴隶终归忌惮北狄Jing锐的骑兵;而且,你已经还开始管理起部落了,让一些奴隶在这儿安家。请问你是不敢打了呢,还是不愿打了?”
“住口!”
“你在害怕,卓力格图。”
慕庸宁又刺激道:“表面上说着要与北狄王庭抗争到底,实际上你心里也在怕啊!”
“可是事已至此,我投降的话,王庭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