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上,你们不仅是这乌纱帽不保 有可能还会牵连九族。”
“那莫大人能帮我们?”
“若是帮不了各位我也不会叫各位来。如果今日我能保住各位大人一命的话,他日各位大人可要记住我的好啊!”
“那是自然。”程大人道。
“等等”梁大人打量了一眼莫怀,道:“莫大人打算用什么办法帮我们摆平呢?”
“当然是用各位大人想用却不敢用的办法了。”
“你想,你想杀了侯睿君?他可是侯国公的孙子啊!”
“各位大人也知道,罪证在侯睿君的手上,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想办法杀了侯睿君,可是你们不敢,但是莫怀不怕,莫怀能替各位大人解决,就是希望大人们以后不要忘了我啊!”
“莫大人,我们给不了你好处的,就算我们那些罪证太子不知道,就凭作弊一案,我们也是轻则贬官,重则有牢狱之灾。”
“莫怀说了,莫怀只求大人们记着今日的恩情,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这……”
梁大人正犹豫着,突然门外跑进来一小厮,凑在莫怀耳朵边说了什么,之后就退下了。
“各位大人,解决了。”莫怀云淡风轻道。
东宫内,慕庸宁处理着今天的奏折,这时慕予坤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刚才我听顺天府的人说侯睿君出事了。”
慕庸宁“啪”的放下笔道:“出什么事了?”
“庸宁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就是侯睿君一查完便带着罪证来找你结果半路上出了意外,马车的马突然失控了,马蹄把路边的灯笼给踢翻了,里面的蜡烛掉了出来把马车,把马车给点着了。”
“那侯睿君呢?”
“……”
慕庸宁一把抓住了慕予坤胸前的衣服,道:“侯睿君呢?”
“没了,人和罪证都没了。”
慕庸宁一下子放开了慕予坤,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按着太阳xue,哑然道:“出了这种意外,那肯定是人为的了?”
“肯定是人为的,但是马车夫也死了,是没控制好失控的马从车上摔了下来,头磕到地了,当场就死了。而且那马是侯国公府的马,总不可能是侯国公府的人干的。”
“皇叔,我想去看看侯睿君。”
“好,我带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杀害侯睿君的凶手是谁呢?是莫怀,还是…
☆、见侯国公
梁大人们从贡院出来后,莫怀把方才退下去的小厮叫了过来,道:“怎么这么快就解决了?”
“大人,小的看离皇宫不远了,而且路过的地方正好有灯笼,好烧个一干二净。”
莫怀抱起胳膊,思索道:“时候也不早了,谁家大晚上还挂着灯笼呢?”
“大人说到这个,小的想起来了,您之前说过要挑有灯笼的地方让小的示意车夫下手,好让马踢翻灯笼做出意外的假象。可小的提前观察过路段,没有人家点灯笼啊,本来小的是想自己点一盏,正打算这么干着呢,结果就看有人挂灯笼了,当时虽然奇怪,但想着您还吩咐这任务就没多想了。”
“难道是有人知道我们要这么动手?”莫怀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是太子的,他既然想要拿那些老东西开刀又怎会杀了侯睿君呢?那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慕庸宁见到侯睿君的尸体是在侯国公府设的灵堂上了。
慕庸宁点了三炷香,对着侯睿君的尸体拜了三拜,之后便有小厮走了过来道:“太子殿下,我们国公爷有请。”
慕庸宁应了一声,便跟着小厮走了。侯国公府并没有慕庸宁想象中的那么奢华,反而给人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慕庸宁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是他曾希望幻想中的家。
到了一处别院,小厮道:“太子殿下,到了。”
慕庸宁走了进去,里面的布局和他想象中的家一模一样,一间竹屋,一条溪水,一套竹子做的家具,在养只平时喜欢晒太阳的老狗,和最重要的人待在一起,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现在的慕庸宁一件也无法实现。
“年轻人,你来了。”侯国公的语气不像是对君主,而是像对一个前来受教的学生。
慕庸宁道:“国公爷,您节哀。”
“没什么哀不哀的,死是人之长情,而且老夫也知道睿君的死有隐情,与其在这儿伤心,倒不如啊,你我探讨探讨凶手是谁。”
侯国公说完替慕庸宁倒了杯茶,道:“坐下来慢慢聊吧。”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您受伤和睿君的死都是人为的。两次事故都把矛头指向了您家的马和马夫。”
“马是好马,只是这马夫倒是有些来头。之前为我赶马的马夫在我出事后就投井自尽了。我也想查,但是毫无头绪。替睿君赶马的车夫不是我侯家人,出事后他也死了,不过我孙儿这个案子倒不是无头悬案。”
“怎么说?”
“睿君之前和我说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