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哀家做事还需你管?你还是解释解释乐音这件事吧!”
“皇祖母,让他们都下去,并且让您的人看着我东宫的人,别让他们离开东宫半步。”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和皇祖母好好解释解释啊。”
“你们都下去吧。德公公,看着点。”太后说完坐到上座道:“可以解释了吗?”
慕庸宁放下乐音,走到太后身边,道:“皇祖母,首先先解释毒药。您是知道的,我也学过越国宫规,知道私自带毒药进宫是违禁的,我不可能做这种傻事,刚刚洛公公纯属是在诬陷。”
“没有证人证物,哀家可不相信。”
“谁说没有证人的,皇祖母就是证人,这比谁都要作数。皇祖母请到桌子这边来看看这茶杯。”
“这不就是两个普通杯子吗。”
“我刚刚也喝了茶,我这杯子里还有喝剩下的茶,周围也没有我吐掉的茶水,说明我是喝了茶的。既然我喝过之后没事,那毒是不是应该下到茶壶里去了。”
“是。”
慕庸宁从怀里逃出银针,道:“这银针是我防毒用的,现在我把银针放入茶壶里,您看看。”
“没变黑,茶水没毒。”
“所以就是毒被摸在茶杯上了。而两个杯子一模一样,下毒者也不知乐音会用那个杯子,所以两个杯子都被抹了毒。”
“若真如你所说,那你为何没事?”
“皇祖母,这个毒Jing妙的很。”
慕庸宁将剩余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多倒了几次水,之后又拿起银针,放入杯中。
“银针黑了,这——”太后惊呼道。
“皇祖母,我若是要下毒害乐音,就不会这么麻烦,直接下穿肠剧毒就好了,而且这茶水是洛公公送来的,这是有宫女和太监作证的,所以毒定是他抹的。至于私藏毒药,您怎么想都不可能啊,我与任何人都无冤无仇,就算真恨某个人,我是太子,随便一个把柄就可以治他的罪了,又何必犯这宫规私藏毒药呢?”
“那洛公公为什么要这么做?”
“洛公公是受人指使的,这种针针见血的毒计不可能是他想的。”
“哀家倒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毒计让你那么确定不是洛公公想出来的?”
☆、摆脱危机
慕庸宁轻笑道:“对方知道乐音一路跑来必定口干舌燥,所以一定会喝不少水。而这几杯水足以让毒药融入水中将人毒死。我若是和乐音一样多喝几杯水,我也会中毒而死,到时候我与乐音的死定由洛公公担着;若是乐音死了,而我没事,我将会担上私藏毒药和下毒害人的罪名。无论怎样我都是受害者,而真正的受益者不用我多说了吧。”
“……”
“是内个人叫你来的吧。”
“莫怀派人告诉哀家,让哀家到东宫一趟,说是有惊喜。”
“皇祖母,我的解释还可以吗?”
“德公公!”
德公公应声而来道:“娘娘何事?”
“派人将乐音尸体送到韩王府上去,到时候就说乐音偷了入宫令牌,从韩王府偷偷跑入宫,违背了哀家的懿旨,所以哀家将她就地正法了。”
“是,娘娘。”德公公转身对身后的太监道:“还不搬走!”
待德公公走后,太后道:“那个背叛你的洛公公,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就不劳烦皇祖母了,孙儿会处理好的。”
“你和你父皇一点都不像。”
“……”
“有时间去寿康宫坐坐吧,哀家一个人也挺寂寞的,你这个做孙儿的难道不应该多陪陪哀家,尽尽孝?”
“孙儿明白了。”
太后走后,慕庸宁把洛公公叫进来道:“你干的。”
这不是问句,而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洛公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道:“奴才不是有意要背叛殿下的,是,是莫怀抓了奴才的弟弟威胁奴才,您也知道,奴才的弟弟就是奴才的全部,而莫怀还说事成之后保奴才弟弟狮途无忧,奴才这才干了傻事啊!”
“看来本太子也留你不得了。”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饶命?你会为了你弟弟背叛本太子一次,同样以后也会背叛第二次,第三次。本太子听说冷宫那缺一个干苦力的太监,明天你就去报道吧。”慕庸宁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第二天,慕予坤到了东宫,一见到慕庸宁,便道:“昨天的事听说了吗?”
“什么事啊?”
“乐音的事,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没了。她是芷君的妹妹,也算世家之后,死后侯家也没个人问问,韩王府也不打算好好埋葬乐音。”
“皇叔想知道乐音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慕庸宁拉着慕予坤坐下,将昨晚的事向慕予坤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