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托大?未来的事我们谁都说不准。”
“她就算是再想振兴她们莫家,也要为大局考虑,这些年来越国虽与北狄交好,但仍亦敌亦友,而翼国随时会打过来。若是北狄选择坐上壁观,越国随时会灭。就算翼国这一两年内不想打仗,翼国周边的附属小国也会时不时sao扰我越国边境。如此情形,太后定会先安家定国。”
“但愿如此吧。娘娘,天色不早了,您早点回房歇息吧,明天我们一早就走,争取明天晚上就赶到京城,也好找一家舒服点的客栈住,您和小殿下也住的舒服些。”
“如此,就有劳秦王了。”
翌日清晨,浩浩荡荡的车队就出发了。
最中间的马车里坐的是阿宁,陈尚华和侯芷君。
一路上秦王都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同车上的侯芷君说笑。
陈尚华羡慕的看着他们两人,道:“阿宁,芷君姐姐和秦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阿宁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们二人谈笑。
“阿宁你发什么呆呢,问你话呢!”
“哦,我只是觉得奇怪。”
“怎么奇怪了?”
阿宁先是看了看正掀开车帘同秦王谈笑的侯芷君,然后俯下身来小声道:“我这几天听说秦王殿下对谁都冷冰冰的,没想到对芷君姐姐那么温柔。”
陈尚华听后,嘲笑道:“这你都不懂?秦王殿下和芷君姐姐的这叫□□。至于这爱嘛,它是和喜欢不一样的。据我一起看到那些□□所知,爱一个人就是忧他所忧,乐他所乐,甚至到关键时候还会为对方牺牲。你看秦王会为芷君姐姐改变自己,这就是爱的一种表现。”
陈尚华越讲越激动,以至于马车外的秦王都听到了。而侯芷君则害羞的放下车帘,重新坐好。
此时马车里突然安静下来了,一时间气氛竟有些尴尬。
为了调节尴尬气氛,阿宁就以没休息好的缘由,向陈尚华和侯芷君打了声招呼后就裹起毯子睡觉了。
☆、初入京城
当阿宁一觉睡醒后,就看到不远处的京城的城墙了。此时陈尚华拍了拍阿宁,道:“你可真能睡,这都快睡一天了。”
“还有半个时辰咱们就可以入京了!”侯芷君附和带道。
阿宁揉了揉眼,心道:已经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香的觉了。
“想什么呢阿宁,芷君姐姐,这不会是睡傻了吧?”
阿宁伸了个懒腰道:“可能真的睡得太久了,脑子有点乱。”
侯芷君道:“在这么颠簸的环境里睡了这么久肯定晕乎,我把车帘掀一点,你做过来稍微吹点冷风好清醒一点。”
阿宁点了点头,坐了过去。
吹了点冷风,人是Jing神了,就是刚从温暖的毯子里钻出来,有点冷。阿宁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看到阿宁打了个哆嗦,侯芷君赶紧让阿宁把车帘放下。
“让你吹一会儿,怎么吹这么,你要是感冒了,秦王估计要骂死我呢。”侯芷君道。
阿宁喃喃道:“您与秦王那么恩爱,他怎么舍得骂你呢。”
“啊?”陈尚华和侯芷君疑惑道。
“我说我错了。”
侯芷君还想讲什么,马车却突然停了。
阿宁重新掀开车帘,正伸出半个身子朝前看,此时秦王骑马过来道:“我们到京城了,可以下来了。”
闻言,三人都下了马车。
“诶,车队前面的马车是什么意思?”陈尚华疑虑道。
侯芷君道:“哦,这是来我侯府的人,是来接我的,我是背着家人随秦王来的,估计这会儿回去肯定要被爷爷和爹爹骂了。”
陈尚华道:“原来秦王是叫芷君姐姐下车啊!”说完陈尚华又钻回了马车里。
侯芷君走后,还站在外面的阿宁扭头看向越国的京城,不禁感叹道:这就是北方的帝都吗?早就听说北方风沙大,因此城门也就建的又高又厚来抵御风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阿宁刚想走近摸一摸墙砖却被秦王拦住了。
秦王道:“还请殿下再上马车,本王知道殿下一路上舟马劳顿很是辛苦,但是希望殿下可以再忍一会儿,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到休息的地方的。”
阿宁赶忙道:“对不起秦王殿下,耽误了进程是我的不对,我马上回去。对不起对不起。”
阿宁说完就跑回车里去。
而秦王对着阿宁眯起了眼,心道:这么软弱,真的能当此大任?
当太阳完全落山时,黑夜笼罩着整个京城。可京城里的百姓并没有因此而消寂,反而挂起了五彩斑斓的灯笼,重新摆摊,有卖彩灯的,有卖小吃的,还有卖小首饰的,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设摊的小贩个个高声吆喝,露着笑脸,向顾客殷勤地招揽生意。
从小在小渔村长大的陈尚华自然是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景象,一时激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转出去好好逛一逛。
陈尚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