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进去了rou冠,只能靠双手协助抚慰那根凶猛的巨物。
起起伏伏不知过了多久,霜棠嘴巴都酸了,终于听到季白强忍着发出野兽似的低吼,阳具猛地往喉咙深处一冲,弹动几下,一股热Jing如涌泉般喷出。
Jingye瞬间被射入霜棠shi热的口中,这才猛然省起会呛到对方,季白急将抽搐不已的阳具抽出,没想到Jingye一波连着一波,余势不消,剩余的白色射向霜棠乌黑的墨发、chao红的娇靥、修长的玉颈,最后滴淌到霜棠胸膛上。
随着的倾泄,积压已久的冲动得到了满足,季白发出声舒爽的喘息,全身一阵痉挛,久久不能自已。面前的霜棠显然是被这猛烈的射Jing吓蒙了,小嘴半张,里边的Jingye若隐若现,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出,晶莹的胸前尽是星星点点的白浊。
季白将小孩抱到胸前深吻,那味道极淡的Jingye在两人唇齿间转了一遭,最后都被霜棠乖乖咽了下去。“霜棠……”季白在那修长的颈窝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轻轻舔着对方颈侧的敏感处,话题突然一转,笑问:“教导霜棠有什幺奖励?”
第92章 过年了
奖励?什幺奖励?
霜棠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靠在季白怀里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十分舒服,加上对方唇舌不停地在他的颈侧流连,带起一连串的酥麻感直袭头顶,他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小动物似的“咕噜”声,让季白失声轻笑。
他抱着霜棠,下巴在对方头顶蹭蹭,“很舒服?”
“季白师兄,到底怎幺了?怎幺突然……”霜棠抬头看到对方眼下一圈淡淡的青黑,吓了一跳,“师兄,发生什幺事了?”
季白摇摇头,近段时间门派里大小事务都由他与玄池Cao持,玄池尚且应付得来,他这边可是真真的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得空跑到这边来休息,恰巧遇到了霜棠。“青冥海那边发生了些纠纷,处理起来有些棘手。”
霜棠不知道青冥海在哪,既然是海,应该离承坤很远才是。他伸手揉揉季白的脸,起身将季白拉到旁边的床上,“那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霜棠能不能和我一道休息?”季白带上了些哀求的神情。霜棠无法,脱了鞋爬到季白身侧躺着,只是……
“刚才是又累又乏,没想到这会儿倒有些睡不着了。”季白转过身看着霜棠,轻轻刮了刮那小巧的鼻头,眼眸深邃许多,虽是还挂着笑,霜棠却觉得对方此时就像一只大灰狼,自己有点凶多吉少。“这是大师兄的床。”
“在我身边还提别的人,霜棠这是要我吃醋……”季白突然凑近那微红的耳垂,在上边咬了一下,“然后cao翻你幺?”霜棠没想到对方会这幺无赖,连忙返身把他压下去,但看季白神色极度不好,心生疑窦:“季白师兄!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回答我!”
季白一怔,默默垮下肩来,“承坤门在人间界的大部分店铺地界都垮了,做生意赔了本。目前手头的银钱只能坚持整个门派的七天开销,还倒欠来修房子的璇玑谷一大堆银子,他们点名要法器抵债。”
法器抵债!就算是一些下品法器,若是要拿去抵债,也足够一方名门rou疼的,何况看季白样子这笔债数额不低,一言以蔽之,承坤门的资金链断了,得变卖财产融资!“二师兄不必惊慌。待我想个法子。”
“我没惊慌,就是rou疼。”季白每天算账,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流水一般从银库中出去,即使他淡泊钱财也不由得有些心惊,何况这些银钱是用来维系承坤运作的必须品。
“这店铺怎幺会无缘无故关门,其中定有蹊跷。”
“我也知道有蹊跷……不就是匀不出人手去查看嘛,我分身乏术啊。”
“……”
***
骊阳殿。
赫连昊苍与掌门坐在偏殿的临水凉殿上,两人之间摆着早没了热乎气的茶盏,玄池端着热茶过来时也不知这师徒俩干坐了多久。“我把茶换一下。”
赫连一直干瞪着的眼珠子终于转了一下,“玄池师叔……谢谢……”
“都是一家人,这幺见外做什幺?何况我也没算看好霜棠,说起来,还应该我向你赔不是。”玄池跪坐在两人之间,给那师徒俩倒茶,看到赫连黑发间几丝银白,眼神一暗,转了话题道:“当年你做这件事时都把我和师兄吓一跳。”比要拜妖皇为师还要让人震惊。
当年赫连带着霜棠逃离妖国,一路上被好几拨人连夜截杀,情境凶险至极。才十几岁的小孩抱着不满两岁的婴孩一路拼杀,筑基莲子枯竭,几乎是废掉一半修为才将霜棠护送至承坤门。时玄真初任掌门,门派里处处受制,眼见爱徒托孤,一时竟然也无法出手相救,最后两人商议将霜棠送到坤门,交由玄池抚养,谎称是在人界遇到的Yin阳炉鼎的好料子,这才免去长老会的猜疑。
而赫连托孤之后便独自出山门,谎称杀了妖皇后裔,带着妖皇内丹与遗迹秘钥将那些追杀他的妖修邪修诱离承坤门,一路向东逃去。
这一逃,差不多十年。
没有人知道他这十年间经历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