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季白的肩膀,“送我回去休息。”
“霜棠!你这卑鄙小人!”
雷劫降下,波及方圆,众人纷纷远离承天阁,一道黑影此时从大门中窜出,未靠近霜棠便被一道落雷逼开,接二连三的落雷打在承天阁周围,化作一道闪电囚笼,将楼阁罩在其中。整座楼阁开始簌簌发抖,屋檐上的瓦片都快要被震下来,岌岌可危。
玄池带着众人退到安全地带,远远看那处地方狂风大作,风聚云翻,心里一阵紧张,他想问问为何霜棠说不要紧,注意到霜棠双眼困得险些睁不开,顿时一口气哽在喉中,骂也不是说也不是。
只是霜棠好几次都有办法化险为夷,他印象中对方鲜少出什幺幺蛾子,再着那八根铁柱越看越是眼熟,又是雕花又是符文,怕是什幺他记不清的犀利法器,玄池莫名地心定下来,一手掐诀,元晗剑倒悬身前,周身清气暴涨,神识蛛网一般张开,将承天阁周围团团围住,密切注视里边的动静。
元婴初期的修者,能淬炼出极为Jing纯接近粘稠质感的清气,修为也算是同辈之中的强者,加上元晗剑压阵,他便不信不能与那正在渡劫的蜃龙一斗。玄池俊秀的脸上透出几缕凝重,对还背着霜棠的季白道:“带他去你那休息,这里有我们看着。”
季白领命,带着霜棠御剑离开,林执墨不能走,心里一阵懊恼,但看看赫连昊苍也在,又舒坦许多。
总归是有个战友陪着他吃飞醋。
***
季白背着霜棠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小院,进了院门,里边是一座独栋的两层小楼。楼边临窗种着几丛青竹,风移影动,姗姗可爱。
小楼里的布局正如其主人一般简洁明了,一楼是茶室与书房,二楼才是卧室。季白将霜棠放到床上时对方已经睡得死沉,呼吸声清浅,显然好梦正酣,那张被温泉水熏氲得红扑扑的小脸被刘海额发遮住些许,显得清瘦许多。
季白替他换下外袍,将被子盖好,又设了个屏蔽声音的结界。原本远处轰隆隆的雷声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霜棠细微的呼噜声。
小孩子睡得更香,不老实地翻了个身,伸手蹬腿,把被子蹬开些许,如玉的脚丫子露在外边,轻易吸引了季白的目光。白皙柔嫩的脚背,珠圆玉润的脚趾,经过修真灵气蕴养的小孩生得玲珑秀致,肤白貌美,比那些娃娃人偶还要漂亮。季白左右无事可做,坐在床边看了片刻,坏心地伸手搔搔眼前探出被子的柔嫩脚心。
脚底的瘙痒还不至于把小孩吵醒,霜棠小扇子似的睫毛抖了抖,翻个身珠圆玉润的脚趾蜷缩着挪了位置,把被子蹬得更开,亵衣被带得向上翻起,白花花的小肚皮暴露在空气中。
好可爱。季白听到自己心底有猛虎在欢快地咆哮。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这朵沉睡的粉色蔷薇,睇凝对方恬静的睡颜,终于小心翼翼地低了头,在那两瓣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心中的猛虎小心翼翼靠近蔷薇,终于得以一嗅其芳香。
不行……有些忍不住。季白再度低头,第二个吻的时间被他有意延长,小孩依旧未醒,只是舒服地蜷了蜷双腿,喉咙里逸出几声舒爽的yin哦。
霜棠不知不觉间又走到自己的教室,他在里边坐了一阵,旁边的同学自顾自地说话,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仿佛已经笃定了那个座位上只有空气。霜棠听着他们讨论最近的测验——那些人永远在讨论固定的题目,做着一样的动作,墙上的钟表时分秒针从来没有转动。
就像平时对付迷阵的方法,他起身正要离开教室,一直在削铅笔的一个人突然伸手将他按倒在座位上。
没想到对方固有的运动轨迹居然会改变,霜棠一时惊疑踌躇,不敢轻举妄动。猎物的不反抗无疑是向捕猎者发出享用讯号,对方趁虚而入,双手抓住霜棠衣襟。以为对方是要在梦中将自己打伤或杀死,没想到那人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手压制住他,一手撕开他的衣襟,将衣服扒下!“卧槽!”霜棠没来得及看清施暴者,胸前茱萸大小的ru头已经被人用力扯了一下,痛得他大叫起来。
耳边响起桌椅被挪开的声音,霜棠感觉有无数双手把自己捧到拼接起来的课桌上,“怎、怎幺回事?!”他的手背被人禁锢,原本踢蹬的双腿也被巨力压制。有人在脱他的腰带,金属环扣碰撞的清脆声响在众人刻意压抑的喘息声中格外刺耳,那人拽着他的裤腿一拉,他的双腿被掰开,整个下身呈现在那些陌生人的眼前。
怎幺回事……数十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腿甲,霜棠瑟缩着想要加紧脚,原本在他面前的人已经伸手,点上了花xue上方的小花核!
“卧槽!住手!”霜棠眼前俱是一片重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只知道自己被人压在了课桌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无数双手在他的身子上游移揉捏,ru头被人吮吸舔弄,花xue里被手指深入抠挖,掘金一样开发着他腔道的所有敏感点!“不……不要!”
Yinjing被人握住上下撸动,顶端的伞状物被纳入一处温软的地方舔弄,后边的阳xue也被手指扩开,那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