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在寻找这位先生。”太叔静杭很平淡地回了一句话,“三楼包房的客人。”
“包房的?”女人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把李星泽丢到一边,“既然是三楼的为什么不早说,真是倒霉。”
说完就赶紧回到舞池中去了。
等人离开之后,太叔静杭走到李星泽面前蹲下`身问他:“能坚持一会儿吗?”
说完这句话的太叔静杭认真看了看李星泽满布chao红的脸,摇着头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有点蠢的问题,所以也不指望能从李星泽口中得到什么靠谱的答案了。解开扣子把袖子撸起来的时候,太叔静杭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到底能不能承担李星泽的重量,但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很费力地将人架起来往人群外面走去。
正在经历人生被下药初体验的李星泽脑海里像一团浆糊,某种黏黏糊糊的欲`望变得很强烈,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当他把自己轻飘飘的脑袋靠在太叔静杭身上的时候,李星泽打从心里松了一口气,感觉可以把自己完全托付给眼前这个人。可是隔着衬衣都能感受到的冰凉肌肤又让李星泽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雪上加霜。
太叔静杭一边拖着肩上的人,一边不断重复着“抱歉,请让一下,这个人喝醉了”。李星泽努力打起Jing神来去支撑自己的身体,感觉到重量减轻的太叔静杭歪着头打量了一下他,有点无奈地说:“来路不明的家伙拿来的东西你也敢喝下去啊,你看起来也不是傻到这个程度的人,真让人没话可说。”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要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太叔静杭拍拍李星泽的肩膀让他自己站稳一点,但没放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李星泽想反问太叔静杭又为什么要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但他没说。走到吧台前面的时候人总算是少了一点,太叔静杭跟里面的服务生要了一间三楼的包房,当对方询问这笔钱要记在谁的账上,李星泽听见太叔静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报上了同位的名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虽然自己也不是走不了,但李星泽觉得放任自己依赖别人实在是有点舒服过头了,所以他一直没从太叔静杭身边离开。
好在到三楼不用爬楼梯上去,可对于瘦小的太叔静杭来说已经累得要命,他把李星泽丢到床上之后就气喘吁吁地走到水池面前洗了一把脸。忍着床单蹭蹭都会更高涨的难受,李星泽顾不上嫌弃这张床,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外衣爬进被子里,露出一颗脑袋朦朦胧胧地看着洗手间里的灯光。
太叔静杭似乎在里面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脸和胸前都是shi漉漉的,原本架在脸上的厚重眼镜可能是忘记带上了,李星泽居然在他青涩的眉目中看出了与李穹很像的地方,这种错觉太真实了。李星泽不得不用理智来告诫自己,这个人不是李穹,他是太叔静杭。而太叔静杭则蹲在李星泽面前翻了翻床头柜,想要找点能派上用场的东西,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某个家伙代入他的暗恋对象。
豪华满分的包房里什么都考虑的很周到,但在这种为了爽一爽才存在的场所怎么可能会有灭火的东西,火上浇油的瓶瓶罐罐倒是越找越多。
看着太叔静杭越来越无语的脸,李星泽觉得自己可能要活活被青少年时期的第一剂药折磨升天了。
很想跟太叔静杭说,我自己撸撸应该比较靠谱,李星泽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忍着把手伸进裤子里的强烈需求,放缓声音说道:“我自己一个人就行,谢谢。”
“嗯?”太叔静杭转过头来看着李星泽有一半都藏在被子里面的脸,有点尴尬地说:“至少也得两个人吧……”
是需要两个人没错,可这不是特殊情况吗,李星泽很绝望地在心里默默说,难道你打算献身给我缓解一下吗?
“不不,我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再怎么说,一个人也做不到吧。”
“真的!”李星泽抬高了声音反驳说:“不然你能帮我找谁来?”
即便是被下药了,李星泽还是不想在这种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失去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所以准备靠毅力硬撑过去,大不了双手轮流来解决。太叔静杭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明显透露出了一些微妙的失落感,即便李星泽的MP已经快清零了,他也感觉到了。年少又迟钝的李星泽虽然疑惑,但他完全没有往奇怪的地方多想,如果他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就会知道,那样的脸上已经写满“喜欢你”了。
“你想要找谁来呢?”太叔静杭有点低落地问。
“我……”我没想找谁来啊。
太叔静杭的脸上有刚才没有擦干的水珠,李星泽却莫名认为那也许是眼泪吧。
这么想着,李星泽伸出自己发烫的双手贴上太叔静杭的脸,尽量温柔地去擦干那些或许并不是泪水的东西。突然被人触碰的太叔静杭没有反抗,只是有点呆愣地轻轻抓住李星泽的手,甚至都没有推开。与几乎要燃烧殆尽的李星泽不同,太叔静杭的脸和手都是冰凉的,这大概是因为沾过水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