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斯言推了推陆立申,没推动,他仰起头说:“陆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健身,丁丁也能变大吗?”
“不能,天生的。”
“我不信!”
谢斯言对陆立申那股‘天生的’自信很不满,他说着就要陆立申出来,他们比较一下,他跟陆立申跑了几天晨步,总觉得自己强壮了一点。
“言言,别动!”陆立申的身体反应很迅速,尤其是某处。谢斯言也明显地感受到了,僵住不动,可是身体总有时候某些地方不受大脑控制,不禁地吸了吸。
陆立申定了好一会儿的神,才继续说:“这个地方要锻炼不是靠健身的。”
“那靠什么?”
“靠我。”
陆立申说完,谢斯言不禁地深吸了一口气,下面已经完全胀起来,他不由地念:“富强民主——”
接着他的嘴被堵上,然后整整一天脚都没有落过地,连厕所都是在陆立申怀里去的,等他终于能够安静地躺上床上睡觉时,他脑子里对自己的日子作了一个简短的评价——yIn|乱。
周日清晨,太阳起得特别早,谢斯言被阳光晒醒,今天陆立申没有来叫他,他庆幸地想还好没来,不然他觉得他真的要定居在床上了。
他下床的时候,站起来时居然脚软地又坐回来,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然后艰难的挪着脚步去洗澡,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终于找回了点力气。
实际上陆立申是克制了,至少没有弄出那天那么多花样,让他今天还能自己走。
“言言,你怎么起来了?”
陆立申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向谢斯言走来时,谢斯言仿佛忽然之间被一道温暖的光辉照耀,陆立申之前做饭没有系过围裙,此时也并没有别的不同,只是那条素色的围裙仿佛盖过了他身上那股气势,整个人瞬间都柔和下来,在阳光里带着一股暖意。
谢斯言扯着走到他面前的围裙说:“你要是换一条大花的,我会忍不住喊你nainai!”
陆立申一眼不眨地瞪着谢斯言,要笑不笑,谢斯言被他看得心里突突直跳,脑子里响起烽火的信号,觉得陆立申下一步的动作肯定是某种不可描述,简短概括就是围裙Play。
“言言,你怎么了?”
陆立申蹙了下眉,谢斯言立即摇头,心说他才不要玩什么围裙Play。但是陆立申突然把围裙解下来,他不禁地往后退,远离陆立申手里的围裙。
陆立申看了眼手里的围裙,解释道:“刚刚油溅到衣服上了,所以系了下,是不太合适我。”说完了,他就把围裙放回厨房,并没有要进行什么的动作。
谢斯言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解读过度,不自觉地耳根发红,背向陆立申的方向,反省。
——谢斯言,你的脑子里到底是什么!纯洁点!纯洁点!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反省后的谢斯言并没有变纯洁,他觉得他一定是被陆立申传染了,而且比陆立申还要严重,陆立申的每个动作他都能联想到那方面,最后不得不把视线固定在自己碗里,一言不发地吃完了早餐。
“言言,等会儿先去试下衣服?”
“什么衣服?”
“礼服。”
听到礼服,谢斯言首先想到的是结婚礼服,然后是洞房,结果陆立申说是去参加寿宴的衣服,他不禁绝望地想,他要不要真的找乔柏青挂个号?
路上,陆立申发现谢斯言坐不踏实,安慰的话在嘴里犹豫了半天,直到进了店里,他才终于在轻轻地握了下谢斯言的手,“别担心,一切有我。”
谢斯言敏感地倏然把手抽回来,陆立申奇怪地看着他,他立即说:“有人。”
服务生正好走过来,领他们去试衣间。
衣服是陆立申上周订的,尺寸是他口述的,但谢斯言穿在身上刚刚好。
“就这件吧,挺合适的。”谢斯言不知道衣服是订制,以为跟平时的成衣店一样,只是惊叹这尺寸实在太刚好了,莫名觉得自己帅了十倍。
“嗯,不用换回来了,走吧!”陆立申说走就走,连帐也没结。
谢斯言被陆立申带出店门,终于问道:“陆哥,不用结账?”
“不用,结过了。”
“那这衣服多少钱?”
陆立申顿了顿,“一万多吧,勉强还行。”
“什么勉强,土豪,你要不要了解一下小市民的行情!”谢斯言浮夸完,又眼巴巴地望着陆立申,“要抵我两个月的工资了,你要送我吗?”
“当然。”陆立申肯定地点头,其实他没说实话,衣服的实际价格得在一万多后面加个零,不过他觉得要是说实话,谢斯言会立马脱了衣服还回去。
谢斯言站在车前对着车窗看他的衣服,觉得不是他的错觉,他真的变帅了,陆立申站在他旁边,忍不住对比起来。陆立申常年都是西装,所以看着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没有对比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