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是因为梁秋亲得太用力了,他受不了。
侍新云当然不敢这么说,只是含糊地点头,当做是这么一回事。担心反派又误会什么,又补充解释道,“他就是一时冲动,没别的意思。”
“是吗。”
侍新云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了贺俦今晚过来睡,现在跟对方手臂贴着手臂,无处可逃的感觉让他十分坐立不安。
沉默一会儿后,贺俦说道,“我不是很喜欢他这么冲动。”
侍新云点点头,当然了,你们是一对,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呢,侍新云,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他的身边?”
……什么意思?占有欲作祟?因为主角亲他吃醋了?暗示他这个碍眼的赶紧滚蛋?这……
完全没问题啊!
惊喜来得太突然,侍新云一下有种中了头奖的不真实感,他暗自深呼吸,强忍疯狂上扬的嘴角用力点了点头。
贺俦看着他,忽然笑了,“你不喜欢他,对吗。”
侍新云搬出渣男的经典台词说,“我只是把他当朋友。”
话音刚落,他听见男生的语气陡然愉悦起来,“很好。”
“很好,侍新云。”
对方重复了两遍一样的句子,让侍新云有些懵懵然,接着一只手臂忽然伸过来,把他按倒在地上。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是贺俦压了上来。
“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对方笑着,从一旁拿出一片塑料包装的不明物,侍新云看着他用牙齿咬开了包装——
“这会让我等会对你更加温柔一点。”
……等等?避孕套???
侍新云傻了眼,不明白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贺俦手里。
“放心吧,我不会戴上这个的。”男生取出圆形的橡胶套,让五指沾满上面的润滑油后,以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姿势拽下了身下人的裤子和内裤。
侍新云下意识要挣扎,却发现贺俦早已用膝盖压制住他抬起来的腿弯,而他只能被迫敞开着大腿,露出赤裸的屁股和私处。
避孕套被丢在一旁,带着薄茧的手指熟车熟路地找到被肉唇包裹的小屄,就着润滑油一点点地翻开娇嫩的外阴,打着圈插进窄小的洞口。
这一系列操作发生得太突然,根本不给侍新云消化的时间,尤其是当那个被自己忽略了十几年的生殖器官被触碰,侍新云甚至丢人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恶心的呜咽。
“别……你别伸进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恶心的声音,伸手拽着贺俦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停下。
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一想到那是贺俦的手指,侍新云觉得更加惊悚了。
贺俦却很兴奋,这种兴奋没有过去的任何一种心情能够替代,他幻想过无数次将对方拆之入腹的场景,当真正来临前,才发觉是这么美妙。
“乖,你叫得很好听。”贺俦的声音已然沙哑,手指扩张的速度忍不住加快,即便欲望隐藏在宽松的校裤里,也已经能看出不逊色的轮廓。
“贺、贺俦……停下……呜…!”
仰躺着的衣衫不整的男生隐忍到颤抖,股间的风光一览无余,三根手指在逼仄的穴腔里有节奏地进出着,保护性的粘液逐渐分泌溢出,退出来时,能看见里面稚嫩湿红的软肉。
侍新云几乎要分不清恐惧和快感,他第一次清醒地被这么对待,混乱的大脑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敏感与生俱来,不然也不会和梁秋做爱时总是湿着眼睛喊鸡巴被夹得很痛。
“现在就哭了?”男生俯下身,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可是这才哪到哪。”
青涩的阴蒂被人用拇指按住揉弄,近似抽泣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红润的双唇溢出。
“你哭得好色,宝贝。”
这般狎昵的话贴着少年的耳尖回响,却如同羞辱一般般让人狼狈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奇怪的声音发出。
贺俦无声地笑着,没有告诉对方这样反而会让他更想欺负到哭。
侍新云不愿意说话,如果觉得贺俦做的过分,他就缩着身子摇头,湿润的瞳孔看起来很亮,让贺俦很想吻他。
不只是想,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舌头伸进湿热的腔肉里,吮吸着里面无措的舌尖,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侍新云根本应付不来,觉得贺俦比梁秋还可怕,虽然梁秋总是控制不住地把他吸得很痛,但是贺俦是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舌头几乎快舔到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在他受不了想张嘴呼吸时,又温温柔柔地吮他的唇肉,勾着他的舌尖。
有时还会说几句莫名其妙哄他的话,“做得很好”“没躲开,好乖”“味道很甜”诸如此类。
被亲到晕头转向了,害得他连小屄里的手指什么时候拔出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腿间忽然夹进来一根粗硬异常的柱状物,侍新云才如梦初醒。他低下头一看,脸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