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傻子是真欠操,他要把祁云操了。
他一往里顶,祁云就哇哇乱喊。
“呀!”李富贵大喊一声。
“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祁云崇拜李富贵的肉体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就好像人民敬仰神灵那样。他虔诚地抚摸李富贵的胸膛,希望从他身上能分点力量过来。他贴到李富贵的身上,喊了他一声哥哥。
介于这是祁云第一次吃蜂蜜,他不嫌齁,反而开始难过,害怕以后再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毕竟李富贵就连白糖都藏着掖着偶尔才给他吃两口。他吃着吃着就开始流眼泪。
“太猛了,操死我吧!”
他把祁云的嘴亲肿,把祁云的屌摸硬,接着把祁云的穴蹭湿。李富贵的屌龟头上全是水,他的前端兴奋地往外冒着液。他扶住鸡巴迫不及待地往傻子的屁眼里捅,那里软软的,塞过手指后好像容易撞开许多。
“我的小祖宗,不爱吃不吃了,你哭什么。”他抹着祁云的脸蛋的泪水,叹口气说:“你真不想吃我不逼你。”
李富贵一惊,这傻子根本不傻,想被干的时候可聪明了。他看了一眼祁云的头顶,又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放心。他感觉到祁云拉开他的裤裆,把他炙硬的家伙掏了出来。
“哥,哥…疼啊,屁股疼死了。”
是这声哥哥,把李富贵的魂都喊飞了。他的正直啊、冷静啊、良知啊,那些人类的美好品德统统都没了。他的眼被欲望染红,他的后背都被汗给淋湿。他在门口粗粗地喘气,反手重重地把门锁上。
这声哥哥软绵绵的,区别于平常,李富贵知道这傻子准是又想被干屁股咯。可他没回应,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侧过身无视祁云。
那一天,他抓住傻子整整做了三次,还把傻子屁股操出了血。可即便结果如此惨烈,祁云依旧是迷上了被操屁股这档事。
可他是傻子,他只觉得疼。
祁云就使出吃奶的劲去推李富贵,简直犹如蚍蜉撼树一样,李富贵纹丝不动。眼看李富贵毫无反应,祁云就换了个法子,他把头埋到富贵的裆前。
李富贵以为是自己过头欺负这傻子,顾不上过热乎乎的裆,开始手忙脚乱给祁云擦眼泪。
“哥哥…哥哥。”祁云嘴里喃喃地喊。
他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对祁云说:“好云子,这回可甜了,信哥一次,过来尝尝。”
祁云会随时随地勾引李富贵干他屁股,他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狗,成天撅着屁股在李富贵面前晃荡。时间不只局限于白天或者夜里,地点也不只是在家里或者院里。李富贵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泥地里做。
傻子开始哭起来,眼泪直往下掉。因为疼痛,他开始抓李富贵的后背,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到李富贵的肉里,于是李富贵感同身受那股疼痛,可他不想停。
他好像一匹饥饿许久的狼嗖地直扑到床上。李富贵把祁云压在身下,亲他的嘴咬他的脖子,他要把祁云吃了,要把他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感觉肩膀猛地一疼,他往痛觉的地方看,看到祁云小小的脑袋在他的脖下,看到傻子正在咬他的肩。祁云的牙穿透他的肌肤,李富贵疼得咬牙切齿,他有些恼火。他想都是祁云勾引他在先,现在却忍不住疼。李富贵俨然被疼痛迷惑住忘了祁云是傻子,他撇下心疼怒气冲冲地朝傻子最深处冲刺。
李富贵那根屌都没插进来呢,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祁云平常是不愿给他口交的,理由是嫌难吃。李富贵上次哄骗祁云吃屌是用的蜂蜜,他把蜜浆涂抹在整根鸡巴上骗祁云来吃。
李富贵还是不理。
“操死你!操死你!”李富贵也跟着胡言乱语。
祁云信他的话,从哇哇哭变成呜呜哭,他努力忍住疼。可李富贵那句话就好像真骗他似的,祁云越忍越觉得疼。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硬生生撕开,感觉一根很粗的棍子正在打他。如果祁云是个聪明人,如果他读过书,他大概会这样描述:他觉得李富贵现在对他所做的事更像是酷刑,李富贵每动一下那都是严刑拷打,他是个在受刑的罪人!
他亲着祁云的嘴,说:“云子乖,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他刚浇完地,祁云就跑了过来。因为天热傻子把上边的衣服都脱了,他赤膊和李富贵赤膊可不太一样,他赤膊就好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而李富贵赤膊就像健壮的黑熊。李富贵的身躯更结实也更黝黑,阳光和汗水把他的皮肤滋润得油光发亮。
“真的?”
祁云又喊了他一声哥哥,这次语调里有一点生气。
当李富贵捏住他奶子的时候,祁云模仿着那天女人捧奶时说的话。
祁云将信将疑地扑到床沿前。他把李富贵那根鸡巴左右上下各个角度都看了一遍,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鼻子嗅了嗅,接着才伸出舌头舔了两口。他最先舔的是前端的部分,尝的第一口他的眼睛都睁大了,蜂蜜比他爱吃的白糖还甜,舌头上黏糊糊的,吃多了还感到一阵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