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而且入的很深,苏清溪用尽全身的力气揽着喻席的后背,已经不怎么喘的出来了,可怜的咬上肩膀。
壮汉余光只看到宽大衣服下垂下来的小腿。
“啊,让我死吧,太难受了,呜呜呜。”苏清溪眼泪打湿了头发落在床上。
偏偏还什么都不知道的躺在床上,分开的腿间流出来的白灼不断,喻席呼吸更沉。
对峙的场面对陆鹤野来说没有一点儿优势,花大价钱顾得保镖上了个厕所跟死了一样。
喻席本来想直接开门的,可身上的人扒拉不下去,被缠的差点儿泄了,他狠狠咬着苏清溪的耳朵。
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有的是刚才落下的,有的是昨天弄的,还有手上的勒痕,看着好不可怜。
她身侧的男人把她往身后一拽,挡住那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口。
“陆小姐很有胆量,可你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吗?”男人吊儿郎当的站着,手里一把银色手枪在手上旋转,面具下的唇角噙着笑,然后枪口对着陆鹤颖从上到下扫了个遍。
药效发挥的很快,苏清溪安静了下来,脸颊贴在黑色的铁床上显得乖巧。
看着苏清溪不知死活的样子轻嗤了声:“就不该给你打针,干死你得了。”
苏清溪情欲上头扎进身体里面的针带来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儿的手好凉。
喻席眼里隐藏的怒意更明显了几分,手中的速度不变,这次的高潮又猛又烈,甚至还夹杂了些尿液。
别墅顶楼某间房子,喻席把人放到床上,拿了被子盖好。
贺擎天眼中兴味更甚,泄了力道,中指勾着枪,泛着寒光的枪在空中悠哉悠哉的晃着。
不对啊,那刚才还要药干什么。
雪白的后背抵在墙上,喻席又凶又狠的干着,没刻意收着不射,很快射出来后把人抱到怀里开门把东西拿了进来。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了继续这样刺激,指甲在铁床上发出刮蹭声,最后终于抓到了一个铁链。
他淡声道:“照顾好她,一会儿有医生过来。”
被临时叫过来的侍女恭敬应是,这位先生看着比她们主人还难以接触的样子。
床上的人又开始跟哼唧唧的要求草,喻席握住她的手腕儿把针管里面的药打进去。
喻席的速度快了很多,按摩棒甚至出现了重影,苏清溪受不了想合上腿,被人按着大腿分开动也动不了。
“好舒服。”苏清溪迷迷糊糊的说。
“陆老板,你对身边的情人这么好啊。”贺擎天轻笑道。
牙齿带来的不是痛,是痒,喻席边走边抬着她动。
陆鹤野一向平和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也不是真的怕这个面具男,只是苏清溪确实不见了。
他把不听话的手握住,把床上的人抱起来,苏清溪没力气圈着他的腰,喻席把她的双腿跨在胳膊上,以悬空的姿势进去。
恰好最后针管推到底了,喻席手微抖一下,没管身下又隐隐抬头的东西,把针管抽出来扔到床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怀里的女人靠在胸膛上,一时没适应这个姿势无意识的蹭了蹭。
“是。”门口的人离开了。
喻席把按摩棒抽出来,躺在床上抽干了力气的人还是要伸手摸自己。
按了按钮,小穴深处的东西旋转起来,带来强烈的刺激。
“真想死在床上是吧?”
“啧,这么多人呢就调情了?你们诬陷我的人掳走了你老婆,总的有个证据吧?”贺擎天不耐烦的说,
陆鹤野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陆鹤野神色不变:“贺老板慎言,这是家妹。”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撇过去,那壮汉连忙低下头。
陆鹤颖瑟瑟发抖,看着柔弱可怜。
小穴的紧缩把按摩棒差点儿推出来,喻席接替了苏清溪的手稳稳的塞到最里面。
轻飘飘的,这些年来倒是瘦了不少。
调教室不远处候着的人见喻席抱着人出来有些震惊,他就没见过有女人活着出来,难道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玩儿死了?
楼下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喻席到时正达热潮。
到门口后说:“放着走人。”
“这儿都是外国人,说的这么文绉绉干什么。”贺擎天才不管什么妹妹不妹妹的。
“这破地方就没个能睡人的床?”把人放到硬邦邦的床上,喻席不满道。
苏清溪一下子就到了高潮,手彻底脱了力,仰躺在床上打着哆嗦。
他回头想问陆鹤颖怎么看的人,但陆鹤颖在他回头的时候就害怕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喻席抱着怀里的人往门口走。
喻席只觉得那块儿发了烫,掌心是她光滑白嫩的皮肤,他双臂微动轻轻颠了两下。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把苏清溪身上的痕迹盖住,然后把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