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勋宣感觉热浪从下腹传来,爽的他呼吸变粗。
左丘勋宣漫不经心地屈起手指,弹弄着糜烂泛红含着淫液的小穴:
云浮生不安地挪动下身,“也是。”
云浮生被迫将汁液吞下,喝得急了还被呛红脸:“唔咳甜,今后莫要自作主张。”
云浮生的鼻尖都流出汗珠,一张脸急得通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掌门要他至少选一人,但他从方才开始就莫名心中燥火频生,实在没将一个人记住个一二来。
于是左丘勋宣将云浮生的双腿掰得打开,他一边不断像拉扯水龙头般扯弄着两片恢复肉质的阴唇。
毫不在意的云浮生全然不知:“去。”
“现在有25人放弃——”
“约莫是因这门派选举靠近凡间,被凡间的污浊之气动荡了门中气温也说不定。师尊不必介意在怀。”
“那好吧。”左丘勋宣状似遗憾地耸肩,然后用手勾住云浮生的下巴,嘴就吻上云浮生冰冷的唇。
快感逐渐叠加,云浮生的下面逐渐渗出水。
左丘勋宣边用力拉拽,边对浑然不知露出呻吟的云浮生道:“师尊且让一让,送一送下面水出来。”
左丘勋宣将手指伸进云浮生的蜜穴中抽动,毕恭毕敬地应答:“知道了,师尊。”
半分都没放过,直接伸进云浮生的亵裤,对着小肉棒就是一顿揉捏。
左丘勋宣胯下鼓起的一团是早已胀硬的性器。
左丘勋宣的手指不断摩擦云浮生最敏感的骚点,又扣又按有挖:“有吗?”
蹭得左丘勋宣欲火焚身,云浮生直到被一巴掌拍得臀
眼中含着泪的云浮生,到现在都没发现刚才的对话有何诡异:
唇瓣因而产生的咕叽声,让旁人听去,定会羞红脸。
长长的指甲袭击了云浮生内里的嫩肉,对着嫩肉不断拉扯刮动。
“师尊,师尊最心爱的踏雪竹剑好似有些脏了。”
云浮生因为催眠被强行忽略真相,他只能像不堪世事的孩童般,拧眉:“无定门向来四季温和。如今这般热,实属罕见。”
他的眼神清醒了些许,却不知清醒的意义。
于是云浮生一个180的大男人,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左丘勋宣抱在怀中,在公开场合大敞开双腿,放水。
云浮生也不安地感觉到有粗糙的物件在他的某处产生巨大摩擦,让他很嫩的某处被狠狠碾磨。
左丘勋宣将舌头伸出,不断吮吸师尊美味的汁液:“师尊不要徒儿拿,徒儿就换个新方式来。怎样?这水甜吗?师尊。”
两瓣可怜的阴唇上居然还残留舔舐吮吸的牙印,像是功勋一样,在敏感细嫩的肉上一圈牙印。
又痛又爽。
软玉在肿大的硬物上不断毫不知觉的蹭蹭。
“不用。”这样说的云浮生完全没发现他已经被左丘勋宣架起,泛水的小穴就赤裸裸地与桌案齐平。
他在穴中四处点火的手指格外灵活:“没有,师尊若是不行,还是让徒儿用些物件。”
“有出来吗?”
“弄得我浑身黏腻,不大舒坦。”
云浮生努力无效,只能开口道:“你来。”
被咚的一声惊到的云浮生正仰着脆弱的脖子,眯起眼睛被肉棒在半空中撞击。
“咚——”
被开苞后异常敏感的小穴早因几日的冷漠,而变得更加勤快的发大水,完全违背云浮生本人的意愿。
他一直都在认真观察好苗子,
“徒儿去寻些剔透的水来洗侍,可好?”
“怎么这般难弄?”
“徒儿这水,可不一般。是比仙人还要干净的雪水,就是劳烦师尊再用些力。”
隔着布料,小穴将巨物吃得更深,内壁口的敏感处就被这样插入,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云浮生张开小口努力呼吸,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
胸部为数不多的乳肉被左丘勋宣用沾满黏液的手指并在一起挤压,乳肉得越发可怜,“要徒儿来帮助帮助师尊吗?”
汹涌而来的情欲几乎要将云浮生掩埋。
实时播报战况的那个内门子弟很是认真,往年这点人数提不起任意一位师尊的兴趣,也不会有人这么稍有些风吹草动就要边敲边报。
“这般紧致,徒儿难办事啊”
他全然不知刚才赤裸的臀部,就这么隔着一层衣料摩擦着左丘勋宣裆中完全觉醒的巨物。
“师尊可要徒儿拿水。”
之后他便不再言语,专心地关注起山下候选人们的表现来。
突然,云浮生猛地一拧紧眉:“你可觉得今日的天气格外不寻常。”
其实这是掌门故意的设置,为了让各位师尊们更认真寻苗子。
云浮生被抱得很难受,软乎乎的大屁股不住地扭动。
哪怕被自己最心爱的踏雪竹剑插入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