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了,他们曾经非常享受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可是时过境迁,所有的东西都好像不一样了。“盖尔,不要恐慌。事实上,我也没有研究透这个课题。爱的确是一个太抽象的概念。但是,虽然没有明确的理由,但我坚信,爱是最强大的魔法,我看过我的学生为了朋友战胜过远超他实力的巨型蜘蛛怪,看过一个小姑娘用一个拥抱安抚了狂躁的狮鹫,纽特也告诉我,分离默默然的关键就在于爱,爱的奇迹每时每刻都在这个世界上演着。盖尔,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并不是来这里惩罚你,而是想要一个答案和邀请你跟我一起研究爱这个课题。”邓布利多纵容格林德沃肏自己的脚,有点担心地面给格林德沃的阴茎磨坏了,他把格林德沃的跪姿调整成双腿并拢的样子,阴茎搁在大腿面上,然后安心地把重量压到踩着格林德沃阴茎的脚上。他不知道格林德沃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重欲的人,但他不忍心看着格林德沃露出恐慌的眼神,将糟糕的心情用粗暴的性掩盖。
邓布利多摘下手套,温柔地拢上格林德沃的耳朵,继续说到:“盖尔,我发现你总是把你的失败归结于旁人,巫粹党里混入了纯血主义者,我没有站在你身边。但是你的革命失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你的野心和傲慢,对于爱和生命的蔑视。盖尔,如果回到了过去,我不存在,你真的就能成功吗,如果你是个短命的家伙,掌权一两年就死了,说不定能勉强算作成功?”格林德沃叹了一口气:“太刻薄了,阿尔。你不能在我面前也装装圣人吗?你既然认为我不懂爱,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你在这里逼问我谁杀了阿莉安娜,到底是因为你对你的妹妹充满了愧疚和爱,还是为了确定一个罪人,让自己安心?邓布利多,别整天高高在上的了,你在这里说什么爱我,你敢说你当年不是拿所谓的爱当作借口逃避你该负起的责任吗?邓布利多,你连你的家人都不爱,你骨子里面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邓布利多召来一张椅子坐下,十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头两两相对,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忽略他的下半身接近赤裸,脚还踩在男人的阴茎上的话。“我承认我的错误。盖尔,虽然你老是讽刺我在装个圣人,但是我只是有一点基本的悲悯之心。我也不是见到一个人就要去当他的’爱的导师‘,在这个课题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还没有那些一年级的小萝卜头学得好。我会瞧不起脑袋不灵光的人,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也会因为一时高兴就把商店里的柠檬雪宝一扫而空,一点不给后面来的可怜顾客留。我深刻地明白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所以我只要顾好我在意的人就行了。之前有个拉文克劳的小姑娘问我,因为一个人的外貌才华喜欢上一个人能不能算爱,我纠结了一个星期,也只写出了一篇狗屁不通的哲学论证,最后我们回归了古朴的自由心证的观点——不要多想,跟着内心的选择勇敢地前进吧!
“盖尔,在最开始失去你的那段时间,我否定过对你的爱,把它当成我人生的污点,恨不得把它扔进垃圾桶,但我的学生告诉我爱从来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即使被伤害,被辜负,也不代表爱就不存在了。所以我试着问了问我的心,阿不思还爱不爱盖勒特?我的心告诉我:我想到你就像吃到柠檬雪宝一样开心,看到你走上错误的道路会感到心痛,毫无疑问我还爱着你,我真心的为这份爱感到喜悦,并为你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而遗憾。所以我就来了,我无法否认我恨你,但更无法否认我爱你。”邓布利多将格林德沃脸上的止咬器摘了下来,捧住格林德沃的脸颊将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格林德沃在邓布利多嘴里尝到了他曾经看不上的柠檬雪宝的酸甜气息。
邓布利多把束缚格林德沃的东西全解开了,格林德沃草草地摁着邓布利多的双脚解决了一发,多年养成的优雅礼仪全都被抛到了一边,他像年少时那样强势提起邓布利多的右脚踝,用力舔弄恋人的脚掌,指缝,足弓,把上面粘稠的精液清理干净,粗糙的舌面肆意凌虐着白嫩的皮肉,带来无法忽视的潮湿的温暖。然后格林德沃将脚趾含进嘴里,细细密密地从趾头轻轻磨咬到趾根,用力吮吻着,而湿润地舌头格外青睐关节和趾缝,有力的舌尖迫使邓布利多展开蜷缩紧闭的脚趾,像是打开一个漂亮的小珍珠蚌一样,他甚至连邓布利多趾甲盖底下敏感的嫩肉都没有放过,直直把小凤凰逼得溢出两声哀鸣,婉转甜美。邓布利多的另一只脚还被按在格林德沃重新勃起的阴茎上,脚趾用力蜷缩着,同前脚掌一起紧紧压迫着龟头,格林德沃嘴上越用力,邓布利多脚上就对应着捏的更紧,龟头都要给他捏变形了。
格林德沃欺身上前,相比邓布利多清瘦的身材,格林德沃明显强壮许多,在邓布利多身上投下一层阴影,他顺着精液留下的痕迹舔吻上去,留下了串暧昧的鲜红吻痕,最后他甚至用尖尖的虎牙叼住衬衫夹往外拉,然后松口让这个亚麻小圈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邓布利多伸手抓住格林德沃的头发把他从大腿上拽了起来,他的脸蛋和眼角已经全被情欲染红了,湛蓝的眼睛隔着一层晶莹的泪水,增添一分如梦似幻的色彩,嘴唇也红的娇艳欲滴,那是格林德沃的杰作。“盖尔,帮我把衬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