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们还一唱一和似的开始严肃讨论案件,伊酲瞬间就感觉怒发冲冠,但又不能让弗雷德起疑,只好无声将玻璃碎片放下。
看来只能尽快另找机会把他杀了。
“好,我和你讲下大概情况,briefly。”
伊酲看着时昧红痕斑斑的裸体,有些坏心眼地再次咬上他颈侧溢血的伤口。
时昧有些吃痛地轻哼出声,伊酲随即用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电话那头的弗雷德吓了一跳:“时昧!你怎么了?”
伊酲用眼神暗示了时昧一眼,时昧难为地压抑住声音的颤抖,回答:“……没事,部长,您继续说。”
伊酲手下娴熟又刻意地开始套弄,拇指指尖碾磨着铃口的位置,那里很快冒出湿润又晶莹的体液,时昧有些受不住似的抖动了一下,将脑袋靠在伊酲肩上。
“前段时间有个一直没什么进展的枪支走私案,我们的人忽然在westernborder截获了他们的一辆货车和人质,审问后得到了他们的新动向。”
时昧紧咬着嘴唇,将喘息压抑在喉咙里,他吐出的热气打在伊酲的脖子上,撩得伊酲有些痒。
伊酲坏心眼地笑了,然后侧过脸,含住时昧的耳朵,软滑的舌尖描绘着他耳廓的形状,像在挠痒。
时昧肩膀不受控制地抽了下,仍然没抬起头,伊酲看不到他的神色,刚想继续使坏,结果下一秒,居然被时昧咬住了颈窝。
他差点哼出声,但忍住了,没想到时昧下嘴这么狠,这下是把自己当那块俘虏受刑时咬的木头了。伊酲感觉恼火,手上的动作更加下流,快速地上下套弄,同时爱抚过最为敏感的前端,像是要挤着逼时昧出来。
肩上的人不受控地扭动了一下,余光中,时昧的脸颊和耳朵都是红润的,像能掐出血来,他半脸都藏在阴影里,或许是错觉,伊酲觉得他的嘴角好像在笑。
“……时昧?你真的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