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抹白光闪现,还来不及反应,她手持一把刀子就往我方向袭来。
我吓得一阵踉跄,退了几步。
在下一击袭来之时,手腕突然覆上一抹温热,往刀口的反方向一跩,恰恰在前一秒躲去了那锋利的刀刃。
「快跑啊,你笨蛋吗?」韩宇澄劈头就骂,不待我回应,他拉起我的手便一阵狂奔。
长发学姐像发了疯一般穷追不舍,回过头就见她面目狰狞,挥舞着手上的刀刃,嚷嚷着些什麽。
「别回头。」韩宇澄加快了脚步,推着我往前跑,还没做声,眼角余光就见他抬腿往长发学姐的腹部一踢,我不由得惊呆他的行动,讷讷地往前奔跑。
身後传来长发学姐的尖叫声,接踵而至的是韩宇澄的大手,他拉着我弯过一道走廊,直奔过教官室,朝内大喊:「教官走廊!」
语落,我们再度迈开步伐,不管教官有无注意到走廊上的动静,便跑上一阶又一阶的楼梯,再奔驰过一段路後,长发学姐的身影不知道什麽时候消失了,只余下我们仓促的脚步声。
顶楼的风特别大,坐在地上的我,头发很快就乱得跟疯婆子没两样。
我气喘吁吁,口渴乾涸之下我没有说话,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岳珉雯那疯子……」韩宇澄呲牙咧嘴,不爽地甩甩头。
「岳…珉雯?」我蹙眉,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
「霸凌的带头唆使者。」
我眨眨眼,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脑袋混沌地不断有片段记忆涌上,疼得我不能自己。
韩宇澄拉过我的身子,将我的头按入x膛,一下一下轻柔地抚0,为我抚去了那阵阵疼痛,我听着他x膛传来的规律心跳声,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翘课吧。」
我错愕抬头,韩宇澄垂眸望着我,平静的双眸波澜不惊,「反正青涩,回忆的你我他1
--喜欢这种情感,是最要不得的。
蓝se的天空是如此的湛蓝,彷佛刚洗净一般,鲜少的白se云朵恣意拼凑属於自己的样貌,遥相呼应的和煦暖yan洒下生机,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
至少我是这麽觉得,尽管身旁牵着脚踏车的男孩臭着脸。
方才在门口决胜负牵脚踏车的命运,男孩剪刀石头布输了理所当然奉献自身双手,牵着脚踏车上学。
「向yan你好可恶。」程子宥嘀咕。
没错,臭脸男孩就是程子宥。
「慢出的家伙不要吵。」我哼哼,即使肩上背着有些沉的书包,我仍觉得空荡的双手特别愉快。
风和日丽一如往常,不同的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已上了国中,在不知过了几天後我老早把校园逛成自家厨房,同学间的相处也十分和睦。
算是和睦吧,我觉得。
进到教室的叽叽喳喳轰然样,不意外就是属於稚气未脱的我们的相处模式。
程子宥大我一岁,在楼梯间与我别离後先行上了楼去到二年级教室,我坐到靠窗的位置张望着周围朋友们还来了没有。
「欸光yan还是什麽yan的,你完成昨天欧巴桑的作业了吗?」于项桓拿着昨日的作业问道。
于项桓是我新生训练不久後随即认识的朋友,他个x爽朗却和大妈一样aic心,是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
但于项桓就是特别厌恶国文。
方才于项桓口中道的「欧巴桑」是他对国文老师欧庞边的简称,他说欧庞边很像要揍旁边,可是他的旁边正好是我,他不想祸从口出才乱出一个简称来代替欧庞边,虽然他真心觉得欧庞边这个名字很有梗。
「国文那麽简单还不写,你找si噢。」我说,拿出作业本朝于项桓头上k。
「你p,文言文老头子才看得懂,我不活在古代,我凭甚麽要了解老头子的思想回路。」于项桓说得振振有词,他身边不少朋友血泪点头,我只觉浑身不对。
对於「文言文老头子才看得懂」这句我十分不爽,我才不是老头子,我这个叫作博学多闻。
虽然我有点同意于项桓所说的「不活在古代,凭甚麽了解他们的思想」,而且我们至今所解读的白话文真的是当时那些作者所要表达的吗?
谢过我献出的作业本,于项桓捧宝似的拿过便抄,速度快得令旁人目不转睛。
「哇哇,于项桓你个浑蛋,好康倒相报啊。」
刚进教室的向语璠嚷嚷,那眼里的不够朋友啊看得我不禁失笑。
向语璠同样是在新生训练不久後便交到的朋友,她留着短发,戴着黑框眼镜,虽然对於国文文言文部分不甚了解,却是网上小有名气的作家。
向语璠撰写的题材是青梅竹马,我和子宥的发展正是她的样本,我笑她天马行空,她只觉得凡事都有可能。
前不久我才上网爬文看过她的进度,没有意外的话现在的进度仍位於nv主意识到自己喜欢竹马的心情。
「啊对了向yan,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