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没等到她先捋清这段关系,学妹憋不住主动出击了。
“嗯。”阮涟又往后仰,像是要挤进沙发靠背,垂下眸子,睫毛像蝴蝶翅膀疯狂抖动。
她又开了一瓶啤酒。
谢霖霖将湿淋淋的手指划在他侧脸,顿了顿,吻了上去。
腰间
门铃响了起来。
阮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霖霖姐,你有…你喝酒了?”门外站着头发潦草穿着睡衣的阮涟,他一步跨进来握住谢霖霖的手腕。
舌尖绕着阮涟的舌头打圈,张开牙关邀请他的舌头进入,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阮涟的眼尾泛起一抹红,耳朵快要烧着了,眼睛却极深的盯着眼前喝醉的女生,求饶般发出一声叹息,“姐姐,别欺负我了。”
谢霖霖收回撑在他肩上的手,朝他的嘴唇探去,手指揉着嫣红,指腹的温度逐渐升高。
捏着易拉罐再次仰头,知三当三的女人也不是好东西。
阮涟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发出一声喘息,口腔却迎来新的进攻,手指触到了他的舌头。
谢霖霖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狠狠灌了一口,她想,难道我的颜值和身材没学妹好吗?
这个波浪号里藏着不同寻常的亲昵和撒娇。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谢霖霖却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同。
阮涟找出体温计夹在腋下,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眼含担忧的望着她。
阮涟往后仰了一下,看着眼前的脸,喉咙吞咽,声音颤抖,“好看,是他不配。”
复又亲上去。
“你躲什么?”
同时他们也半个月没有联系了。
谢霖霖反身将阮涟一推,柔软的棉被触上他的背。
“嗯…”
直到从头到脚骂了两人好几遍,谢霖霖才踉跄着重新坐回沙发。
阮涟看着已经迷糊的谢霖霖,弯腰去寻她的眼睛,声音放低,“霖霖姐,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再灌了一口,葛浩就是个傻逼。
「下次不要这样了哦~」
谢霖霖关上门,晕乎乎的靠在墙上,囫囵问道,“有事?”
那时候谢霖霖只是觉得这段感情进入了平淡期,争吵冷淡也是会有的事,她仍然留恋着那个曾经真挚的葛浩。
阮涟把谢霖霖抱起来,在谢霖霖的指引下拥着她走进卧室。
“……他说不定早就出轨了,十天半个月不联系我,一有动静就是恶心的事……那学妹真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宝,就是个破烂而已……还好我没跟葛浩发生什么,不然晦气死了…”
阮涟有些不敌,胸膛重重起伏,呼吸声渐。
谢霖霖只觉耳边嗡嗡的,身下的人嘴唇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她俯下身去封住那张聒噪的嘴。
谢霖霖眼眶红红的,倏地凑到阮涟面前,嗓音微哑,“我长得不好看吗?那狗东西凭什么辜负我?”
沉默了不知多久,谢霖霖突然产生了倾诉欲,颠三倒四的说起葛浩这个人。
这样也好,恶心的人和烂掉的感情就应该永久留在过去。
一罐喝完,谢霖霖后知后觉的站起来,“我不会是他们py中的一环吧?”
舌尖相触,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叹息,谢霖霖用舌头搅着阮涟的舌头吸吮,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下嘴唇,捣得阮涟的嘴角流下一丝口水。
她垂眸,看着那条猩红软烂的舌头从嘴唇里微微探出,舌尖在空气里抖动。
“他不配。”她又凑近一些,近乎撑进他怀里,“渣男贱女锁死。”
操。
她仰靠在沙发上发呆。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一个女同事给他发的消息。
谢霖霖推开一点距离,给他喘息的时间。
又灌了一口,被爱的前提不是漂亮。
只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难过。
阮涟侧过脸,眼睛湿润,透着乖巧,无辜提醒,“霖霖姐,你喝醉了。”
“我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但我家里的体温计不知道放哪了,药也吃完了,想来问问你有没有。”
她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那时她正被领导指挥得焦头烂额,分不出旁的精力去质问这件事。
谢霖霖抬起手按住他肩膀,制止他后撤的动作,稍微坐起来一点仔细端详他的脸,“你长得真帅。”
安静了。
“谁呀?”谢霖霖喊了一声,摇摇晃晃去开门。
并且她意外发现这个女生的微信自己也有,是刚和葛浩谈恋爱时参加社团活动加上的学妹。
茶几上已经摆了好些空易拉罐。
谢霖霖摆摆手,撑着理智从茶几下翻出药箱,指指它,窝回沙发。
阮涟的身体过电般颤抖,他胡乱将体温计抽出放在茶几上,伸手攥住谢霖霖的腰,用力将她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