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起我,乃妤更紧张,从手术开始前的说明,到现在,乃妤都没放开我的手,紧紧的握着,我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似乎在说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忘记我。
「麻烦二位先吃下这几颗药粒,它能强化等下手术的效果,正确说,手术有一半是靠这药丸的。」林医师说着,并拿出两个药袋,头倾斜,示意着旁边桌上的水。
乃妤接过药袋,皱了一下眉头,望向我。
我微笑:「那个…她不习惯颗粒药,能磨成粉吗?」
林医师:「当然可以,欸!你去弄。」医师看着护士道。
我吞下药粒,水咕噜咕噜的灌着,每一口都象徵我的决心,不犹豫、不後悔,毕竟让乃妤失去她的朋友去国外,还要面对地不熟的问题,我的这一点记忆不算什麽吧!但是乃妤呢?她觉得这样值得吗?我思考着,水也更用力的吞着。
「欸!四个字,猜!」乃妤看着我说。
这是我们平常玩的游戏,对方说有几个字,然後另一方要猜出对方想说的话,这个游戏到现在我们都没失败过,总能神奇的猜出来,大概也只有我们能这样吧!
我看看她,想了想,考虑现在的状况和她的x格,突然一个灵感,我笑了…
「牛n多多?」我傻笑着。
「嗯!答对了!」乃妤微笑着,伸手0了0我的头。
「我没猜错过!」我闭上眼,享受她0我头的感觉。
「你总知道我在想什麽。」乃妤笑着。
「可不是吗?」我也笑着。
刚刚那个护士回来了,递给乃妤药粉,说道:「药粉可能会些微影响手术效果,所以…」「嗯!没关系!」乃妤微笑,配水喝下去。
「妈,开始吧!」乃妤跟林医师讲,乃妤妈妈点点头,示意我们坐在治疗椅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在场就只有她最不紧张,毕竟她的「技术」一流。
趁医师不注意,乃妤靠近我,覆上她的唇,好像一gu电流窜入全身,一下让我受不了,要是等下的电流也这麽强,那我会招架不住的。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坐到椅子上,缓缓闭起双眼,感受着嘴唇上的余温,不语的我,更用力的握着乃妤的手表示回应,她也用力的握着。听护士的动静,好像准备好了,我放开乃妤的手,在她手心用指尖画了一个ai心,她轻声的笑着。
「那开始了,请保持放松」乃妤妈妈说着。
拜托,我怎麽保持轻松啊!消除记忆欸!多可怕的事情啊!怎麽说放松就放松啊!何况因为乃妤的吻,我现在兴奋到不行。
机器发出嗡嗡声,愈来愈大,最後固定在某个频率。不知为何,我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我不清楚这代表什麽,但我能感觉的到,她也流下了一滴泪,我没有睁开眼睛确认,不敢睁眼确认,只是更用力的咬着牙,祈祷着……
呤呤呤~闹钟声回荡在房间里,伴着外面隐约的鸟鸣,宣扬着早晨的到来。
「嗯…」一如往常,我闭着眼睛,一边身着懒腰,一边0索手机,基於平常的「练习」,我轻松的解开手机图形锁,关闭闹钟,然後依然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随着平静飘荡,再度缓缓沉入梦乡…
突然,我从床上弹起,匆忙的换掉睡衣,小跑步去厕所整理仪容,因为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虽然今天开始就是暑假的第二周,依然像上学日一样早上七点起床,我迈开步伐,穿着简单的白se上衣,朝距离两个街道远的早餐店跑去,那里每天限量提供新鲜的炸鲑鱼三明治,大概只有二十个吧!想着想着,我就愈跑愈急,终於在七点半前赶到,一望,大约有十几个人挤在店门口,老板招呼着客人,店里充满着早晨刚刚出炉的面包,及咖啡淡淡的味道,架子上只剩一个炸鲑鱼三明治,以往最少还有五个,我一个箭步,向前尽可能的伸长我的手,抢夺最後的三明治,当我碰到它的瞬间,我颤了一下,那不三明治塑胶套的质感,是一个手,一个洁白且滑neng的手,我抬头,一个nv子看着我,绑着马尾,一头乌黑的头发,眉毛下,是双棕se的眼睛,瞳孔如头发一般的乌黑,和白se上衣相互辉映着,仔细一看,大概是高中生,而且跟我一样是在放暑假,不然怎麽会在这个时间,穿着跟我一样的便服在早餐店,嗯?跟我一样的便服…咦?不是吧!撞衫了啊!怎麽办?感觉好尴尬。我的脸慢慢红了起来,紧张的我,忘了我现在还0着她的手。
「额不好意思,那个…手…」nv子歪着头说。
「啊!真是抱歉…」我脸更红了,赶快收回了手,可是很快的又放了回去。
「不行!我收回去,那这个三明治怎麽办?」我坚定的说。
nv子语:「嘿!你刚刚已经把手拿走了,所以这是我的,而且你是0着我的手,表示你b较晚拿这个三明治,对吧?」带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我…好吧…」我再度收回我的手,微微鞠躬。
说完,她就拿着炸鲑鱼三明治付钱,走出门,还听到她小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