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文要紧牙关:该si,明明推理都正确,可为什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怜的d级市民,你贫瘠的地位决定了你狭隘的眼界,狭隘的眼界又决定了你愚昧的思想——多一个人瓜分奖金?那又如何?你要知道,钱这种玩意儿对本大爷来如厕纸一般。」
推理一定在什麽地方有问题……前提?论证过程?结论?
芬里克沉默不语,静听海文的发言。
「听着,海文先生,你声称本大爷作弊的前提已经被本大爷论破——你提出的动机根本就站不住脚!啊哈!我想你已经明白了:本大爷根本就不再乎奖金这种东西。所以,来和本大爷【对决】吧!」
「好了,再这麽下去就没玩没了了。听着,本大爷最後数5个数,这是你最後的机会,小蚂蚁。」
「4。」
有什麽地方存在被假定的东西吗……我真的没选择了?谎言……必须找到谎言的位置。
芬里克又一次掏出了他的卡牌,卡牌背面的亮片闪闪发光,他脸上的坏笑几乎要从嘴角咧到耳边。
海文直gg地瞪着芬里克狂妄的姿态,头脑开始飞快地思考:
「因为,你的手里——」海文停顿了一下,模仿芬里克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只·有一·张·【生】·牌。对吧?」
海文回想起少nv半金属脸庞的冰冷,额前感受到汗珠滴落时的滚烫。
海文的想法愈加坚定:命中了!
答案就在——
「1。」
另一方面,要是拒绝这次机会,手握4【si】2【生】就再没法指望在【对决】中赢得【生】牌,更不可能从「轮盘赌」下幸存,除非使用游戏币……
海文紧绷着脸,没有接住名片,但他瞧见了名片上的几个金se大字:芬里克·保罗。
「芬里克……你果然是个混蛋。你之所以来这个项目,根本就不是为了奖金——你只是来杀人的,我没说错吧?」
「我以为你作弊了,因为我从一开始就ga0错了一个前提——你的起始手牌不是3【生】3【si】——因为你把全部的手牌都换成了【si】。对吧?这样一来,这场诡异的【对决】也就说得过去了。」
「厕纸确实有价值,但有人会为了厕纸去谋财害命吗?」
一方面,占尽优势还逡巡不前……完全是胆小如鼠之懦弱者的愚行。
妈的……总觉得如果在这时候退缩就败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讲。
「2。」
艾米……
「听着,我果然还是无法与你【对决】。」
「等等——」在芬里克迈开脚的一瞬,海文立刻叫住了他,後者马上停下脚步。如此,海文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想:这叫芬里克的混蛋,果然不怀好意。
「3。」
保罗→有钱的保罗→保罗财阀。
「时间到,小蚂蚁。你在这五秒里,不仅浪费了你最後的求生机会,也浪费了本大爷五千百乐币,但本大爷宽宏大量,不予追究。」芬里克把卡牌塞回兜里,转身yu走,临走时甩下最後一句话,「不知何时该进,不知何时该退——果然是输家的思维呢。那就做一辈子蚂蚁吧,d·级·市·民。」
芬里克转过身,嘴角不屑的歪了一下,嘲笑海文:「呵,怎麽?叫住本大爷就是为了说一通废话?」
他在坏笑——他在等我上钩。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出於善意要和我【对决】!
在第一轮就被榨出游戏币——我真打算接受这样的事实吗?那後面的b赛怎麽办?成为众矢之的,那我从‘项目’中幸存的概率将会是……
「你向我邀约的时候,没有展示手牌,而是强调自己的【对决】次数是零——我早就觉得奇怪了,但如果你有意要隐藏自己的手牌,伪装成3【生】3【s
与之地位相提并论的另一家寡头名叫「黑木家族」,同样是「百乐集团」的一份子。两家平分秋se,几乎瓜分了国内一切商业活动的全部土壤。
「本大爷会和你们这群蝼蚁一样在乎钱?别开玩笑了!钱这种狗屎,对本大爷来说——」他突然停下,抬起他金贵的下巴,脸上依旧挂着放肆又凶悍的坏笑;他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扔到海文脸上,「你们永远也想像不到,本大爷过得是什麽样的生活。」
「保罗财阀」作为实际控制着「百乐集团」的两大金融寡头之一,在全国具有首屈一指的地位。「保罗医药」、「保罗时装」不过是它旗下多如牛毛的产业中微不足道的一寸。
「我说——5。」
芬里克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他瞪大了眼,完全没料到海文会说出这番话。
「本大爷手握着4【生】2【si】,而你是4【si】2【生】。你将占尽优势——因为本大爷是出於善意想救你一命。如何啊?如此优惠的情况下,连三岁痴儿都懂得要奋手一搏。除了和本大爷【对决】,你还有别的选择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