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盛宣予热心地为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介绍:“这个是跳蛋,听说过吗?塞到你的阴道里的,当然也可以磨你的奶头和阴蒂。这个是口球,放你嘴巴里的,嘴合不上,也说不出话,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呜。这个是肛塞,我不喜欢,但让你长个兔子尾巴好像也不错。这个,这个……”
在金发的双性少年的呻吟声中,陆弦歌听着盛宣予一件一件描述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像在介绍自己的玩具,理所当然,好似陆弦歌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随心玩弄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还有这个。”最后,盛宣予拿起陆弦歌唯一能认出来的假阴茎,粗得几乎一手握不住,表面布满贲张的经络,他摆弄观察,“店家说这玩意儿能吸,还能模仿射精,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你的屄吃得下吗?”
不知道他按了哪儿,假阴茎忽然震动起来,高速地嗡嗡着,原本狰狞的模样更加可怕,冲着陆弦歌张牙舞爪,沉默的笨蛋兔子受惊似的后退了一步,摇头,戒备地盯着,抿紧嘴角,很怕。
“多好的礼物啊,躲那么远干什么?你不喜欢吗?”盛宣予诚恳问道,关掉开关,假阴茎不动了,他放回盒子,招手让陆弦歌过去,“来,笨兔子,选一个。”
他不说选来做什么,陆弦歌怯懦畏惧地看着他,紧抿的嘴角绷着不愿意。
“不选吗?不选就我选了。”他善解人意地不强迫陆弦歌,自己在满盒子的淫具里挑选,“那就……”
“这个。”瑟缩的兔子鼓起勇气指向看起来小巧温和的跳蛋,中断了盛宣予的选择。他直觉让盛宣予选不是好事。
“跳蛋啊。也行。”盛宣予噙起笑,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对陆弦歌说:“脱衣服。”
“……”
陆弦歌沉默了许久,看向大大拉开的落地窗窗帘。
盛宣予把玩着跳蛋,视而不见:“嗯?”
于是在gv的背景音里,在铺天盖地的天光下,陆弦歌脱下书包,开始一件接一件脱衣服。
他下了课直接来的,外套还是校服,拉开拉链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长袖的深色t恤打底,有些大,不合身,看起来空空的。陆弦歌抿着唇,两只手在腰间交错,掀起衣摆,脱了t恤,胸口勒着的布条暴露出来。
盛宣予托着腮,像看脱衣表演一样,笑意吟吟:“原来你还有胸啊。脱干净。”
于是布条也跟着落地,圆润饱满的双乳无所遁形,白腻的雪峰似的,左边鲜红的小痣如针扎出的血滴,惹眼极了。
盛宣予把玩跳蛋的动作变得缓慢,眸色深幽。
接着是裤子。裤子比衣服更少,外裤下就是内裤,没两下,陆弦歌赤裸裸了,站在盛宣予面前,无所适从。
他身后的电视上仍在播放,场景换了一个,操少年的人也换了一个,不变的是迷人的少年厄洛斯的令人性欲大涨的呻吟和哭喘。
但盛宣予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看着光溜溜的笨兔子,伸出手。
“过来。”
跳蛋,在此之前,陆弦歌从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即便刚才盛宣予讲了一遍用途,他也不知道这个椭圆形会怎么用,如果蛋是指它的形状,那跳,是会跳吗?怎么跳?
当这玩意儿震动起来时,一切都无需解释了,陆弦歌切身体会到了它怎么跳。
“嗯……”乳头传来的强烈酥麻感令陆弦歌无措地张大眼,下意识咬住嘴唇,缩起胸往后躲,但他没处可躲,身后是沙发靠背,盛宣予欺身追上来,单腿跪在分开的两腿间,震动的跳蛋紧黏不放地贴着乳粒,快感如电流在胸腹蔓延,陆弦歌被迫抻直了胸膛,以挺起双乳的姿态让盛宣予玩,脸颊晕红,分开的双腿间女穴光洁白嫩,翕动着吐出一点水光。
“躲什么,不舒服吗?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盛宣予一只手撑在陆弦歌耳侧的沙发上,身形差像牢笼,严密地将陆弦歌困在沙发角落,他拿着跳蛋,像拿着一把刀,在笨蛋兔子敞开的柔软胸腹随意轻划,斟酌着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把他开膛破肚,表情却是“与我无关”的无辜,“嗯?说话。”
陆弦歌咬着嘴唇:“舒、舒服的……”他无路可逃,身体颤抖着,连视线都没有别的落处,只能望着盛宣予,眼里闪着瑟缩、畏惧,还有乖顺的依从,没有抵抗,毫无防备。
真是……
让人想把他弄坏。
盛宣予舔了舔尖牙,眼底闪着毒蛇一样嗜血的光,久违地尝到了摆弄心怡玩具的兴奋愉悦。他张开手掌揉陆弦歌的胸,皮肉细嫩滑腻,手感绵软,又富有弹性,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跳蛋随之陷进丰盈的乳肉里,震得乳波轻晃,大面积的酥麻像要融化乳肉,陆弦歌反弓着挺了一下胸膛,咬紧嘴唇忍住惊慌无措的叫喘,眸子里降下大片隐忍的水雾,水光晃动着,睫毛一眨就像要下雨,可怜极了。
“嘴张开,叫出来,听听别人是怎么叫床的,你跟着学学。”
厄洛斯浸满欲望的喘吟钻进陆弦歌耳中,于是他混沌的脑中就只有这一个声音回荡了,紧咬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