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瑟缩颤抖,大开的双腿间早已湿透,阴茎挺立,女穴湿软,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尖,低头看着盛宣予的手,细声细气:“可我,我听不懂,好多单词我不认识。jerk是什么意思?”
盛宣予:“……”
他知道陆弦歌笨,但他不知道能这么笨,气软了,勾着残忍的笑把跳蛋往他腿间按:“让你学叫床,没让你学单词。”
“啊啊!唔、呜嗯……”嗡嗡震动的跳蛋贴上女穴,陆弦歌瞬间大张双眸,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十指揪着沙发,肚腹紧绷着,双腿颤颤。
“看看你的逼,这才开始,就湿成这样了,骚得要命。”盛宣予把震动频率调到了最高档,贴着柔嫩的阴唇、会阴游走,甚至连他不感兴趣的阴茎都不放过,从根部到龟头,磨着顶端的孔眼,再游走回下面的女穴,跳蛋蹭上湿淋淋的水光,光洁白嫩的阴部充血红艳,陆弦歌的呻吟变成了高扬着颈的失声喘泣:“啊!啊!”
超高的频率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整个腿心麻透了,他扭着腰想躲开震动的跳蛋,却被盛宣予压着腿而逃脱不得,腿根紧绷着发颤,薄腰不停挣动,乳肉也跟着颤,眼里蓄起水光,狼狈又可怜,“不,唔不……”
他被盛宣予漫不经心着按进欲望的漩涡,徒劳地挣扎着,几乎溺毙,而岸上的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只是为了好玩儿。
“不什么?你可没有说不的权利。”盛宣予正是玩心大起的时候,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拨开两瓣肉唇,跳蛋紧紧贴上阴蒂碾磨,那一瞬间,陆弦歌的声音猛然拔高,变成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几乎压过厄洛斯的声音:“啊——!
他在一瞬间被抛上绝顶的高潮,身体绷成一张弓,几乎灵魂出窍,阴茎抖着射出精液,肉花失禁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溅湿沙发。
“这就高潮了?真不经玩儿。”盛宣予欣赏着陆弦歌高潮的表情,平平无奇的脸变得顺眼许多,他拿过手机拍下照片,端详了片刻,又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他又将跳蛋直顶着陆弦歌的阴蒂震,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过载的快感变成痛苦,陆弦歌受不了,大口喘着着,剧烈扭动身体,像案板上待宰的白鱼,但他挣不开定住身体的刀俎,被盛宣予死死压在身下,胸膛剧烈起伏,乳肉乱颤,脚跟在沙发上无措地乱蹭,红艳的嘴唇喘出难以承受的泣音,手指紧抓着盛宣予的胳膊,胡乱摇头:“啊啊!呜嗯不……呜……”
“这时候该说什么?”盛宣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水,被他蹭到陆弦歌漫着红潮的脸上,“真骚,你的逼比你的嘴会多了。想想,现在该说什么?”
“对不起呜,对不起……”
“真笨啊。不对。”盛宣予握住他的嫩乳揉弄,跳蛋陷进阴道里,似乎震得更厉害了,“重说。”
肉穴不停地喷水,强制着持续高潮,像要融化,阴蒂被磨得发疼,快坏了,陆弦歌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本能的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还要说什么?
这时,厄洛斯清软的娇喘钻进他混沌的脑海里,他听见厄洛斯一叠声地喊:“daddy,ohygod,daddy!”
这句他能听懂,于是坏掉的笨蛋兔子跟着学舌,望着盛宣予呜咽道:“daddy。”
盛宣予:“……”
盛宣予知道在床上叫daddy是一部分人的情趣,但这部分人不包括他。他又要被叫软了。
要不是陆弦歌现在神志不清,他都要怀疑笨蛋兔子是故意的了!
气定神闲再维持不住,他揪起陆弦歌乱晃的乳头:“叫我名字!”
“啊!盛、盛宣予,盛宣予……”得到指令,陆弦歌一叠声地喊,嘴唇红得像娇艳的玫瑰,迷离的双眸望着盛宣予,眼镜早掉了,没有眼镜,他什么也看不清,整个人软成一滩水,陷在沙发里,惊喘着喊:“盛宣予,要坏,坏掉了……”
“哪有这么容易坏,你的逼又不是玻璃做的。”盛宣予的心气被喊顺了,跳蛋离开了陆弦歌的身体,笨蛋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但下一秒,他的腿根被再次握住,陆弦歌下意识地瑟缩着抖了一下,害怕盛宣予又改变了主意。他怕了那看起来温和小巧的跳蛋了。
“盛宣予……”
但这回不再是跳蛋。
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穴口,陆弦歌茫然眨了一下眼,眨落一颗水珠,待那东西挤开肉唇往里进时,他才反应过来那是盛宣予的阴茎,眉间拧起苦闷,饱含疼痛,十指揪紧了沙发:“啊、唔嗯!盛、盛宣予,疼……”
“骚兔子,放松。”肉穴已经足够湿软,但阴道太窄了,容纳盛宣予的阴茎还是勉强,饱满的肉唇被撑开,挤得菲薄,几乎变了形,陆弦歌抖得厉害,呻吟变成破碎的抽气声,嘴唇发白。
“真没用。”盛宣予喘出一口气,又拿起了跳蛋在陆弦歌胸前饱满的肉球上滑动,这次他调低了档位,在陆弦歌的承受范围里,笨兔子又被快感抓住了,乳头紧缩着,哑声惊喘:“嗯……嗯唔……”
盛宣予趁机欺身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