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乱的音又充满整个房间,包围了陆弦歌,金发少年的呻吟哭喘尤其明显。
daddy。陆弦歌听见他叫。
盛宣予又问:“好听吗?”
“迷人的厄洛斯。”盛宣予的语气略带遗憾:“双性人的片子不好找,我找了好久也只找到这一个系列,不过幸好类型多,从单独自慰到群p兽交,该有的都有。”说到这儿,他的话音一顿,看着陆弦歌,含着恶意的兴味笑容冲破了那张秾艳昳丽的皮囊,冲陆弦歌张开致命的毒牙。
“送给你学习。”
而他只是因为好玩儿。
陆弦歌看着他,像是出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谢谢我吗?”盛宣予问。
陆弦歌的眼睛眨了一下,像是回了魂,垂下眼,小声说:“谢谢。”
“不用谢,毕竟我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日行一善。”盛宣予自娱自乐地自我标榜,把茶几上的快递盒推了推,让陆弦歌看,“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么丰厚的礼物,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陆弦歌迈了两步,看见了盒子里的东西——种类繁多,奇形怪状,大部分他没见过,不知道用途,但最上面的一个东西极其逼真,逼真得充满情色,以至于其他东西不认识,但性质也不难猜了。
那是根假阴茎。
助人为乐的好人盛宣予热心地为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介绍:“这个是跳蛋,听说过吗?塞到你的阴道里的,当然也可以磨你的奶头和阴蒂。这个是口球,放你嘴巴里的,嘴合不上,也说不出话,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呜。这个是肛塞,我不喜欢,但让你长个兔子尾巴好像也不错。这个,这个……”
在金发的双性少年的呻吟声中,陆弦歌听着盛宣予一件一件描述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像在介绍自己的玩具,理所当然,好似陆弦歌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随心玩弄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还有这个。”最后,盛宣予拿起陆弦歌唯一能认出来的假阴茎,粗得几乎一手握不住,表面布满贲张的经络,他摆弄观察,“店家说这玩意儿能吸,还能模仿射精,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你的屄吃得下吗?”
不知道他按了哪儿,假阴茎忽然震动起来,高速地嗡嗡着,原本狰狞的模样更加可怕,冲着陆弦歌张牙舞爪,沉默的笨蛋兔子受惊似的后退了一步,摇头,戒备地盯着,抿紧嘴角,很怕。
“多好的礼物啊,躲那么远干什么?你不喜欢吗?”盛宣予诚恳问道,关掉开关,假阴茎不动了,他放回盒子,招手让陆弦歌过去,“来,笨兔子,选一个。”
他不说选来做什么,陆弦歌怯懦畏惧地看着他,紧抿的嘴角绷着不愿意。
“不选吗?不选就我选了。”他善解人意地不强迫陆弦歌,自己在满盒子的淫具里挑选,“那就……”
“这个。”瑟缩的兔子鼓起勇气指向看起来小巧温和的跳蛋,中断了盛宣予的选择。他直觉让盛宣予选不是好事。
“跳蛋啊。也行。”盛宣予噙起笑,把跳蛋拿出来,然后对陆弦歌说:“脱衣服。”
“……”
陆弦歌沉默了许久,看向大大拉开的落地窗窗帘。
盛宣予把玩着跳蛋,视而不见:“嗯?”
于是在gv的背景音里,在铺天盖地的天光下,陆弦歌脱下书包,开始一件接一件脱衣服。
他下了课直接来的,外套还是校服,拉开拉链脱下来,里面是一件长袖的深色t恤打底,有些大,不合身,看起来空空的。陆弦歌抿着唇,两只手在腰间交错,掀起衣摆,脱了t恤,胸口勒着的布条暴露出来。
盛宣予托着腮,像看脱衣表演一样,笑意吟吟:“原来你还有胸啊。脱干净。”
于是布条也跟着落地,圆润饱满的双乳无所遁形,白腻的雪峰似的,左边鲜红的小痣如针扎出的血滴,惹眼极了。
盛宣予把玩跳蛋的动作变得缓慢,眸色深幽。
接着是裤子。裤子比衣服更少,外裤下就是内裤,没两下,陆弦歌赤裸裸了,站在盛宣予面前,无所适从。
他身后的电视上仍在播放,场景换了一个,操少年的人也换了一个,不变的是迷人的少年厄洛斯的令人性欲大涨的呻吟和哭喘。
但盛宣予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看着光溜溜的笨兔子,伸出手。
“过来。”
跳蛋,在此之前,陆弦歌从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即便刚才盛宣予讲了一遍用途,他也不知道这个椭圆形会怎么用,如果蛋是指它的形状,那跳,是会跳吗?怎么跳?
当这玩意儿震动起来时,一切都无需解释了,陆弦歌切身体会到了它怎么跳。
“嗯……”乳头传来的强烈酥麻感令陆弦歌无措地张大眼,下意识咬住嘴唇,缩起胸往后躲,但他没处可躲,身后是沙发靠背,盛宣予欺身追上来,单腿跪在分开的两腿间,震动的跳蛋紧黏不放地贴着乳粒,快感如电流在胸腹蔓延,陆弦歌被迫抻直了胸膛,以挺起双乳的姿态让盛宣予玩,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