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们。」
贪婪地大口吮吸。花少北边放肆呻吟着边庆幸自己某种程度算细皮嫩肉的,于是某幻也准他不经常佩戴着那对玫瑰花乳钉,不然他的奶头总那样被强制着充血的话,脑子里肯定又会一刻不断地绽满龙舌兰酒香催开的春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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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紧窄的甬道亦伴随着他下意识的摆腰迎合而嗫嚅着痉挛,裹满了穴液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同侵犯着它们的滚炽性器亲吻相贴;某幻被吸夹得爽极,但仍叼咬着花少北的喉结、顶着足以撼动理智的快感往里顶撞。
那时候是没有现在帅,也少了几分上位者的果决沉稳,青涩得很——但是率直又纯情,佯装镇定的表情总会被泛红的耳朵尖所出卖彻底。
玫瑰花味的oga被快感侵犯得爽极,颤抖的手乱摸乱抓间揪住了某幻泛红发烫的耳尖——是了,无论看上去表现得多冷静沉稳都好,他这满身浸这龙舌兰酒醇香的爱人,总是意外纯情且易羞的。
呜、呜啊?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端着杯香槟走到了酒会会场的露台上,彼时夜还未深,八九点的光景,庄园的花圃里玫瑰正在夏夜的月光和晚风里享受静谧。
花少北手肘撑在露台围栏上,轻声嘟囔了句,又回忆着自己的语气咂摸了半晌,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大概可能是在吃醋——而被吃醋的那人却仍在会场里浑然不觉地同旁的人推杯换盏。
眼前仿佛浮现出某幻年少时被自己摁在地上一拳一句服不服的时候、那张被揍得青紫且狼狈的俊脸。
花少北将香槟杯放在露台围栏上,指尖蹭着杯口摩挲,其实他有些怀念十八岁以前的某幻的:那时候他的这个师弟还未彻底生开,浓眉大眼的,俊俏的脸庞隐约可见以后的模样,但是脸皮却薄得要死;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收到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了,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同样是玫瑰,为什么你们便能恣意盛放,而我却只能在龙舌兰酒和血液的浇灌下滋长呢?
不过花少北心里狂乱作响的警铃很快便被带着一身龙舌兰酒的辛醇、悄悄来到他身侧的某幻摁在他肩头的手摁停。
厚重遮光的天鹅绒窗帘已然被他那贴心又强势的情人放下,他们被隔绝在
花少北有一瞬的警铃大作,倒不是怕某幻经不住诱惑到楼上的房间去跟别人纵情纵欲了,而是担忧刚上位没多久的「教父」遭遇什么不测。
被捣打得飘摇间,花少北呛满泪花的眸子溺入某幻眼中的那一泓深情里——于是颤抖的玫瑰花瓣彻底被龙舌兰酒液淹没。
花少北撇了撇嘴,其实答案他早已了然,自愿的、心甘情愿的呗。倔强如他,自然从来都不甘心只做花圃中、温室里的玫瑰;他要恣意绽放,开最艳丽的花,生最锋利的刺,扎得那些欲将他采撷下来的人知难而退——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个明明不能喝却带着浑身酒香倔脾气的大脑袋,明明被扎疼了,那刺都扎进皮肉里了,就是不舍得松手,也依旧笑盈盈地以掌心流出的血和辛醇的酒液为代价将他这朵某人认定独属于自己的玫瑰紧紧攥养在手中。
那根狰狞的肉刃被热情黏腻的肠肉所吸嘬、勾引着它往深处进犯;深些、再深一些,花少北在心底无声地尖叫着,手臂不由自主地环揽紧某幻的肩头,随着身上酒香满溢的alpha撞在他深处的快感而颤抖、而骚荡着摆腰迎合。
耳际的痛觉让某幻的性器更加充血亢奋,年轻的「教父」咬着后槽牙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捣在未开的生殖腔口,顶捣得花少北半翻着眼讨饶,却又被吻截断。
但「花大杀手」身为「教父」的心腹兼贴身保镖,近年来是鲜少情况下才不与「教父」同进同出的;因而现下他站在距离某幻差不多三步远的距离,端着造型优雅的香槟杯,神色淡漠地看着某幻礼貌而不失威严地拒绝着其余家族、组织的话事人意图往他床上送的beta或oga,没由来地烦躁。
花少北只记得,那裹挟着辛醇的信息素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已然将他的心房填满。
说实话,无论是现在的花少北还是那时候的花少北,都顶讨厌这样无实际意义且几乎每个人都在虚以逶迤的无效社交场合,他端着香槟杯抿了口低度数的酒液,啧,不够带劲儿,说实话的。
花少北在上涌的汹涌情潮间感知到爱人的亢奋与羞涩,擒满泪花、半翻的狭长眼眸和发颤的唇角都不住窃笑。oga被肏得软熟的肠肉勾引着身上alpha更粗鲁难耐的进犯,某幻低头用鼻尖去蹭他攒着一泓粉的鼻头,在耳际持续传来的尖锐痛感中,心情大好地边叼咬着花少北的口唇吮吻、边将怀中的人用爱意扑撞上绝顶。
偷笑归偷笑,心情却是愈加烦闷的——尤其是在他靠在护栏上、端着香槟杯打量会场、却发现那人不知所踪时。
亲爱的龙舌兰,我亲爱的,你晓得我深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