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湿漉漉的双腿无意识地抽动着,眼神迷离,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中。
舒清远伸手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嗓子还哑着呢,少说点话吧。”
程衍在颠簸中逐渐忘了一切,快感被身上的男人掌控,他不得不抬起腰去迎合,主动献上自己的唇,以求得片刻的温柔以待。舒清远很满意程衍这意乱情迷的模样,拖起他的腰身将他抱着坐起,让他双手圈在自己脖颈上带着他起起落落。这个姿势会被进入得很深,程衍每落下一次就会尖叫着挣扎想逃开,但舒清远掐住他的臀瓣死死固定住他,让他片刻不得逃离,只能生生承受这煎熬的欢愉酷刑。
然而舒清远抱住他的双腿,将刚射过却再次半硬了的阴茎塞进了穴口。
小腹被精液撑得凸起,舒清远满足地揉着程衍的肚皮,喟叹道:“被继子干怀孕的小妈。”
“反正我是个混球不是吗?”舒清远哼笑着在程衍的脚踝处咬下一个牙印,手指摩擦着这个印记说道,“一时兴起罢了,他们不会多想。”
舒清远从阴影之中走出来,表情晦暗不明:“终于懒得装了?”
舒清远像是被小猫挠了下,偏头看了程衍泪眼朦胧的模样,等他撒完气继续将头埋进他的腿间,专心致志地舔弄敏感多汁的花蕊。
这注定着程衍这辈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做一只被折断翅膀藏在金屋里的金丝雀。从此自由将与他相悖,舒清远将成为禁锢住他的牢笼。
”
程衍懒得挣扎,浑身哪哪都疼的他干脆随便舒清远的动作,半眯着眼睛说
挂了电话,舒清远俯身吻上程衍的嘴唇,叹息道:“真可怜,你根本不知道勾引我的代价是什么。”
程衍语气冰冷:“没想到你真的会对自己父亲碰过的男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去查一个叫许缨的,把他和程衍高中时是怎么相遇相知的细节尽可能找到,”舒清远替程衍吹干头发,打了个电话给秘书,一边吩咐一边把玩程衍的脚踝,“以及,程衍到底是谁,去查仔细了。做事的时候隐秘点,不要被人知道我在查他。”
意识昏沉中,程衍发狠地将舒清远的后背挠出血印,张嘴使劲咬上他的侧颈,尝到血腥味才肯松口。
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程衍稍微动了动全身上下就疼的厉害,尤其是下身那私密之处,腹部稍微动一动就会牵动得疼痛。
程衍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死都不进这狼窝。就不该喝那么多酒,就应该直接翻墙出去才对……
“想什么呢?”舒清远站在门口,整个人没在阴影之中,冷不丁开口问道。
察觉带男人炙热的目光,程衍皱着眉睁开眼睛乜他:“我要睡觉。”
脖颈间的咬痕挺重,鲜血溢出顺着舒清远矫健的肩颈滑到锁骨又落到胸肌,为他添了些野性张扬的感觉。
迷迷糊糊之间程衍被托起下巴度了几口水,随后整个人悬空被抱起放进了温水里。察觉到这场情事重要要结束,程衍终于松了口气昏睡过去。
花穴对舒清远的尺寸适应良好,总是能够最大程度的接纳,但程衍的肚子总是会被顶得凸起,勾勒出舒清远性器的形状。
即便是在睡梦中,舒清远只要一伸手探向他的下身,程衍就会止不住地挣扎哭泣,抗拒地推开想要触碰自己的手。舒清远好笑地禁锢住程衍乱动的手,伸出手指插进红肿的女穴,将他满肚子的精液慢慢导出。
也不知做了多久,程衍的穴口已经被撞得再无知觉,舒清远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最后一下猛地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捅开了宫口怕打着穴壁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充斥内里,程衍挣扎无果,只能生生挨下这漫长的内射。
程衍闭上眼睛懒得看他。随后却被抓着后颈强迫着仰起头与舒清远嘴唇相贴着杜了一大口水进来。程衍不反抗不拒绝,顺从地喝下水,然后躺回枕头假寐。活脱脱一副性冷淡的模样,但柔软的丝绵随着刚才的动作半滑至肩头,露出那他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肩颈与锁骨,看得舒清远又硬了。
舒清远躺在程衍身侧楼抱住他,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小妈,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了一副很色情的画面。”
说完,掐住程衍的腰就是一顿猛烈肏干,交合处黏腻,肉体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程衍的呜咽被舒清远尽数吞没在亲吻之中,发出纠缠难休的水声。舒清远咬住程衍的脖颈舔舐,留下成片的吻痕和牙印。
“再来一次吧,小妈。”
秘书一一应下,不确定地问道:“可……您当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夫人抗走……”
程衍只觉得自己翻来覆去醒过好几次,每次醒来不是被托抱着肏干就是被压着后入。舒清远像头开荤的饿狼,将程衍的原本粉嫩的花穴肏干到烂红,像一颗被强行催到熟透的桃子,只要轻轻一碰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水。程衍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程衍并没有被他吓到,勾起被啃咬裂开的嘴角哑着声音说道:“在想怎么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