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珂取下半透明线圈,拇指食指扩张成半圆手势,轻巧地虚环到弹动的rou棒上。
她确实喜欢色泽浅淡的粉jing,侵略性不强,欲望勃发即便粗长也是乖顺的模样。
原先余浩提出这个要求她正气凛然地回绝,好在他不把自己当外人,校裤一拉任君采撷,她看了眼又笑嘻嘻地答应了。
大概没有人能拒绝浅粉鸡巴的诱惑。
张合的马眼已经溢出前Jing,混着清ye的jing身shi淋淋一片。
一只手配合地固定rou棒不让它乱动,余浩看她一小点一小点将它顺到底部,线圈的ru白色衬得rou棍愈加绯红。
余浩鼻息深重,掌心生着一层薄汗,轻声喘息下白皙面皮染上红晕,但他还是隐忍不动。
夜色渐深昏沉,陈茗珂看不清余浩脸上的神色。“爽吗?”她抽空问一嘴,但明显已经预设好了答案,并不关心他的回答。
“没感觉。”几声哈气的间歇,余浩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明明rou棒涨得更粗了些。
陈茗珂轻哼着拍拍挺翘赤红的柱身,对这种嘴硬行为十分鄙夷,开始没事找事:“这个放在这里不太好看。”
指甲尖磕磕碰碰地刮弄情动后暴凸的青筋,故作迟疑要调整线圈的位置,暗中收紧手劲,撸着线圈前后游移、滑动。偶有冒出几下闷哼声,陈茗珂便顿了顿动作,像是在思考线圈应处的最佳位置。
即便外表光滑,但圈圈纹路对软弹的Yinjing来说明显是不小的刺激。更不用说敏感的冠状沟,在她刻意撩拨下,分秒都变得十分难耐。
最后在少年凌乱的喘息声中堪堪停在箍在rou冠之下。
“放在这里好些。”
她又取下大肠发圈,原本的颜色已经被夜色抹得辨别不得,如花环般虚虚挂在gui头,对比之下只觉得发圈颜色深一些。
压着余浩汗津津的大腿调整坐姿,腰tun起落,rou体碰撞的响动闷中带亮,在教室里显得格外yIn荡。
“好下流的声音。”陈茗珂半分便宜不给他卖,娇声斥责他。她弓起腰背要去看正下方的rou棒,头顶抵在余浩下巴处,感受喉结在头骨处紧张滑动。
rou棒失控弹动,打在她的胸下,带chao气。
“……拿好了。”喉间干涩到声音嘶哑。
摇摇欲坠的发圈被顶弄得落在散开的校裙中,余浩拾起交还到陈茗珂手中,仿佛是中学日常中最寻常不过的一个互动。
也仿佛是一条懂事的狗衔着身上的链锁凑到主人周身摇尾乞怜。
她喜欢玩,那他就把自己送给她玩。
手指触碰,他都能发觉自己的体温高到吓人。
陈茗珂自然知晓,但还是要做作发问:“该不会发烧了吧?”尾音上挑,双瞳带有捉弄的笑意。
本该探向他额头的手中途却拐了个弯,揪住胸前微凸的小点。
前胸如过电般酥麻,这种不适感异常到他只能用咳嗽来掩饰羞意。下腹无意间用力,小孔溢出的Jingye更多,空气中石楠花味渐浓。
最后箍上的是黑色皮筋,就束在他的右侧ru头。
小时候陈茗珂最怕的就是这种纤细的皮筋,但架不住便宜,用讨来的生活费里一小部分就可以买两大罐。
无数次拉扯细筋绷紧到泛白时总心惊rou跳,指尖划过的嗡声,像是会随时宣告断裂的信号。
并不打算解衬衫,女生隔着布料随意扣弄几下,少年原本微凸的ru首就硬挺如石子。
他尝试调整姿势,希望能减轻一些不适感。却在感受陈茗珂粉唇微张着靠近时,脊背僵直得不敢动。
“是不是以为我要舔你?”热气呼在前胸,底衫都变润了些,ru头又被捻了几下,“想得倒美呢你。”
她却没再松手,反倒又向上提拉几分。
明明酸胀不堪,余浩反又觉着像是细小的羽毛轻轻拂过皮肤,矛盾的身体反馈也莫名引发体内一阵阵战栗的愉悦。
黑色皮筋穿过校服下凸起的rou点,快速来回绕了三重。松手的瞬间回弹,几不可闻的啪声在rou体响起,少年喉间也跟着发出短暂而尖锐的痛哼。
“唔……好姐姐,下次别玩这个……”
筋绳扭曲,像八爪鱼吸附在衣服上,蹭动摩擦带起的动静在颅内被放大数倍。
人类对苦痛是共通共感的。
可怜话音里饱含请求,听得陈茗珂也流了些水。
惩戒性地捏了一把gui头,那里明明滑腻得不像样,还能有Jing力翘挺挺地动着。
感受到身下腰腹颤抖得愈加明显,余浩仰头闭眼忍了半天,终究还是败下阵。借着校道昏黄的灯光,去瞧那个跨坐他腿上的作乱鬼。
光影朦胧,空气也浓稠,她的眉眼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但他还是将视线直直地锁定在她身上。
目光带着欲念,还有企盼不止于此的渴望。
陈茗珂食指摸索着插入线圈中,拨打转盘电话般,缓慢、来回地旋。用手裹住gui头的大肠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