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某些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眼前的一切情景如同一柄尖刀扎进他的心脏,从那里开始将他一点点凌迟,下体的痛楚换作曾经也是无法承受的,但在此刻,却仿佛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附痛。
附痛而已。
后来的具体记忆他已经没有了,也许是太血腥、太不可忍受了,所以身体本能地屏蔽了这方面的记忆。
他只记得那些狼被放了出来,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赤裸着身子,呆呆地趴在原地。他浑身都是性虐留下的痕迹,他流了很多的血,但是没有关系,他拖着这副身子爬到孩子躺过的地方,那里的狼早就被领走了,云卿双手不停地摩挲着那片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都被狼吃掉了,连一点点遗骸都没有给他留下,甚至连渗了血迹的土壤或石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吃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从来没有过一样。
他捏住一把土,死死地攥在手心里,攥的掌心被指甲扎出血来。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狼要吃几口呢?好像没多久就走了,又好像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不管怎样,云卿那时好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片刻被拉得极长,又被缩得极端。
只有心口和身后持续不断的痛意是如此鲜明,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状。
他生完孩子没多久,而那个刚刚生下的孩子躺在下面的地上,他在台上被狠狠侵犯。
孩子哭不出来也不会哭出来,而他被干得满脸泪水。
云卿没有看见,他也想象不出来,但午夜梦回之间,他总能梦到那个场景,其实从他的那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狼群将孩子紧紧围住,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但人的脑子是会自动补充细节的,他好像总能听见孩子在哭,他明明知道躺在那里的是一具小小的遗骸,孩子早就已经死了,不会任何的痛觉。可他还是觉得孩子在哭,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就会出现幻觉,好像有人在和他哭。
是不是很疼?被狼吃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他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
那阵子刚好赶上魔尊忙碌,他刚刚有很多事情都要处理,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云卿。
等他终于想起来时,问侍女近况,侍女回答他。
“仙尊这几日一直都抱着一个枕头,当成他死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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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云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他对魔尊的这张鎏金面具恐惧至极,仿佛背后藏着一个不可言述的恐怖东西,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称呼,他一直摇着头:“不要。”
他死死地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别再做无谓的念想。”
魔尊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不能再动,他一字一句地命令道:“将枕头给我。”
云卿死死咬着嘴唇,手上更是一丝劲都不肯松,在他眼里这个人就是来杀他的孩子的,可他怎么能拗得过魔尊的力气,很快就被掰开了手,将枕头夺了过去。
云卿踉跄着要下床扑过去,魔尊却先他一步将那东西撕得粉碎,布料和内芯都洋洋洒洒地飘落了下来。
云卿呆住了,扑到地上去将碎屑都拢在一起,他瘫坐在地上,低下头抱着这一片碎屑。
“清醒了吗?”魔尊蹲下身,“这只是枕头,不是你的孩子。”
云卿没有回复他,只是牢牢抱紧怀里的碎屑,“呜”得一声哭了。
魔尊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却欲火燃起,他扯起人把人丢到床上,撕开衣物,侵犯了他。
云卿自然丝毫反抗不了,他一边哭,一边任由男人肏干着他,整个人身体在被持续地撞击中摇摆。他只是不停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碎屑,又被魔尊屡屡掐住下巴扳回来。
他被肏得呻吟不止,手中却还攥着残余的几块碎片。
结束的时候,魔尊起身穿衣,回头看见云卿几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极开,还维持着那个被侵犯的姿势,有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
他的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可他似乎不疼,又或者说不在乎。他只是头慢慢地转过来,依旧看向地上那片已经被魔尊弹指烧成灰烬的碎屑。
于是云卿第二天又换了个东西抱着,依旧充满恐惧地看着他,这次他早早地躲到角落了。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躲,魔尊就一次次地把他拽出来,一件件地撕,一件件烧,往往便是满地的狼藉,而云卿被掐住腰肢在床上肏干。
撕到、烧到最后,整个屋子几乎没几件摆设的东西了,连被褥都被烧了个干净。
屋里面但凡独立的小件都毁了遍,再没有几件东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