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干。
“我师尊有说什么吗?”
他已经不知道被轮暴过多少个日夜了,含着男人的阳物昏过去,本就因为怀孕而鼓起的肚子因为被灌了满精液而更鼓了,多少掩盖了肚子原本的大小。
“魔后既然开口了,便这样吧。”
顾哲彦没有理会他,他被射得满身精液丢在那里,白浊的液体不断从下体涌出。云卿不敢回头去看那些人的表情,只是挣扎着将残余的布料贴在身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他明明早就看不见了,可还在用力睁眼,他试图抬起手来,去摸一摸自己刚刚产下的孩子。
可是孩子已经死了呀,生下就死了,用不着任何所谓奇怪的承诺,从头至尾受尽折磨的,都只有那个美人。
一次他被迫在院子里跪趴着,身后连续的撞击使他瘫软下去,隆起的肚子垂到地面,他的四肢都在战栗,竭力支撑身体,不让腹部受到压迫。
他不知道这是双胞胎,也不知道孩子生下来就死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大限将至。
景怜雪抬高了。
云卿把孩子生下来了。
云卿吞下嘴中的液体,跪在地上拼命地哀求他,哀求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上他,哀求他回去做任何事情。
他被断了筋脉的手腕,只能发颤着捧起来阳物,连简单握紧都做不到了。
即使是死的,是冷的,是小的,也该让他碰一碰、摸一摸的,哪怕抱着两个自己生的孩子就这样断了气呢?
哪怕是与君上有真的恨之入骨的血海深仇,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景怜雪抱起那对青紫的双胞胎时,是很难说出那时候自己的心情的。
他在魔宫里与娼妓无异,也没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旁人交媾,可在自己的至亲师门面前,还是想守住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顾哲彦到的时候,云卿已经奄奄一息了。
顾哲彦不让他死,让魔医把他救了回来。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云卿生产的前几日,自是不必再提了。
她不知道云卿到底和顾哲彦有过怎么样的恩怨,才让魔尊能够如此对待自己的师尊。
景怜雪有时候会偷偷给云卿一些伤药,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看到云卿的眼睛,觉得这样一个仙人,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这两个孩子此刻都用襁褓包裹
这个临产的美人,虚弱地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他的身下全都是血,气息微弱到甚至感觉不到。
“……”
但这一胎……
这一次云卿握住的确是魔尊的手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对外界的感知,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在他身旁,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好痛,我好痛……”
顾哲彦给了他一间宫殿作为栖息处。
景怜雪实在忍不住了。
云卿看不见孩子的脸,也不会听见孩子的声音——那个时候景怜雪还不知云卿听不见,但孩子是没有哭的——伸出手已经是他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她不想让云卿知道他怀胎九个多月的孩子不在了。
顾哲彦拒绝道:“等孩子出生后,本座有的是天材地宝,自然能将孩子养得白白胖胖。”
没有任何表示,他并没有停了别人对云卿的凌辱。魔宫里的性事变本加厉起来,可以肏到仙界美人的机会本就不多,更别说是怀孕的大肚美人了。
他的宫殿成为了实际上的淫乐所,日日夜夜都人往里面去,不曾停歇,月份小的时候还好些,月份越大越受不住。这也是后来为什么云卿终于鼓起勇气跪在魔尊面前,苦苦哀求他能休息一夜就好。
“孩子呢?”
她以有碍观瞻的名义,请顾哲彦给云卿一处住所。
顾哲彦虽然觉得她会关注这些很诧异,但还是允了。
云卿实在受不住,他选择了自尽,结局当然显而易见。
但她后来意识到,这其实是她做的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景怜雪给顾哲彦行了一个礼:“仙尊说,求您能够对孩子好一些。”
顾哲彦钉牢他的腕骨,挑断了他的手筋脚,完全断了他的仙骨,让他再也不能凝聚起能够伤害自己的灵力。
但有些东西魔医诊断后也看不下去了,委婉地劝说道:“君上,他被这样对待,可能会对孩子不好。”
他后来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去抱一抱自己的这个孩子了。
顾哲彦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云卿幸运地是终于有一个住处,他能够躺在床榻上被轮挨肏,而不是跪在坚硬的石板路,被人来人往的看着。
仿佛没有尽头。
他大概被魔尊额外地喂了什么东西,这个孩子掉不了。
顾哲彦真的给过云卿活路吗?或者说他自始至终,真的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想起来顾哲彦说的那句话,他说孩子出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