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安此时面上的易容已然洗去,面前的oga明显是状态不佳,又是在alpha众多的军营,他和许云崇来不及多想,便一把把人抱入军帐,掩上了门。
掌心抚去,周子行的面颊滚烫,言语的刺激和宋怀安alpha信息素的影响,导致他的发情期彻底爆发,军营的帐子本就简陋,两人明白,如若不能快速抑制住将会引起大乱。
“你出去。”宋怀安很自然的说。
“凭什么是我,不是你。”许云崇眯了眼睛问到。
宋怀安利落的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脖颈上鼓起的腺体来。
“就凭这个。”
“你在场,信息素混杂会让周子行的身体雪上加霜,不会不懂吧。”
帐内烛光冉冉,将许云崇的面映照的分为光暗两面,从鼻梁向下唇抿的很紧,此时他已全然不同于周子行印象中潇洒肆意的少年郎,更像是一条暗藏毒素的蛇类。
半响沉默,许云崇外出关紧了帐子,摊开的掌心,尽是攥出的血迹。
帐内的铺上,内衫半褪的oga侧着身,上衣的外袍还裹在身上,只在汗淋淋的肚腹摊开,露出被撞的一耸一耸的腰身。
周子行的双腿分开,腿根处的女xue被一根粗大深色的鸡巴狠狠插入,却仍旧还剩半根在外面,一只大掌覆盖在人的肚腹,轻轻揉着,像是膈着皮rou在安抚里面娇嫩的生殖腔。
oga将军的眼睛雾蒙蒙,那白日里紧闭的唇微微张着,随着被插入的动作泄出点点滴滴的喘息,一个猛烈的撞击,鸡巴插进去大半。
“啊啊啊啊……呃…”
周子行便忍不住躲,而侧身的姿势却被人压得很死,他口里呜呜叫着,tunrou之间shi漉漉,女xue的外Yin被Cao的有些外翻,他的指腹抓紧了床铺,又想要抬手往后推人。
宋怀安一个抬手便接上了人的手腕,发情的oga推人也像是小兽在挠,他将人的手腕至到唇边,顺着指腹一点点顺着亲。
就在宋怀安以为周子行会像先前那般害羞的脸红时,他掰过人的脸来,想接一个恰到其分的吻。
却看见了一张布满泪痕的面。
周子行在哭,那双眼睛里不仅仅是情欲熏染下的泪光,更多的是一种伤心到极致的沉默。
极致的脆弱和极致的坚韧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个奇异的融合,造就了这样一个想让人征服,又惹人爱怜的周子行。
宋怀安有些慌了,然而他心慌的同时自己底下的鸡巴反而是更硬,他用掌去给人抹掉眼泪,反而在人眼下摩擦出红痕来。
“别哭……怎么,疼了?”
他并不是一个惯会温柔的人,身为帝王对他的要求太多,宋怀安要英明果断,要心存大志,要不容差错,要让人敬仰,要让人害怕,而唯独没有要他温柔,要他坦诚,要他爱怜。
除了属于他的oga,没有人会要他的真心。
有时宋怀安面对周子行那些犹豫不决,左右而言它的态度也有恼火,因此也不愿意对这个狠心的oga付出全部的真心,至少不会展现出全部的坦诚。
所以周子行沉默,他便恶语相向,所以周子行拒绝,他便也要展露出一些,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态度来抗衡。
只是这种抗衡的局面偶尔也会被打破。
周子行出行前执意要等他,好吧,那勉为其难的,出来送他一程也不是不行。
周子行一定要出征打仗,尽管他有千百个阻挠的理由,既然周子行执意要去,好吧,让许云崇那个烦人鬼跟着他,也许更安全点。
这次他为了见周子行一面,日夜兼程带着佑一赶过来,就连许云崇都认出来他了,周子行都没认出来,好吧,念在他出征劳累,身体又不好,可以理解。
所以周子行到了发情期,用这样漂亮的眼睛,这样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宋怀安只能在心里再次默默想到,好吧,好吧,oga发情是很脆弱的时期,哄一哄他,顺着点,又怎么样呢。
可是周子行不说话,他只哭,默默的掉眼泪,看着宋怀安掉眼泪,他一向心里有事不善于表达,更何况这次的话这么伤人,还有什么可解释可辩解的。
周子行不想自找难堪,虽然他觉得自己在这时候陷入发情期,已经是不能再难堪的情况了。
宋怀安没有等到人的回复,他又从来没有猜中过周子行的心思,如果举办一个周子行猜谜大赛,他绝对能拿一个奇思妙想奖,于是他想了想,oga发情期,应该Cao爽就不哭了。
太久没有插入的性行为,导致oga身体里尽管是shi滑的,却十分的窄涩,像是一只幼小的海葵,宋怀安抱起人的腰,拎起来身体,让他跪趴在塌上。
这是一种最为省力的犬交姿势,主要是alpha省力,可以从后面很轻松的把性器送到人的肚子里,一般以这个姿势做爱的时候,周子行都会被肚子里太深的鸡巴插的干呕。
只是他现在处在发情期,又加上伤心的刺激,意识很模糊,alpha信息素的诱导让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