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折腾得太晚,唐初夏和谢秋都没有休息好,吃完早饭就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谢秋说过不会再拒绝唐初夏,便任由她跟自己回到主卧并爬上了自己的床。
迷迷糊糊中,他梦见了唐初夏生完孩子后的那几天。
谢冬天刚出生几天,他刚刚找好阿姨,唐初夏的脾气便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每天掐着谢秋的脖子尖叫,气得脸颊涨红后又躲到一旁痛哭,并不断辱骂他是怪物,生下了谢冬天这个小杂种。
谢秋又要忙工作又要安抚她的情绪又要照顾谢冬天,心中的爱意被磨得只剩一丁点渣子。
他问过照顾谢冬天的阿姨其他孕妇会不会这样,她是专业的育婴师,工作经验丰富。
当时阿姨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委婉道,“产妇脾气古怪很正常,这么凶的很少见。”
于是谢秋只得抱着谢冬天搬进另一间卧室,尽量少出现在唐初夏面前,然后在某一天早上,唐初夏带着她的行李消失了。
所有联系方式都被拉黑,换个号码联系上又是一顿臭骂,于是谢秋放弃了,并非常阿q的安慰自己,起码有个孩子。
半梦半醒中,谢秋感觉有只手在他身上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来回抚摸。
于是他睁开眼睛,唐初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好看的眼睛在晨光下像蒙了一层雾气。
见他醒来了,唐初夏语气担忧,“你做噩梦了。”
“吵醒你了吗?”
“没有。”唐初夏挪到他身边,手指点上他高高的眉骨,好奇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谢秋重新合上双眼,“睡觉。”
“不能再睡啦,不然晚上睡不着。”唐初夏的红唇慢慢凑近他的脸颊,“让我亲一口就不会做噩梦了。”
和前几晚的一样,谢秋伸手挡住了她的偷袭,心想:你就是我最大的噩梦。
唐初夏并没有气馁,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粗糙的掌心。
谢秋吓一跳,急急忙忙收回手,于是唐初夏又硬挤了上来,柔软的脸蛋贴着他的脸摩擦,然后怪叫一声,马上离开了。
她捂着自己的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控诉道,“你没刮胡子!”
谢秋看的好笑,心情稍微缓和一些,趁她不注意一把拉到身边,用力贴着她的脸刮了两下心情才稍稍好转。
他很想问问唐初夏为什么突然跑回来,不过他不敢问,他认为唐初夏依旧随时会跑走,很多事情能含糊过去就含糊过去算了。
于是他起身,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还不饿。”唐初夏支起身体,跪坐在他健的身体上,意有所指地扭动起腰部,“我们运动一下,消化之后就饿了。”
“你不难受了?”
“有点点胀而已。”唐初夏穿的是吊带睡裙,带子朝两边一扒拉,衣服就迅速滑落到肚脐,露出布满痕迹的胸部和腹部。
她就这么弯下身子,胸部在他身上压成扁扁的rou球,再爬到他面前,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笑嘻嘻地说,“我身体的适应力好吧。”
谢秋干脆咬着她的下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深吻起来,眼中的欲望渐渐被点燃。
他的Yinjing还半硬不硬,唐初夏边亲着边慢慢后退,直到谢秋亲不到了,她扒掉他的裤子,Yinjing还是半硬不硬的。
她不满地看着谢秋,一句话能拐十个弯,“宝宝~里的男主角都是看到女主角就硬得不行,我都脱成这样了你还没反应吗?”
谢秋被她一句“宝宝”喊出一身鸡皮疙瘩,于是彻底萎了,淡定说道,“是热恋期,我们不太熟,还有,别这么喊我。”
唐初夏可不想他真的萎了,便拉着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他腿间,捧着自己丰满的胸部夹住他的Yinjing。
谢秋眉眼微挑,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到愿意ru交,他们之前从来没试过这种玩法。
初尝这种性交方式确实让他渐渐兴奋起来了,他微微分开双腿让唐初夏能动得更加自如,Yinjing很快就硬的像两根棒子。
唐初夏瞟到他的手已经紧紧抓住床沿,脸颊也逐渐红润,更加孟浪地摆动起上半身,用丰满柔软的ru房夹紧了他上面的rou棒上下搓动。
雪白的皮肤和他丑陋紫黑的rou棒形成强烈对比,两人都能看见gui头一次又一次在ru沟处消失出现地反复抽插。
从谢秋的视角看还有唐初夏微微撇过头后不自在的神色和微皱的眉头,以及咬紧下唇后还是时不时泄露的粗喘,好像她并不情愿做这件事。
其实唐初夏没有不情愿,她只是有些害羞,谢秋有两根,还都长得这么吓人,她一直不怎么敢直视。
然而这点“不情愿”恰好戳中了谢秋心里的隐藏性癖,他伸出手,主动捧起她的ru房挤压自己的rou棒。
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把唐初夏拉起按在床上,虚坐在她的腹部,两根Yinjing都像狰狞的巨兽。
他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