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齐怀疑自己是个gay,考虑了许久,他费尽心思找了个网黄,寻思尝试一下。
站到那人告诉他的地址的门口的时候,商齐有点后悔了,但他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楼道,又有点发慌,是的,商齐怕黑,还不是一般的怕,他虽然后悔,但也干不出现在敲门把人家叫出来,然后告诉人家:不好意思我不干了,但是我有点怕黑,你能送我下去吗?这他妈不纯纯的神经病吗!?
商齐站了好一会儿,心里天人交战,最后咬着下唇敲开了门。
开门的人个子很高,起码比他高,商齐得抬头才能看到。
景寒看见门口的人时愣了愣,他有点怀疑了,虽然看过身份证明,但看见本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怀疑,门外站着的人白白净净的,脸型略有点圆,一双眼睛乌黑,亮亮的,抬着眸子看自己的时候,真的像未成年,于是他就问了:“你成年了吗?”
男生一愣,一双眸子瞬间瞪大,咬牙切齿:“你礼貌吗!?”
景寒微微一笑:“抱歉,我得注意一下,未成年不太好。”
“你看不起未成年?”
“那倒不是,不能教坏小孩子。”
因为长的显小,商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未成年,这人上来Jing准踩雷,给他气的不轻。
景寒让开路:“桌子上的面具,记得戴。”
商齐皱着眉看着那张面具,他有点轻微的洁癖,那张面具是黑色的,他有点怀疑到底干净不,盯着那张面具盯了好一会儿。
景寒收拾了东西转头就见他盯着那张面具,一脸的苦大仇深,一挑眉,问:“怎么了?”
商齐嘴硬,人送外号嘴硬王者,主打的就是天塌下来都有他的嘴顶着,他虽然皱着眉,嘴上却说:“没事。”
他的嫌弃太过明显,景寒看的清楚,拿起那张面具罩到商齐脸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换过这些东西,所以,你是第一个使用它的人。”
商齐伸手按住面具,嘴硬:“那最好。”
景寒带着他进了房间,桌子上放着他找出来的各种东西,跳蛋,按摩棒,ru夹。
商齐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耳根还红了。
对上景寒的视线,他轻咳一声:“我,我不是害羞,我是,我是……”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以用的理由,结巴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景寒了然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他找出一套睡衣递给商齐,递过去的手有点犹豫:“我的,洗的干净的,要洗澡吗?”
商齐接过衣服,飞快地窜进了浴室,在这里越待他越后悔,好尴尬,他一头磕在墙上,欲哭无泪,要不干脆在这里把自己撞死得了。
他最后也没把自己撞死,飞快地洗完澡出来了。
景寒的衣服他穿着有些大了,露出半边锁骨,细白的腿接触空气,略有些冷,腿上还带着一点水。
景寒转头看他,头发被打shi了一点,看上去更小了,景寒着实害怕,靠在桌边:“要不你把身份证让我看看吧,我真挺害怕的。”
商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我!成年了!我今年二十岁了!”
景寒挑眉:“哦?看不出来。”
商齐气的想咬人。
但他不能,反而被景寒推到床边,景寒随手拿起一双手套,一边往手上戴,一边让他躺下:“衣服脱掉。”
商齐还愣愣的:“谁脱?”
景寒叼着一点边缘,细致地往手上戴,抬眸瞥他一眼,说话有点含糊:“谁射谁脱。”
商齐下意识地看向他胯间,啥也看不见,景寒穿着一条牛仔裤,只能看到鼓囊囊的一团,商齐移开视线:“你,你一会儿不,不那什么吗?”他还是说不出口,他甚至有点好奇,为什么面前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说话怎么那么奔放呢。
景寒戴好手套,往手心挤了点润滑油化开:“我不啊,我晚上有事,一会儿结束了就走。”
商齐好奇的问:“那为什么我们要现在弄呢?”
景寒一边把润滑油抹匀,一边瞥他一眼:“需要我提醒你?本来约的下午,你闹着改到晚上了。”
他一说,商齐想起来了,确实是,本来约的下午四点,他死活不干,换了时间。
衣服脱的很快,商齐不敢看,白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两条腿绞在一起,磨蹭了两下。
感觉到一只手碰到胯间的性器,他一抖,一只手搭在景寒胳膊上。
景寒掌心很热,薄薄的手套挡不住,热度传到他身上,握住那根秀气的性器,缓慢地上下撸动,他动作很慢,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性器勃起的很快,顶端吐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ye,性器被润滑ye浸shi,在景寒手里抖了两下。
景寒慢悠悠地盯着枕头下面的人,手上动作快了点。
太刺激了,商齐把自己闷在枕头里,连带着呻yin一起,他喘的有些急,濡shi了一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