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你回趟家?”
“没时间。”沈嫣眉头紧锁,一个月回一趟家的约定是她离开之前定下的,但现在距离下一次回家还有两周,而她这周末还有应酬,根本没有时间回去演戏。
“那你给你哥转100万。”
沈嫣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了,“什么?”
“你哥创业还差点,你做妹妹的怎么也得支持支持吧?”
“没钱。”沈嫣想也没想,自己不拿家里钱,怎么可能会给钱他,况且,还是一个高考刚过200分的人,这钱情愿被杀猪盘骗走也不愿意给他。
“你们公司今年不是挣了不少?”
“那也是公司的钱,不是我个人的,公户对私转违法,你想我坐牢?”这种原则性的问题沈嫣不屑配合演下去。
“那你向公司借,再给你哥转。”
沈嫣不愿再听下去,明显觉得自己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脏话都已经到嘴边了还是忍住,“我还有个会,晚点再说。”胡诌的借口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泄气的把手机丢到了办公桌上,呆呆的望着窗外,对面的办公楼里员工还在忙碌的工作,不是走,而是跑着送文件。
明明大家的钱都是辛苦挣的,为什么有的垃圾就能轻而易举获得不属于他的东西呢?她想不明白,也不能理解,父亲的商业手段如此了得又是如何能在同一个人身上摔倒那么多次呢?这会不想摔倒就想利用别人了?
真是好笑,办公室的温度是恒温的265c,但现在明显寒意是从脚底往上窜,双手抱胸望着出神,现在的她就像是回到了高中那几年,成绩不如意想家里给自己请补习老师,却被父亲以没钱为理由拒绝了,而大哥却在读着昂贵的私立大学,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知道要怎么反抗。
是该庆幸吗?但是真的好难过。
即便再怎么努力,好像都没有办法填补这份不平衡感,这种感觉没有办法永远消失,它就像是一颗蛀牙,补了等哪天它又被蛀了,刺痛感就会涌上来。
助理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回应,她轻轻推开,“沈总,晚上的应酬是7点钟开始,您要不要回去换套衣服?”
沈嫣被她的声音拉了回来,转过头来,“嗯好,我一会回去。”
只是她回家后,只觉得孤独感、空虚感都像是烟雾一般笼罩在这个家里,在玄关站了一会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
赤裸着身子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拿在手中,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将Yin唇两瓣分开,Yin蒂直接暴露出在空气中,花洒碰射出的水直击Yin蒂,比小玩具刺激但是可惜它只有一个强劲模式,花洒的距离越近,Yin蒂受到的刺激就越大。
像是坠入深渊,却没有任何恐惧,坚定不移的握住花洒,直到她控制不住身体,脚趾卷起离开被勾勒出凹槽的大理石地板,tun部收紧等待最后的冲刺,终于抵达终点,脖子往上抬起,享受这只属于她的快乐时光,浴室已经是充满了水蒸气,烟雾缭绕。
最后冲刷净身体,完全避开刚才比刺激的已经肿大的位置,稍稍掠过,那一阵酥麻感充斥全身,忙不迭的避开。
换上一条裸色的短袖裙装,只是恰到好处的剪裁,没有过多的花纹图案,更显得优雅大气,裙摆过膝露出的小腿白皙嫩滑,在配上紧致的妆容,除了耳朵上的澳白珍珠耳钉以外没有再多的配饰,低调却不显小气。
预约好的专车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了,“今晚你不用去。”沈嫣想到今晚免不了要喝酒的,带上助理怕是照顾不了,都是女孩子免不了会有吃亏的地方,自己还能把握好度控制也知道如何推脱,就怕她不知道怎么应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的,大概什么时候结束?我给您提前预约车等您。”助理处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她们之间早就有很好的默契。
“晚点我给你消息。”沈嫣也说不好这个应酬几点能结束。
这次请的是做阀体的供应商,他们在行业里深耕多年,年纪自然是比沈嫣大得多,沈嫣能做的除了伏低做小,虚心请教的晚辈,姿态放低够低的同时又掌握着他们想要的市场份额,虽然沈嫣是他们的客户,但是在这场交易中,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客户,互相牵制着三方。
“这是给琳琳带的琴盒,应该是上回她提到的型号。”
“小沈,你这太客气了,小孩就是贪玩,这三分钟热度的也不知道能学多久。”
“我听琳琳拉得挺好的,肯定是下了些功夫的,小孩嘛,多鼓励鼓励,能静得下心来拉琴就已经很好了。”沈嫣发自内心认同,她是真的赞赏,也是真的认同。
“哪里哪里。”陈总看着那个琴盒,也是知道沈嫣花了点心思弄到的,自己倒是让人在外面找,开价也不算低也弄不到手,“得亏你还记着,这礼物太贵重了。”
“没有的事,刚好我朋友那就是做这个的,他有渠道,不难。”沈嫣也是实话实说,之前留学的时候,富二代做小组作业难免有人想做混子,而沈嫣乐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