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推开门的那一刻,周身的防备、伪装、笑意都收了起来。
每次回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像是提前拿到了导演给的剧本,早就熟知了当晚表演的每位演员的台词、故事线、情绪表达,大家都演得很好,一瞥一笑都没有出错,营造出的幸福的氛围羡煞旁人。
而她拿到的角色说是有些份量,但拨开一看,就能清醒的发现不过是迷人眼罢了。
刚才父亲在餐桌上的那翻话是在点她,而她,像是听不懂那般,并没有顺着说下去而是采用了捧杀,“弟弟如此优秀又怎么会找不到工作呢?爸爸你的放心好了。”
沈焉的公司也不过是在行业内小有名气,还不足以放到台面上说,但这也是她自己的一直努力得来的,她拼了命想要洗掉自己的身份,甚至于把公司都开到了离家好几百公里以外的城市,在这她是沈焉,也只是沈焉。
她从未想过家产半分,当然这是因为,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要有任何觊觎,若是动了那份蛋糕,收到的不是惩罚,只是那不过沧海一粟放出来试探的芝麻粒而已,如此,不是果腹所需,不如趁早戒掉那份甜?
她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每一次都会贪恋,像个孩子一样总是想要吃点甜的,真真切切的吃到,而不是在父母面前假装大度的让给弟弟,也不是在外人面前假装自己早已吃腻了,并不屑于此。
她还在演,用力的维持这样的表象,目的也不过只是希望它不会成为她人生中的污点,或是给机会别人来诟病自己罢了,做到教条意义上的完美。
身体重重的倒在床上,双目看着天花板上那盏从英国运回来的吊灯,长长的羽毛直直垂下,被包裹的白炽灯变得柔和了许多,却和她显得格格不入。
大概是因为,那年在英国留学,生活费仅仅只够满足基本的日常所需,这盏灯是和学家具设计的学长逛家居店时看到的,当时的她被这盏灯迷得走不动道。
“ay”
“ay”
"嗯?"沈焉感觉自己像是拿到了刚刚烘好的衣服,抱在怀里传来的热度,刚刚好,足以温暖她。
“喜欢?我去订。”学长唤来服务员。
“不用。”沈焉摆了摆手,想给她花钱的人太多了,而她从不接受这些,原因也很明显,都是要还的,而当时的她还不起,若是接受了,让自己落入被动,更是她不会做的事。
只是当她装修这个公寓时,她重新找到了这家店,预定了这盏灯。
若说,她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不觊觎什么,倒也不是,她很聪明的抓住了每一次机会,踩在这个家上,涨了见识、学识、对人性的观察,只是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待遇,只能从头开始。
为什么选择创业?可能是在她12岁那年就已经书写好了这个答案,她知道20w现金的重量和高度,也知道如何替兄弟姐妹办理升学手续,收集出所有符合那个垃圾到把答题卡丢在地上踩一脚,都比它高的分数的学校,再罗列出各个学校的优势学科,哦不,是附近的好玩之处,最后供大哥选择。
当她以为,这样的大哥应该会成为父亲的弃子时,他又抓起了那枚棋子,很好,他是个对家庭负责的好男人,好爸爸,怎么会放弃。
只是在她上班存够钱开始创业时,父亲闭上了那张嘴,没有再对她一个月挣几两钱颇有微词。
面对他开出的投资条件,也能够迂回的拒绝,其原因再明显不过了,与他无关,他便没有立场和机会插手。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她注意到了,但却没有马上划开手机,好不容易能喘口气。
十分钟,再给自己十分钟。
磨砂材质的玩具被她握在手里,抵在裙摆下,隔着真丝材质的内裤,它吮吸效果并不是那么好,但是也正应如此,Yin唇下的Yin蒂被它摩擦得不断升温壮大,直至她冲破了束缚,脖颈往后昂,额头渗出了细汗,抵在玩具上的手指也有些被振得发麻,得到满足后松开手,关闭后无力的将它甩在床头一边,再继而将那已经沾满秘ye的内裤扯下,任由它掉到床边的地毯。
满足过后,她却很抵触自己身下的反应,无色无味的秘ye在她眼里很脏,又是懊悔自己刚刚粗俗的行径,“高chao”像是窥探了桌子上的蛋糕,得到的不是嘉奖,也不是惩罚,有一种“偷窃”的羞愧感,但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即便她很清楚,但还是抵不过心理的矛盾。
看了眼地上的内裤,上面沾着她刚才的“犯罪证据”,她不屑的从旁边走过,径直走到浴室,花洒前有一面镜子,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裸体,打开花洒,由着热水往下淋,看着镜子被水蒸气染得越来越糊,有些出神。
等把自己收拾干净才划开手机,“别忘了这周末圈里的局,我给你报好名了。”
“没忘。”
发信息来提醒的人是魏桀在刚入圈里认识的第一个do,两个人很聊得来,但是对双方毫无感觉,说不上来为什么,确认成了朋友,也只是朋友并没有过越界的行为。
久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