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在自己的书房里见了医生。
而且那双讨厌的手也没有再碰他,像是这个人只剩下了一个头,一张嘴,专门给他泄欲一样。
毕竟之前被折腾了太久,何玮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能抓着何殊操全然是出于一股强撑的意气,然而操了百十来下,那张嘴始终跟个肉套子一样乖乖张着任操,舌头还努力配合着,这点莫名的配合何玮倒还能品味出来。
何玮感觉嘴唇上被很轻柔地亲了一下,不知男人怎么忽然变得温柔,而且只剩了一个,尽管受用,仍然抵触着给予正面回应,将头扭到一边,继续难耐地喘着气。
地顺着凸起的、线条优美的胯骨流到男人的腿上,渗进车座里,积在地板上。
“咳啊、唔……”
身体一下被翻回正面,何玮被捆住的手指抽搐地收紧,失去焦点的黑色眸子谁也没看,什么也没看,腮帮咬得鼓出来,闷红的脸带着股烦躁的凶劲儿。他难受极了,想翻过身再去操那又嫩又会夹的肌肉套子,但是被按住不能动,他挣扎了一会儿又没了力气,身上不停在发汗,几乎虚脱。
近距离打量,可以看出何玮的下面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了鞋底磨出的印子,红肿着,显得格外可怜,也格外敏感,嘴唇和舌头的力度刚刚好,也足够柔嫩,包裹起来不会压迫太过。何殊先是含着龟头,清理那上面粘上的污渍,然后再一点点往下舔,手上配合着抚弄安慰,以让何玮感觉舒适,细致地将何玮胯下的宝器跟开光似的用唇舌盘干净了,也不管那是多少个男人混合的精水,全咽了下去,吃得口腔里都是黏的腥的,吃完之后挪开头,低低地咳嗽起来。
何殊也不和他逆着来,反而是担心何玮太用力肌肉受不住,闭上眼睛主动地用鼻尖碰何玮的小腹,继续仰头含着那半软的鸡巴,憋得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何玮眼睛都闭上了,嘴唇也闭着,鼻尖急促地呼吸,享受着下腹的男人舔吃那带着腥气的白浊和灰黑色的尘土时舌头扫过每一道缝隙的嫩滑触感,忽然落了空,下意识就一抬手,将男人挪开的脑袋死死地摁回去。
何殊手指痉挛了一下,此时无论如何也该知道这是报复和泄愤了,心里无奈地叹口气,松开了何玮的腿根,双手在身后握住,以防再碰到何玮的身体,尽量放松下颌让何玮捅个痛快。
“咳、咳咳、噗啊……”
就算射完了,何玮也不放过他,手掌还抓着男人的后脑勺,不让他把鸡巴吐出来。
因为打了药格外腥臊的尿液冲击着何玮的口腔,溅在他英俊的、惊讶的脸上。愤怒极快地从他眼中闪过,他张着嘴扭开脸,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吐出的舌尖滑落,淡黄的水渍很快在白衬衫上爬出痕迹,他一边眨动着眼睛一边撑着座椅直起身,何玮已经昏倒在后座上,完全不受控制地排着尿。
何殊大张着喉咙,声音早就叫哑了,喉咙也被操肿了,失声了,何玮的鸡巴很长,直接贯入了食道中,他窒息着被一波一波射进胃里,全身从内到外都染上了那股浓郁的精液气息,脸红得发胀。
何玮有一阵子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除了喘气之外,茫茫然再不晓他事。又有一阵冷冷热热,新鲜无比,耳边高高低低的嗡鸣。
“别怕,何玮,哥哥不会再让你难受。”
他的颈窝忽然一凉,有水滴落在上面。
“唔……喔哦……”
何殊按着它,抬腰重重一顶,毫不留情地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
来不及体会更多清凉,那水滴就被他的皮肤烘热了。
是个人,被他这么狠地干了嘴,也该受伤了,接下来几天都不一定能说得了话,这男人居然还在努力嗦他?
何玮自然不会让男人好过,动作粗暴至极,男人顺着他的力度头一栽,抓住他的腿根维持平衡,嘴巴都被塞满了,还在闷咳,何玮感觉一阵一阵收缩更加叫他舒服了,后面的东西又都拿走了,不再掣肘他的发挥,便存了一股报复的狠意,抓着男人的后脑勺上下掼着,手指插进男人打了发胶的头发中,将其彻底弄乱了,发丝也扯断几根,男人吃疼的时候嘴巴收缩得厉害,叫何玮动作越发粗暴。
何殊咳嗽还没止住,又怕牙齿咬到何玮,克制得更为艰难,胸腔一阵一阵颤动,只能安抚地摸摸何玮的大腿,希望他能轻一些,哪知道何玮被摸了腿根,更为愤怒,直接将他后脑勺一摁,钉进了他的嗓子眼。
何玮放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发抖,他的心也跟着抖。蓦的,那双手滑落下去,何殊便立刻撑着座椅直起身子,嘴里的鸡巴滑落出去一半,突然射出一股深黄色的急流,呛进他的喉咙。
何殊弯下腰,头凑到弟弟的胯下,皱着眉将那伤痕累累的性器含进口中。
何殊默不作声地拿毯子吸了何玮身上的尿,扔到地上,然后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擦了把脸,便钻到驾驶座上,打开前后座的隔离板,一路驶向何家。
他本就半跪在地上,手腕交握在腰后,看起来像个低贱的性奴,被主人操嘴操得脸都扭曲涨红了,脊背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