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还沉浸在高潮中,软在他怀中不住喘息着。
殿中地龙烧得旺盛,浑身暖融融的,孙权恍惚间觉得好像已经来到幼时梦到过的光景。那时冬季下雪,待到满天鹅毛将大地覆盖时,连最好动的兄长和妹妹都不再出门,他缠着周瑜,要公瑾哥给他讲以往的那些故事,哥哥过来将他从周瑜怀中拎出来,骂他听了多少遍也还不够,他在哥哥手中扭来扭去拳打脚踢,很快又被周瑜抱下来,问他想听什么。
但即使现在周瑜不会再给他讲故事,但很快周瑜就会给他们的孩子讲故事了。这就够了。
他抬起手缓缓给周瑜揉了揉胸乳,周瑜自从有了初乳后通乳便是他亲自做的,从不假手于人,甚至专门寻女医学那手法学了许久。
周瑜叫他这样揉着,缓和了许多。眼前的他看不透的人心情愉悦,似乎正是好时机。于是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折子,看了一眼,道:“河内大旱……粮食所收甚少……”
孙权本已在给他拭去乳尖上剩余的几滴奶白,闻言便又舔了上去,让周瑜念折子的声音拐成了娇媚呻吟
但周瑜依然坚持不懈地道:“嗯……南边粮仓不丰…西南……”
他本只是说了大旱的消息,只打算探听些粮食的动向,若是西南确实有变,无论如何都要往那边运粮才对。
但周瑜实在低估了他亲自教出来的孩子。听到西南时他一瞬间便明白了周瑜隐藏在下的意图——当然不是真的关心起他的政事,不过想借此推测哥哥的处境罢了。
“西南地势不平,粮食不足,南边也无余粮可供调度……”
顺从与温柔从来不是真心,美人的献媚明码标价,从来不会让他舒心。他甚至真有一瞬以为周瑜愿意辅佐他,可这些总是他一厢情愿。
他没回答,让周瑜继续往下说,还搭在乳尖的齿列却狠狠一合,尖锐虎牙瞬间刺破了那娇嫩红果,顺着力道一吸,腥香血液便涌出与乳汁混作一处,被他和着吞下了肚。
“税收过重则蛮夷难安……啊!痛……不……”
孙权又舔去冒出的血珠,抬起头时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周瑜面上已满是痛色,那处本就娇嫩,泌乳之后更是碰不得,怎么受得住他这样直接咬破?他不断将掺着血的乳汁咽下,每一口都混着酸涩的怨毒,浑然不顾周瑜痛得发抖的腰腹几乎软在他掌上。
话被剧痛打断没能再说下去,孙权吻上周瑜,将血迹尽数抹到那两瓣唇上,显得艳丽无匹,才道:“太医要你多休息,公瑾还是少忧心这些国事罢。”
他将周瑜笼进怀里,手下不容拒绝地将周瑜按在自己腿上,看着周瑜沉默后顺从地闭了眼,才满意地看起文书来。
日间的政务差不多快处理完毕时,膝上的人已经没了别的动静了。
但正当他要抱上人入眠时,殿前门忽然被推开了。
“殿下!公主已经进京了!”小侍从着急地跑着进来,却在看到榻上之人的脸色后吓得直接跪下,请罪后只敢小声道。
周瑜枕在孙权腿上,睫羽随着清浅的呼吸轻颤,好似已经睡熟了。孙权不知道是否将他吵醒,只挥挥手让人退下去,然后给他渥住了露在被外稍有凉意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