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带着痛意不断累积,推拒的手都变成了无意识抓在孙权袖上。于是在孙权又拽住覆盖在阴阜上的链子左右刮弄时,周瑜没能咬下口中的呻吟,潮吹的水液还是滴滴答答顺着链子浸湿了床榻。
“呜、放开……嗯……!”周瑜被勒得受不住,伸手试图去拉孙权的手,没能成功,反倒被惩戒似的狠拧了一下乳尖,叫周瑜好不容易攒出些的气力又尽数软了下去。
乳尖被箍得痛痒十分,迫切地需要有人将它含进口中安慰,可有权掌握它的那个人并不理会,只不断收紧手中的链子,将软肉压出嫩红的链痕。
营进出,就连哥哥在你身边,都挡不住多少人前赴后继地想做你入幕之宾——”
孙权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继续道:“恐怕不止他一人吧?公瑾好手段,勾得多少人为你如此死心塌地。除了吕子明还有谁,甘宁、凌统……军中得用的将军们,不会皆是公瑾的裙下之臣吧?”
可惜温情的场面没能持续太久,即使是被迫高潮了一次,周瑜还是很快强迫自己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
他手上没收力,因此就算持续的凌辱已经让他丧失了大部分体力,孙权脸上也还是泛起鲜红的一道掌印,被打得偏过头去。
“他倒是一心为公瑾,被拦了之后大约是心灰意冷,自请守边去了。”孙权脸上是令人生寒的笑意,“公瑾,你说若是我不给他派兵,大约不出三月他就要死了吧?边疆危险,也是情有可原。”
孙权看他软在榻上的乖顺模样,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吻。
“公瑾还想再打?”孙权冷笑一声,积累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方才的从容一瞬间褪去,周瑜早上刚被允许穿上的丝绸里衣转瞬又被撕裂,露出其下被捆缚完好的美妙酮体。虽然手足上的链子解开了,但那圆润东珠串成的身体链并没有被允许摘下,每一处金链和珍珠都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折磨身体主人的功效,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敏感至极的状态以供夫主玩弄,也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现在娈宠的身份。
周瑜因高潮瘫软在榻上,眼睛都半阖着,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半张着急促地喘息,手上也还无意识地握着孙权的袖口,脆弱又艳情,好像很需要安慰,很需要柔和的爱抚,很需要有人将他拢入怀中细细地亲吻。
穴中含进异物却又被细细金链折磨穴口,即使打磨已经足够精细,对于花蒂而言金属也还是太过粗糙,小小一颗肉豆被卡在缝隙间摩擦,过电一般的激痛和快感从那儿传上头颅,几乎要让周瑜忍不住抽泣。他甚至整个穴都因为昨夜的欺辱还在肿胀着,敏感得惊人,怎么禁得住孙权这样玩弄?
而这……才是孙权最希望他的模样。
愤怒从心口传至手腕,他狠狠将链子的末端拉起,整条链子瞬间收紧,串联起全身的敏感处。周瑜胸口上的两枚红果被箍得俏生生地立起来诱人采撷,腿心硕大珍珠猛地勒紧娇嫩双穴,逼出主人口中忍不住的一声痛呼。
“啪!”
“够了!”
高潮中的颤栗都挡不住周瑜言语中的狠厉,可孙权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情中,毫不在意,他手中……向来不止一个筹码。
“你疯了。”周瑜脸色已经随着他的话降到了冰点,“边疆战事焦灼,你这是在拿无数百姓性命和你父兄用血肉打下的江山全你一己私欲。”
不懂事的狸奴便要好好管教,养不乖的只会趁不注意反咬主人一口,这可不是小宠儿该有的态度。
“我说错什么了吗,公瑾?”孙权怒极反笑,缓缓转过来盯住他,“你可知我今早听了什么?那吕子明听见你的死讯,手中就几十人竟都妄想闯宫谋反!若不是他命好被他姐夫拦住,只怕公瑾现在就能看见他新鲜斩下的头颅了。”
“孙权,你休想……用这些威胁我。”
入耳的话语愈发无耻下流,周瑜抬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但这次却没能如愿,反被孙权一把攥住了腕骨按上了榻。
周瑜以这样身子出入军营本来就饱受诟病,这些年议论从来没有少过,茶余饭后的下流谈资更是连太子妃的身份都压不住,多少淫词艳语的谣言他都听过,不过他自跟着孙策进了军营那天起他就做好了被无数人攻讦的准备,所以从没在乎过,但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话会从他看着长大的弟弟口中说出来。
鸟儿已被一方小小锦帕包了起来,而周瑜手还抬在身前,方才古井无波的脸上带了不可抑制的怒意:“孙仲谋你简直寡廉鲜耻!”
他看见周瑜脸色变了,心想周瑜甚至这样护着心怀谋逆的不轨之人都不愿看他一眼,交织的矛盾情绪几乎将他劈作两半,一半满是抓住周瑜弱点的快慰,另一半是坠进谷底出离的愤怒。
话音未落,孙权便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孙权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周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在宫外一里的地方捉住了那只鸟儿,看见的一瞬间他便认出那是周瑜亲手养的、独供给心腹传讯用的信鸟。他一言未发,只是手上错力,须臾便将那鸟儿的头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