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男人默契的同时向后一撤步,你抽搐着大腿歪倒在地,双眸湿润,失神地望着被喷出半米多远去的跳蛋,嫩唇微张,涎水划过嘴角,明明都还未入你,却像已经被鸡巴肏傻了一般。
嗓间溢出一声轻笑,似是默许了你的放荡请求,允许你做他鸡巴最忠实的信徒。
“半个月前……唔……你们都不在嘛……”小舌把手指往外推了推,含糊地撒着娇。
“没用的贱狗。”
“乖宝张嘴,吃点叔叔的口水好不好?”
张辽将沾满花液的鞋尖在你大腿根处擦了擦,转身走向矮桌,划开手机回了两条消息。
“唔……嗯……”常年握枪磨出的厚茧刮得舌尖生疼,软舌乖顺地裹住粗粝的手指吮吸。
你夹紧小穴里的淫水,张口含住弯挺的阳物,下意识地把牙齿裹住。
“乖,先去伺候你文远叔叔,叔叔身上脏,先去冲个澡。”
“奉先叔叔……爸爸……”藕臂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小脑袋撒娇地在怀里乱蹭,“肏肏我嘛…下面好痒……”
你伏上男人膝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文远叔叔……”
这个男人连自渎都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
“舔吧。”男人慈悲地下达命令。
两个男人怔愣了下,旋即笑起来。
那都是他,是你的爱人,张文远。
“背着我们又跟马超搞上了?嗯?什么时候的事。”男人一边指奸着你的喉咙,一边又燃了一根烟。
你喜欢他,很久之前就是了,无论是杀伐果决、狠厉漠然的张辽,还是细心、会疼人,会给你做小熊饼干的文远叔叔,亦或是是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恨不能把你拆吃入腹的主人、支配者。
“唔…嗯……好爽……哈……”意识到是主人用靴子用力踩着自己的头,身体又开始发骚,你浪叫出声。
男人一条腿微屈踩在矮桌上,懒懒地靠着皮质沙发,鸦青色的长发散乱开,遮住眼周妖异的纹身,平日里锋利的眉眼染上一丝疲惫,衣着完整,唯有骨骼分明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撸动着阴茎。
“母狗颅内高潮了?嗯?”男人挑眉轻笑。
“不长记性的笨狗。”
“嗯?”张辽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俯视的眼神像看垃圾一般看着你。
“嗒——”你被男人说的话刺激到,一泡花液从小穴滴落,一根银丝要断不断的。
“还不快滚过来。”
“主人——我——”正当你反应过来,害怕的抬起头,却感受到脑袋被重力压下。
张辽耸耸肩,表示事不关己:“问马孟起。”
“就该找条链子把你拴在床头,白天当精盆,晚上做尿壶,天天装着主人的精液尿液,看你还怎么出去勾引男人。”
吕布安抚性地吻了吻你的额角,揪着项圈把你放在地上,转身走向浴室。
吕布把你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向来毫无波澜的眼眸里泛起两阵涟漪,语气也不再冷硬。
“哈……这么久没肏你,口活见长,又偷偷舔谁的鸡巴了?”
“好…好啊……一辈子……给叔叔当鸡巴套子……”刚刚高潮过的你无意识地学着男人孟浪的话,失神地喃喃道。
你打了个颤,抿了抿唇,近乎痴迷地盯着粗大的阳物:“主人……求您……让我伺候您的鸡巴……”
张辽用手背拍了拍你鼓起的右颊,语气陡转直下:“快点,再往里含,十分钟含不出来今晚你就别想被鸡巴肏了。”
吕布气笑,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恨不得把你给捅烂,却又明白你有严重的性瘾,发作起来控制不住,舍不得下重手。
你乖乖张大嘴巴,艰难地吞咽着男人渡来的浓稠的口水,男性荷尔蒙混合着烟草味,让你着迷。
刚刚被高潮压下去的性瘾又蠢蠢欲动,你扭着屁股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声音不辨喜
“谁教的你这些。”吕布皱眉,看了眼沙发上正在录像的男人,用手指刮走溢出唇角的口水,重新塞进你嘴里。
你努力放松喉咙,试图让阴茎插得更深,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刚插到三分之二,强烈的不适感令你慌忙推开男人,不顾命令,扯出一大堆黏液,伏在一旁干呕起来。
“唔唔没有……”你妄图抬头辩解,却被男人一把按下。
你抬头看着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张辽。
“妈的,贱货,还没肏你就高潮两次了。”
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啧,没人教你接吻时要闭眼吗。”吕布不满,一巴掌拍在流满骚水的屁股上。
“上面的小嘴流水,下面的也流水,嗯?等你孟起叔叔回来了,把你后穴也给肏开,让你彻底成为男人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你红着脸像鸵鸟一样重新埋进男人怀里。
长舌撬开贝齿直抵舌根,近乎凶狠地顶着,给你一种深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