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晓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他真奇怪这小子是不是之前就是使链刃的，怎么上手能这么快的。
江潮听了好一会，听了一耳朵的“喜欢师兄”“师兄很温柔”，叫他沉默了一会。
十三却断断续续地真当个正经问题回答。
可他眼前这个十三堪堪十五六岁，怎么都不可能是他师父年少时的搭档啊。
十三练得汗流浃背，借了师姐一根发绳就给自己扎了个马尾，他转头看向叶未晓，却发现他身边还有个没见过的身影。
体力不支睡过去之前，江潮替他解开了马尾，在他额上贴了一下。
他寻思师父咱凌雪阁可不兴替身那一套啊。
十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连站稳都做不到，一下跌在地上，他听见姬别情叹了口气，于是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十三告诉他：“今天台首来了，跟我说明天开始他教我诶。”
这几乎是他听到的姬别情说的最多的话。
“喜不喜欢师兄？嗯？”江潮突然问起十三。
江潮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却红了耳朵问他身上没有不适吧，十三摇了摇头。
传说姬别情当初有两个搭档，一个是现在众人熟知的紫虚子祁进，还有一个却是无人知晓，也许知道的同时期的都死了。
十三还没搞懂这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就被换了个姿势猛顶他的敏感点，爽得让他脚趾都缩起来，脚踝也被捉住放在江潮肩上。
他恍惚间去勾着江潮的脖子问：“师兄不标记我吗？”
十三迷迷蒙蒙凑到江潮唇边讨了个吻。
姬别情的教导确实要比叶未晓严格，也更加地考验十三的耐力与控制链刃的准度。
突然加大力度的动作让十三眼前一时失神，没注意叫了好几声，反应过来又咬着自己手，但是被江潮拍了一下臀部，告诉他：“不要咬，叫出来。”
十三点点头，转而问，“师兄，我听说天乾的易感期都有好几天的，你只昨天晚上和我没关系吗？”
十三晚上回去的时候，看见江潮坐在床前擦链刃。
“再来。”
十三走到叶未晓面前，叶未晓一想正好，跟他说：“这是咱们吴钩台台首，你就叫台首”
叶未晓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叫十三。
叶未晓眼尖，十三扎马尾的时候就看见人腺体上那牙印了，一种不知道为什么很操蛋的心情涌上来，他都不敢转头看姬别情。
十三想起来还是会为这句话悸动不已。
十三疑惑半天也没想出来为什么台首要亲自教自己，但是想了一下觉得台首肯定很厉害，又开心地去练链刃了。
本意也不是想让他回答什么，而是让十三在那样一种状态里回神。
江潮抚上他的腺体，摩挲了一阵，咬住给他了个临时标记。
突然他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刚想打招呼就被示意噤声，姬别情站在叶未晓旁边看着那个消失了好久的身影。
江潮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
十三似乎还是当年那个模样，只是拿链刃的手变得生涩，身法也不如当年迅捷。
十三咬咬牙，他知道，今日姬别情对他不严格，他明日可能就死在任务里，连自己想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
十三点点头，还是叫了声“台首”。
“姬别情”姬别情突然开口，“算了，随你”
江潮擦链刃的手顿了下，说：“台首很厉害，你要，好好学。”
标记后十三的腺体散发出他们结合起来的味道，但因为十三的信息素是白水，更多的是江潮的味道，雨后青草沾染了一场水汽的感觉。
他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贴过去。
“嗯。”姬别情突然说，“明天开始，我来教你。”
“他叫什么名字。”姬别情问。
他说：“台首好，我叫十三。”
“不啊，我也很喜欢师兄，师兄应该也很喜欢我吧？”十三坐在他床上，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任意动作才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第二天十三感觉身体不是很难受，还是起了个大早去昭明苑练习隐龙诀。
十三愣愣地转过去看江潮，发现他眼神复杂，但是亲着他，边亲边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那人红布遮脸，可十三就是好像被蛊住一般愣愣地看着姬别情不动。
两人一时无话。
“十三。”姬别情点点头，不再过问。
叶未晓一闭眼，我靠这个走向。
十三也没有什么抗拒，就松开手喘叫起来，被顶到深处是更多的是近似哭声的喊，一度让江潮以为伤到他了，捏着十三的下巴转过来又发现人已经爽到微张着嘴眼神迷离了。
“今日便到此，你回去吧。”
“师兄自然是喜欢你的。”
江潮摇摇头，他开口：“昨日是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