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带,而且今天他才知道那里竟然敏感至此。
许哲南灼热的气息熨烫着那处肌肉,牙齿啃噬着血液滚动着的筋脉时,他甚至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哼叫了一声。
仇瑞听到自己那声奇怪的哼叫,羞愤到恨不得咬舌自尽。
而许哲南很满意地继续亲他,叼着他脖颈间的皮肉磨牙,同时开始双手用力拽着领口撕扯开了他的t恤,哧啦一声,露出了仇瑞的整个光裸结实的胸膛。
仇瑞低头看看现在的状况,意识到大难临头,被酒精和惊恐导致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他又开始拼命转动脑袋,躲避着他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试图阻止他的疯狂:
“别,别这样……放开我,许哲南。
你他妈,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许哲南又向前欠了欠身,让两人的下体狠狠撞到一起。
他在他耳边笑了,低声说:
“不干什么,哥,干你。”
仇瑞这会儿才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晚上为什么想不开,要他妈喝那么多酒。
酒精不仅使他的大脑混乱不堪,也麻痹了他的肢体,让他在许哲南的攻势下无力挣扎,节节败退。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双手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仇瑞眼睁睁地被许哲南撕开了衣服,剥掉了他的长裤。
许哲南在他的咒骂声中再度张开腿骑在他腿上,紧紧地搂着仇瑞的脖子,虔诚又狂热地跟他接吻。
呼吸是温热的,嘴唇也是湿热的,张开嘴把对方一口含住,像饿了许久的野兽一样毫无礼仪,先咬住仇瑞的双唇重重吮吸,然后就长驱直入伸到口腔内部翻搅,动作狂热激烈,仇瑞几乎被他吸到头晕眼花,几近缺氧,只能在醉酒的眩晕中无助地张开嘴,任由他一遍遍吸吮他的舌头,直到舌根发麻的程度。
许哲南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无数个焦渴的白天的旅人,而仇瑞的双唇是他唯一能找到的清澈泉眼。
“哥。十年了,我做梦都想再亲你一次,就像这样亲你。”
许哲南用身体把他紧紧的笼罩在底下,在他耳边喘息着,一条手臂继续搂着他的脖子,仿佛是依赖和撒娇,另一只手却伸了下去,并拢指尖去拧仇瑞胸膛上硬挺的乳尖,一遍遍张开手掌,丈量着仇瑞胸肌的形状。
“别,别摸,停下,别他妈乱摸了……”
仇瑞从他的亲吻中艰难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他的头脑虽然不灵光了,但被这个一直视为弟弟的年轻男人剥得衣衫不整,被亲被咬,被拉扯玩弄着乳头、揉捏着胸部的陌生刺激像是一束束微弱的电流,一路从胸口传向四肢百骸,火花噼里啪啦地炸向下身某个特定的部位。
许哲南注意到他的窘迫,有几分得意地说:
“哥,你硬了。你也喜欢我亲你摸你,是吗。”
“许哲南!许…许哲南……”
始作佣者的名字被吞没在嘴巴里,他的手指顺着仇瑞的胸肌往下抚摸,细致地玩弄过每一块肌肉,直到探进内裤中,握住了那根早已不受控制地勃起了的粗大阴茎。
见鬼。仇瑞闭上眼,发出一声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挣扎:
“混蛋,你他妈的……许哲南……放开我……”
他的身体早他的大脑先一步投降了。他知道自己早就硬了,从对方亲上来的那时就硬了。
不为别的,他只是一个单身许久的壮年男人,被年轻男子火热地爱抚着,挑逗着。意志力灰飞烟灭。
“哥。你这根东西好大,跟我想像的一样……我好喜欢,你说,喜不喜欢我摸你,哥……”
许哲南的鼻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一边咬着男人的耳朵喘息着说话,一边吸吮着他的脖颈,那只灵巧的手握着仇瑞的鸡巴暧昧揉捏,一下一下地撸着他。
仇瑞被他撸得粗喘连连,连咒骂声都小了。
许哲南听到仇瑞压抑的喘息声,得寸进尺,人突然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了下去,直到双膝着地,跪在了仇瑞双腿之间。
拉下支着帐篷的内裤,仇瑞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直直抵住许哲南的鼻尖。
仇瑞看到这一幕差点咬舌自尽,但许哲南低低笑了起来:
“哥,你这根东西可比你实在多了。看着我,我要吃你的鸡巴了。”
他扬起脸看着仇瑞宣布。
仇瑞觉得他可能是跟他接吻太久,也染上了醉意。此时的许哲南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他们重逢那一晚醉酒后的笑容。
此时的仇瑞才明白,那微笑背后的真实含义。
然后,在仇瑞一连声的“不不不不行”中,许哲南握着那根紫红的鸡巴,张开嘴,煽情地伸出舌头,绕着粉紫色的龟头慢条斯理地舔了一圈儿。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仇瑞的脸。
“我操……许哲南……别,不行……我操你…你他妈给我停下来……”
仇瑞要疯了,又开始拼命挣扎,想要停止目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