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多吃几碗饭比较实在。”浦采玉拍拍文儿的头顶,非常婉转地建议他。
文儿有如鸭子听雷般张圆了小小的嘴巴,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浦婆婆,文儿现在不饿。”
浦采玉哭笑不得地咬着下唇,她不怕被人瞧见她那稚气的小动作,因为,场中那个傻瓜还在专心地打拳。
“文儿,婆婆可以教你武功,可是,你不能喊累喔!”其实,收个弟子来打发时间也挺不错的。
“好耶”文儿开心得手舞足蹈。
浦采玉耐心地等待文儿平静下来,才开始教导他扎马步。
不久,李承晔便兴匆匆地跑过来。“浦婆婆,你觉得我这套拳法怎么样?”豆大的汗珠淌下他的额际。
浦采玉退了一步,深怕被他的汗水溅到。
“还可以。”她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免得伤了他的男性自尊。
李承晔当然没有这么容易被她敷衍过去,他卯足了劲继续追问:“那浦婆婆认为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浦采玉沉吟地蹙起白眉,既然他坚持要知道自己招式上的缺点,她干嘛替他想那么多啊?
“这套拳法刚猛有余,巧劲不足,一旦被对手先发制人,你将失去反击的能力,只有认输的份。”她索性实话实说了。
“有道理。”李承晔咕哝一声,不得不承认浦采玉真的有一套,因为,他从未想过那个问题,她的话确实引人深思啊!“浦婆婆,你可不可以想办法改善这套拳法?”
浦采玉忍不住叹息出声,直截了当地顺了他的心意。“唉!与其绞尽脑汁想办法,不如教你一套新的拳法来得快速。”
“谢谢浦婆婆。”只见李承晔眉开眼笑地咧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后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婆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浦采玉差点被他那灿烂的笑容炫瞎了眼眸。“小伙子,你想学什么?”其实,这家伙笑起来满好看的。
“如果可以,希望浦婆婆能教我一套枪法。”李承晔喜出望外地请求,他压根儿没想到还有选择的机会。
临阵杀敌,当然是长枪适用了。
浦采玉赞同地颔首,就事论事地上前捏了捏他的臂肌、胸肌几把。“嗯!你的体格练得不错,确实适合学枪法。”
原来这种硬邦邦的感觉就是男人的身体啊!果然和女人相差甚远。
李承晔似乎没有察觉她那明显的吃豆腐举动。
“浦婆婆,你有学过枪法吗?”他不免有些好奇地问,通常习武的女人是不会练过于阳刚的武功,例如刀法、枪法之类。
浦采玉点了点头。“老身曾学过几个月。”
她走到一个摆有各式武器的架子前,拿起一柄长枪随便要了几下,肃杀之气立即充斥在房内。
李承晔感兴趣地亮起黑眸,同时嘴角勾起了大弧度的笑容。
“哇!浦婆婆好厉害喔!”文儿那崇拜的双眼瞬间瞪得又大又圆,像小猴子一样在地上兴奋地跳来跳去。“文儿也要学、文儿也要学”
浦采玉停下动作,泰然自若地瞟向李承晔。“这招可以吗?小伙子。”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教他一套最高难度的枪法,让他尝一尝受挫的滋味,也许他就没有时间再在她旁边打转了。
“当然可以。”李承晔笑得嘴巴都快要裂开了。“浦婆婆,你的武功真是太可怕了!”
浦采玉微微一笑,这家伙的神经倒是挺大条的,他若是知道将来的苦难,不晓得还笑不笑得出来?
“你看仔细了。”
浦采玉陡然舞起手中的长枪,即使她刻意放慢了速度,但是,森冷的枪芒依然激烈浩大,在她的四周旋环飞绕,霍霍的枪光由疏而密,愈滚愈急,仿佛要撕裂天地般
几天后——
秋风萧瑟的午后,李震屏退下人,与他的长子李承晔在王府的书斋内有一场秘密的长谈。
“文儿呢?”李震十分宝贝他的孙儿。
“文儿在午睡,父王,您放心好了,浦婆婆跟月娟正在房里陪他。”李承晔对浦采玉的功夫充满信心,一点都不担心文儿的安全,他反而希望文儿多接近她,从她身上多学一些东西。
李震叹息一声,自责甚深。“唉!你教父王怎么放得下心啊?只要一想到竟然有人在王府里向文儿下毒,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父王就感到一阵心寒,都是父王没用,才会害文儿终年躺在病榻上。”
他身为王爷,居然连自己的孙儿都保护不了,真是枉为人祖啊!
“父王,您用不着自责,别说您瞧不出来,那些请来的大夫不也诊断不出来吗?”李承晔眉头一皱,赶紧安慰老父几句。“现在最要紧的是抓出嫌犯,让文儿能够不受威胁,平平安安地长大。”
李震那威严的老眸闪着灼灼的精光。“承晔,你已经调查一段时日了,你觉得谁的嫌疑最大?”对方摆明就是要把文儿慢慢折磨致死,他说什么也绝不会轻饶此等卑鄙之徒。
“嫌疑最大的应该是那名负责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