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拆吞入腹么?
惊愕,迷乱,更多的却是恐慌和不安,在男人的微凉的指尖触及到夏冉冉睡意肩带时,夏冉冉一个机灵突然清醒了过来。
她慌忙抓住肩带,有些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抖着声音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她喜欢苏景宸是真的,此时的害怕和不安也是真的。她心里一紧,像是做贼做到半路就要被人发现,慌乱地在屋子里找藏身之处。找了半天无果之后,她只好跳上床,掀开被子,迅速钻了进去。
她刚盖上被子,房门便开了。夏冉冉慌忙闭上眼睛,装作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闭上眼睛,她什么也看不见,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夏冉冉紧拽着身下的床单,紧张得不像话,星期一先生该不会是发现她在装睡吧?
男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似乎在印证着她的猜测,只是当男人快要行至床边的时候,又突然调转了方向,听脚步声,似乎是浴室的方向。果然,下一刻,夏冉冉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从浴室中传来。
夏冉冉闻声,紧绷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
当浴室里水声停歇,当男人从浴室中走出,当床上蚕丝被被掀开,当身侧床垫塌陷了一块,夏冉冉紧张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活了二十年,夏冉冉一直都是乖宝宝。今天之前,她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和人亲过,甚至连和异性拉拉小手都没有过。
可是,今天苏景宸不仅牵了她的手,亲了她的额头,现在还还要和她睡到一张床上,待会儿说不定
正当夏冉冉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腿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然后她要命地发现,碰到她大腿的是苏景宸的腿!
像是有电流从被碰的那触碰的那一处流向全身,夏冉冉全身的神经都不由绷紧,心脏更是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条件反射地朝床边缩了缩,脊背有虚汗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想她应该是病得更重了,要不然怎么会心慌气短,虚汗直流呢。
其实,夏冉冉挺没出息的。她暗恋了苏景宸三年,除了远远地望着他,一直都不敢接近她。和苏景宸同床共枕,她连梦都不敢梦,而现在有机会和苏景宸更进一步,她却想要退缩了。
不过,男人不允许她退缩。
她刚朝床边挪动一点,腰上便多出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然后只需稍稍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夏冉冉惊慌失措地惊呼了一声,下一刻嘴巴已经被两片温软死死堵了住。
夏冉冉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子。
星期一先生这是在吻她?!
夏冉冉脑子昏昏沉沉,就连身体也软得不像话。这样的她,正好方便男人为所欲为。
不同于一贯的淡漠,苏景宸的吻狂狷且极具侵略性,仿佛大型猫科动物在进食猎物,夏冉冉甚至生出一种错觉来,苏景宸这是打算将她拆吞入腹么?
惊愕,迷乱,更多的却是恐慌和不安,在男人的微凉的指尖触及到夏冉冉睡意肩带时,夏冉冉一个机灵突然清醒了过来。
她慌忙抓住肩带,有些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抖着声音道,“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她喜欢苏景宸是真的,此时的害怕和不安也是真的。
话音落地,灼人的空气像是突然遇冷,瞬间凝结,甚至连时间也停滞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夏冉冉紧张得无法呼吸的时候,头顶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而又淡漠,落入夏冉冉耳中却如重锤一般,又重又狠。
男人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就连刚才的热情也尽数收回,如此的自如流畅。
夏冉冉不知道怎么接着句话,她嫁给了他,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因为害怕拒绝了他,而他却对她说“对不起”。
夏冉冉不知道自己刚才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她又羞,又懊恼,心里头还有一些后悔和失落。
夏冉冉你这是矜持个什么劲儿啊,星期一先生可是你老公,就算你把他给睡了,也是合法合理的啊。
她不断地对自己做思想建设,僵硬地张了张口,只是话还未说出口,男人已经从她的身上起身。
“我去隔壁睡。”说着,不等夏冉冉反应,男人已经下床,朝卧室外走去,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夏冉冉一瞬不一瞬盯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他打开房门,直到房门又再一次关上。
她愣愣地望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心底某一处,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丝丝痛意竟一点一点蔓延出来。
“他是不是生气了?”夏冉冉收回眸光,低低自喃。
她想,他应该是生气了。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情况被拒绝,想来都会生气的。
夏冉冉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身侧的被单,在那里,男人残留的温度仍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