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明明现在已经是深秋,明明二人的皮肤之前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她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强烈,太陌生,让夏冉冉心跳都失了节奏。
偏偏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更要命的是,男人正一点一点靠近她,近到她几乎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呼吸,还有那若有若无清新好闻的剃须水味道。
他这是要做什么?不会是要吻她吧?
夏冉冉僵直着身体,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就在她脑子昏昏,心跳如雷的时候,头顶忽而传来男人的声音。
“头发乱了。”
夏冉冉小脸“唰”地一红,一直红到脖颈深处。她羞恼万分,心底深处隐隐还有几分失望。
原来是因为她头发乱了啊!
星期一先生刚才是在为她理头发?
不等她找到答案,男人已经退了回去。唯留下她尴尬地坐在原处,怅然若失。
夏冉冉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心神仍然有些恍惚,直到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她被狠狠吓了一跳,一下子弹到老远,待到看清是谁,心跳这才平复了些,不满抱怨,“楚楚,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楚楚是她的室友之一,夏冉冉和寝室其他三人关系都不错。
“我吓你?你才吓了我一跳。老实交代,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
夏冉冉脸色一变,下意识睨了一眼马路边,那里早已没人了。夏冉冉除了长长松口气,心头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
她缓缓收回眸光,敷衍道,“一个亲戚。”
老公应该也算亲戚吧?夏冉冉想自己应该不算撒谎。
“亲戚?你竟有个这么有钱的亲戚?”她以前怎么不知道。
“有钱?”夏冉冉不知所云。
“可不是?你知道刚才你坐的那辆车多少钱一辆吗?那可是布加迪威龙,布加迪威龙啊!”能开布加迪威龙的人,哪怕是国际大都市t市,也是不多的。
夏冉冉是从偏远小镇上出来的孩子,父亲是小学教师,母亲没有固定工作,家里勉强算得上是小康水平,对名车什么的自然不甚了解,更何况刚才她心神恍惚六神无主,更是没有那个闲心观察这些的。
难道她还嫁了个有钱人?
夏冉冉皱了皱眉,贫富差距太大,并不是一件好事啊!
“你亲戚多大?帅不帅?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女朋友?”楚楚开始发扬自己的八卦精神,刚才她只是隐隐看到车内一个轮廓,其他都没怎么看清。
多大?
“应该二十多岁吧?”反正看起来挺年轻的,其实夏冉冉也不知道星期一先生具体多少岁。
“连多少岁都不清楚,是你远方亲戚吧?”
“算算是吧。”
“帅不帅?”
夏冉冉皱了皱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苦思冥想。
“很丑?”楚楚小心翼翼问。
“‘帅’还不足以用来形容他吧。”思索很久,夏冉冉才得出这一结论。
“这是很帅的意思?”
夏冉冉红着小脸点了点头。
楚楚一下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然后从校门到
这衣服这分明就不是她的衣服!
“醒了?”就在这时,傅梓骁突然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夏冉冉听到声音,瞬间变成一只炸毛的猫,也顾不得全身酸软无力,径直朝傅梓骁扑去,拳头,双脚,毫不留情地朝傅梓骁一个劲儿的招呼。
“你竟然趁人之危!你这混蛋!你这个混蛋!”
傅梓骁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是病恹恹的夏冉冉竟突然变成了撒泼的泼妇,既迷惑又恼怒,他反手握住夏冉冉手腕,一把将她推到门上,轻而易举制住了她,见她仍然“贼心不死”,一个劲儿的在自己怀中挣扎,不由冲她大吼。
“你这女人疯了不成!”可不是疯了么,他照顾了她一整晚,这女人倒好,一醒来就给他发疯。
“你混蛋!你混蛋!”夏冉冉被傅梓骁死死压制住,动也动不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
“我混蛋,我哪里混蛋了?昨天若不是我搭理你,你怕是淋雨淋死都没人知道。”
“谁稀罕你搭理了?就算你救了我,你就能脱我衣服?你这个变态!色情狂!”夏冉冉狠狠瞪向傅梓骁,一双眼睛就差点能喷出火来。
傅梓骁听夏冉冉这么一说,顿时反应了过来,原来臭丫头发疯是为了这个。
只见他薄唇邪肆一扬,视线轻飘飘地从夏冉冉身上刮过,嘲讽道,“平板身材,实在是没什么看头,你怕吃亏,我还怕看了长针眼呢,说到底,给你换衣服,还是我吃了大亏。”
既然臭丫头这么在乎这个,那么他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看她生气动怒,他高兴得很。
“你你还要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傅梓骁这种人。
如果双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