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王法的吗?这镇上的镇长都不管的吗?”
慕贞一时情急,说的话音有些高,吓得宝泉一脸害怕的看着慕贞道:“我的姑奶奶啊,你声音小点儿。这镇长新搬的宅子,都是赵财主和我们东家出钱盖得,他如何会管?”
听说沈君也出了钱,慕贞的眉头皱了皱。想起那个男子,慕贞脑海里立马出现了那浑然天成的贵气英姿,那温润清越的嗓音。那样的男子,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不过,随即慕贞就释怀了。
不说是沈君把生意做的这么大,需要当地的照付,就说自己,虽说做什么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可是和村长交好,和水玲走的近,除了他们和自己的脾性以外,更多的是,他们对自己有帮助。
这话虽然无情,但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个理,你无用,别人就不会用你,就不会和你交好。
“我的儿啊,你咋样啊?咋被打成了这样?儿啊,娘没用,娘对不起你啊?”
慕贞正为沈君事沉思着,却被门外一声悲切的哭号声惊醒。
心里暗道一声:这么快就来了吗?
赵财主看到母子两人抱头痛苦的场面,似乎特别开心。刚才还带着震怒的声音,这次还夹杂了丝丝笑声“好一对母子情深啊,看的我都要流泪了。不过,你为了你儿子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今儿就来看看你儿子是怎么尽孝的吧。”
说着,大手一挥,冷冷的道:“给我打。”
齐氏看着几个家丁提着棍子凶神恶煞的走来,急忙向周围围观的人求救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母子二人,求你们了。”边说,边磕着头。慕贞在屋里听着那咚咚的声音,心都揪起来了。
照这么个磕法,要不了几下就流血了。
然而,饶是齐氏磕的再大声,周围的人一个也不敢出头。被家丁押着的赵明哲,看着自己的娘那么低声下气,不顾死活的磕头下跪,心如刀绞,失声的喊着:“娘,不要了,不要了。”
而刚才被赵财主赶出家门的女儿,也就是赵宝珠,看到母子二人这般样子,泪水簌簌直掉,跪爬到赵财主的面前,哀求道:“爹,求您了,求您放过他们吧,求求您了。”
对于赵宝珠不停磕头的样子,赵财主厌恶的皱着眉,道:“我可没有你这样的逆子,刚才都说过了,我赵世文从此以后,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然后一脸满足的笑意看着那狼狈的母子两,道:“求?你求谁?谁敢在我赵世文的眼皮子地下救你们?要不,咱们试试?”
说着,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众人,道:“今儿我赵世文就把话搁这儿了,一文钱,是要是给我一文钱,我就把这母子二人的卖身契给你们,只要一文钱。”
看着鸦雀无声的众人,找老爷哈哈一笑,看着齐氏道:“瞧见没,你们母子两个人,是一文不值。既然没人要赎,那好,给我往死里打。”
“慢着。”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一道冷气的声音给阻断了,接着何老三推门出来,随手一挥,一文铜板,牢牢的插在了赵财主的桌子上。
一圈的人,都被何老三把霸气侧漏的动作给震住了。在加上他本来就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神情,和满身摄人的煞气,足足让众人呆愣了片刻。
赵财主毕竟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呆愣了片刻,但很快就回过了神,道:“这位壮士,不知道予以何为啊?”
赵财主虽然是和何家结了亲,可是那样的穷亲戚,他自然是看不上。何家除了何明忠和宋氏还有何福临,其他的他一个也不认得。
再加上何老三长得高大英俊,和上房的几个兄弟姐妹没有一个相像的,赵财主自然是不认得了。
何老三面不改色的看着赵财主,道:“一文钱,赎了他们。”
赵财主像是没听清楚似的,再问了一边“壮士说啥?我没听错。”
何老三不厌其烦的再次重复道:“一文钱,赎了他们。”
赵财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仰头哈哈大笑,然后道:“壮士可晓得我是谁?不会是在和老夫开玩笑吧。”
对于赵财主的表情,何老三像是没看见似的“上河镇最有钱的赵财主,我自然是认得的,想必您生意做的这么大,定然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刚才我清楚的听您说,谁给您一文钱,您就把他们的卖身契交给谁。”
转头有看向周围的人,道:“相信大家伙都听到了赵财主刚才的话吧。”
那古井无波般平静的眼神,缓缓的从众人身上扫过,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胆小的众人都有了勇气,参差不齐的答道:“听到了,我听到了,赵财主是这么说的。”
所谓争他一脚豚,反失一肘羊。赵财主本以为,以他在这上河镇的名号和影响,是不可能还有人不长眼色的,从他手里救他想弄死的人。
可是现在还真来了一个这么不长眼色的,话已经撂这儿了,在场的还有不少是他生意上的伙伴,他今儿要是不承认了,以后和在场的生意也难做了。